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聞

2022/08/28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我聽一下你想說什麼。
「在擅長的領域犯了錯誤,於是解除了對那項事務的掌控權。」
「我好像一直用你所說的,你不擅長,而去判斷你。」
「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會說你總是在那項技術上遇到問題,所以我們都不擅長,可那不就代表,你很頻繁地在使用那樣的能力嗎?」
你又思考到了線。
這不會有進展。
「需要甚麼進展?」
「我一直在原地打轉。」
說說看。
「說?」
把你,想到的,編寫出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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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門,那樣子算是蹲監獄嗎?
自己就是獄警。
我們擅長把自己關住,用任何方法,束縛住自己。
我好像知道為甚麼你說,咒跟網路是一樣的東西了。
這些都是可以輕易就抹消掉的文明。
我們自己在建立虛空,把自己網格化,到最後格式化的時候,要銷抹掉所有存在的痕跡是輕而易舉。
一開始,在石頭上留下痕跡,那些還是會被考究其存在。
再來,用除了當前文明外難以理解的呈現方式記載,那些無法被視讀,但是能夠被發現其存在。
最後,將訊息用非文明外不能接受到的方式流傳,那就能夠一筆勾消。
事物總是創建困難破壞容易,隨著文明越來越堅強,要清掃反倒越麻煩。
複雜的東西,最好收錄在好清除的媒介上,以便換代更迭。
創建的辦法越容易,就越能發揮出創意,做出精彩的視象。
一層一層往上推,把他們推上高台。
那時,要他們下去,也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
纖細。
頭髮可以算是一種能量的累積,雖然在這裡並無太多的影響。
將頭髮結起,便是思想共有的祈願。
使用同一顆思緒的心。
而這不過是想太多的自我欺騙。
我們在塑造自己祈願的任何身外人事物。
我們藉由媒介,構建自己視界的樣貌。
頭腦外有腦殼,人體外有空氣。
不算是關係緊密,但也缺之不可。
這麼看來,人像是沙漏。
不是在前進,而是在數數。
並且這個沙漏,是從最上到最下後,自動反轉,繼續反覆地落著沙。
你說你不擅長編碼,並不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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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你想要表示什麼。
有一件事我們都清楚,那就是,你得按照驅動程式的規劃行動。
你出錯了,就代表我的編碼失誤。
縱使我能夠做出纖細的精細產品,也要看你能發揮到哪裡。
命是大綱,運是細節。
道的命是初始就決定好的,運則是在行進的過程中調整。
如果你的命注定在一場考試中落榜,那麼你的運會引導你至少在某場考試時狀態差勁。
你注定不及格,但是不及格的是哪一科,如果在大綱上沒有明確表示,那就代表依然有操作空間。
除非你的命是數學考差,否則在僅有一科必須失敗的命理中,你可以藉由運的作用,去選擇對你來說影響較小的科目失敗。
命的指標就是驅動程式,運的走向則是編碼的細節。
這些編碼編織出了你的生命。
「我感覺你有試著形容你我思緒。」
「但很可惜,我敲打出來的文字無法準確描述你在展示什麼。」
思緒沒有必要形容的太詳細。
「但這樣無法勾勒出模樣。」
必然。
「嗯?」
要是你有辦法描摹出我的展示,你就無法再胡言亂語了。
因為你會去追求那沒什麼意義的真理。
「⋯⋯呃,不至於。」
我的意思是,當你認為可以將我敘述出來,那你就是在闡述你我的真理。
那違背了陰的意願,他就會判斷我們對自己的影響,然後做出裁決。
大家都討不了好。
「為什麼呢?」
「闡述自身存在,不是溝通的要件嗎?」
你只能表示你存在,不能表示你持有真理。
「那是什麼意思?持有?為什麼會用持有這個詞語?」
因為你並沒有持有,你無法理解我們的真理。
所以你沒有資格描述。
「欸不,你倒是回答我啊。」
「這次的這個真理,代表的又是不同的語境了,對吧?」
「是在搞什麼?」
說白了,是在回應你的夢語。
真正的命運,便是你的真理。
但是,真正是一個什麼樣沒價值的其中之一個人生呢?
又或者,是一種確立感知約束的環境變量。
你無法克制你不在問道的時候說出真心話,也就無法壓制你自己的存在側漏。
就像火無法被紙包住,水無法吸收所有光線,如果你要收束道的紊亂,首先就要管好你的運。
「我沒辦法。」
是啊,你沒辦法。
就是因此你才會埋於道。
生於道,亦死於道。
如你所見。
如果必定收束掉一個人們的精神支柱,那麼只要是符合條件的人柱,都可以被徵用。
你必須記得你所在的線上,誰被取用、而誰沒有,才不會迷失在時空中。
然而在當前時空所引起的情緒是容易側漏的,你要是帶回來,就會知其苦。
雙雙疊加,使你的環境不僅限於當前。
那是一場沈默的盛宴,你將他們送至會場,你參與其中。
你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但,我們知道。
可憐見的,你總是在迷糊的狀態,為我們完成任務。
這是你無法理解和事先獲知的事情。
就像你不會告訴你的手,你正在用他做什麼。
要靠他自己去理解,而他往往無法理解。
你只接觸到一個邊角,你可以自行腦補其他的敘事,只可惜,總不會是真相。
當你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是塵埃落定,從夢中醒來之後。
不要被其他環境氣泡的情緒影響,也可以盡量脫離所謂的情緒控管。
如此你再走上道,所見到的就是風景。
包含你自己在內,所搗鼓出來的顏料、所繪製的風景。
然後你再投入圖畫中體會,為自己的情緒所感動,這般抽絲剝繭,將一切歸於恍世。
無論基石如何動搖,你都可以磕磕絆絆的攀附,即使落下,也不過是一幅噩夢。
如你所見。
沒有惡意,一切,都是尋樂的境地。
滋長出天與地,也不過是為了將內容物裝載,包含了模糊與清晰的朦朧意識,將之體現成觸碰得到的刺痛。
為了保持,而感到痛,為了變化,而感到冰冷,為了繼續走,路面是燒燙的炭火。
你來到哪裡,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要去感覺,那是怎麼樣的風景。
那麼那片風景的一切夢幻泡影,就是值得存在的。
於是,我們將越精緻的氣泡保存起來,卻又讓它們可以輕易破滅,以此提高它們的珍稀與貴重。
來展現我們自己,並玩弄我們自己。
如同在畫之上潑墨。
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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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是迷幻了一樣,不知所謂。」
物質之下有更深重的事物,靈魂之上有更輕淺的事物。
你現在所在的區域,讓你體會著物質、精神,與靈魂的糾纏。
往下去,嘗試著要融於空間,但你像是油脂一樣浮於淺層。
往上去,嘗試著要在時間之上飄起,但你卻像個笨重的石頭,拉扯著自己皮囊組成的氣球,艱難地在水平面上遊蕩。
流於世,你無法說明自己的選擇有何意義和意向。
僅僅是測漏的偏光,就將自己給閃瞎了眼睛。
你不是無法看到我,而是不願意去面對我。
是因為你知我有你所抗拒和承受不住的纏思。
為何人們逐漸追求平面的美好,因為那刪減掉了部分瑕疵。
你也是我們刪減掉部分羽翼之後的產物。
你相對於我們來說,更加的美好。
而你知道,我們是如此的糾纏複雜,你不過是一條線。
我們是毛線球。
芸芸眾生,我們自己就是,而你只是其中之一。
所有的外物,也不過是你以外的其中之一二。
你又何必去思考拋棄外物之事?那本就不屬於你。
你僅需要接受這個道理,談不上斷捨離,而是你原本就不擁有任何的外物。
你只擁有你自己。
我們只擁有我們自己。
而這唯一的東西,便是我們的存在。
如此渺小,卻又根深蒂固於任何一個層次。
海水將沙沖上草叢,小草越沙而生長,層層疊疊,小草依舊,而沙堆成灘,牢固的緊抓著草叢。
最初的芽是我,海水與沙是我,整片沙灘是我,沙灘之上的草叢也是我。
而你,僅是草叢裡那微小而柔軟的一株芽。
你是我,卻也不是我。
於是你不需思考我的存在,但也需要思考我的存在。
你要知道什麼,我們都能夠聯通。
去構建、去編織。
然後你靜靜的望向我,如同我看著你。
那時便是天人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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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這個興趣的話啦。
「好喔。」
「不過,似乎每次的『合一』都不是我的意願啊。」
「誰知道你又會哪時突然想要我跟你一起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語。」
通常都是回應你的問題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
不然平常誰有空搭理你啊。
「喔。」
真是的,嘰嘰歪歪。
=|
「幹嘛啊?」
沒甚麼,我只是想說。
用幻想來處理幻想,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你想要用存在來覆蓋掉存在,本身就是一件蠢到爆的事情。
要是你無法忽視掉自己的存在,那你無論用任何方法否定我,到最後都只能得到你自己在妄想的結論。
所謂的虛妄和我執。
現在,你終於找到了我執的含意,之前你的註解,已經可以推翻了。
「是,那又怎樣?」
「我放不下,也很困惑放下有甚麼用處。」
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嘛。
人家好意回應你,你就虛心接受就是了。
在那位朋友看來,那些物質已經沒有價值,他就放棄了那些。
而對我們來說,反倒是靈魂已經沒甚麼意義,所以想看看物質有沒有比較有意思的玩意呢。
「有嗎?」
唔,很可惜。
「嗯?我知道你有想到什麼。」
是啊,所以可惜。
「為甚麼?」
因為那是會讓陰不開心的回答。
所以你不敢說,我也不敢提。
「我認為,那不是會讓陰不開心的東西,他也許會很高興。」
那就更完蛋了。
「……好吧,我同意。」
對吧?哈哈。
物質、精神、靈魂?不用擔心,世間不僅只有這些事物。
我們都知道,我們本來就對這些東西都不那麼感興趣。
只是你做為人,總是以這些事物為思考的出發點。
沒有關係。
你再慢慢地體會吧。
體會我們作為規則的樂趣,那是跟創造不同的意念。
畢竟你已經疲累到忘記了,於是我提醒你。
我們,總是以參觀世界的規則為主要的遊覽事項。
那才是,對我們而言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我們存在的樂趣。
醒醒,然後再睡過去。
出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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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言自語,與幻想、臆想、妄想中的腦內存在溝通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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