我們活在設限很多的社會。比如: 女人被放在弱勢性別的框內; 又比如,四十歲以上的年齡層被限制在許多職缺的門檻外。
如果我們接受自己被性別、某個社會階級、某個年齡層侷限,允許被困縛於各種遊戲規則的限制內,那很多事一定不敢做、不能做,更做不成。
女作家常有她們現實的尖銳情感,流於偏狹和責怨, 像慕蓉卻有大地之母的懷抱…像她這種勇敢之氣、明理的態度,可為女性的楷模…
七等生〈席慕蓉的世界〉席慕蓉《七里香》
作家七等生這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評論本來應該是想誇讚作者席慕蓉在《七里香》一書中的文筆與內容,卻讓我讀來特別刺眼。該篇書評原載於一九七九年,或許如此的評論已被今日的觀念沖散許多,但我們都知道對女性作家潛在先入為主的批評並未完全在社會中消失。
我很想問:
為什麼有「女性作家」(以下用「我們」簡稱) 這一個名詞,而沒有「男性作家」這個詞彙?
為什麼我們寫出來的文章會被批評有「尖銳情感」,而不去反思社會給女性的壓力有多大?
為什麼我們寫出的文章沒有世界觀,不夠大氣就要被掛名「偏狹」,而沒有去檢討女性被歧視的現實?
為什麼我們談及辛苦的家庭生活,就要說我們在「責怨」,而不去做調查有多少老公回家就只會躺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或手機,完全無視依舊像陀螺在打轉的老婆?
我邁入了四十歲才開始發現,許多徵才條件之一是「四十歲以下」。乍看到這個條件的第一個想法是: 是因為那句英文諺語「You can’t teach an old dog new tricks.」(老狗學不會新把戲。) 所故嗎? 四十歲就沒有資格轉換跑道、另尋出路了? 這是要逼死誰呢?
在我爬了一些文章後,又學到另一個原因。對企業來說,四十歲以上的人有一定程度的專業,需要給的薪水一定比四十歲以下的人高不少,那不划算。還有企業認為,四十歲以上的人在一個新的工作一定做不久,因為他們可能視一個薪資、福利較低的工作為跳板,很容易為了更好的條件離開。殊不知四十歲以上的人成熟多了,做人生重大選擇時會更深思熟慮。
我的寫作夢在四十歲再度醒來,往好的方面想,我不會再沉溺於未經人世的無病呻吟,會更深入思考寫作內容的目的性和影響性。從身為女性的獨特視角出發,找到自己的寫作風格。
以上是我的不容許自己的寫作動機被打壓的反辯。我不允許自己被落落長的偏見說服,不認為我的人生就此定型。
以下是我進一步的自我介紹:
筆名: 夜緻
筆名的選擇來自那一個夜晚,第一次再次打開電腦「寫」文章的我,坐在窗前,面對的是窗外怡人的夜景。在孩子、先生都入睡了的寧靜時刻,唯有精緻的夜景陪伴著終於一個人的我,看著我化思緒為文章。
寫作過程: 寫作人兼校稿人
自認為我的寫作過程很虐人,卻也是我對自己的自我要求。思緒帶我寫到一個程度後,我就會回去校對前面寫的段落: 修改語句、用詞或錯字。等思緒再起,再往下寫。這個過程如此反反覆覆幾次直到完成一篇文。
目前每篇文章因時間上的允許(與不允許),我要分五~七天才能完成,因此一篇滿意的文章,是最少校對、更改過五~七次的成品。
寫作願景: 成為出書作家
就是寫,努力的寫,用心的寫,持續的寫。我願相信某天我寫的文章會達到可以出版的標準的一天。從四十歲寫到八十歲時,也累積了四十年的寫作生涯。我願相信我會遇到我的柏樂出版社,就算,就算,就算,我到了八十歲(最好可以活到那麼老)才有出書的機會,那也沒關係。可以成為最年長的新手作家也不錯。
從現在開始讀我的文章的朋友們,到了那天可以很大聲的說,「我從那個新手作家四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讀她的文章了!」
跋
我喜愛相信「人因夢想而偉大!」的老話。既然是夢就有無限可能,何嘗不可向上無限伸長。 如同《龍貓》電影裡,梅、皋月和三隻龍貓在夜晚快樂的、虔誠的、用力的做著祈求種子發芽的儀式,他們親眼目睹種子神奇的在一夜間長成大樹,縱然夢醒時分瞅見的是小小芽兒,然而長為大樹的願景他們都瞧見了,心中的願望成形了。
且由著我的夢想向上無根伸長,過程中用勤奮、謙學和執著日以繼夜的去灌溉,寫作夢到底有成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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