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鬆了。只要風一大就需要來回走動關門,偏偏房內又找不到適宜大小的東西可以作為門檔。除了書桌前的椅子外,唯一一張已經被我拿去擱置各種待處理的衣物。
已經佔領家中主臥室,空間還是不足,一架琴與雙人床就已經覆蓋一半的面積,更是有更多無用卻無法割捨的東西讓自己蹣跚,不論是物理上或是心理上。後來終於發現,原來許多觸動內心的場景,總與回憶有關。
寶貝走了之後,又來了一個寶貝。完全體現事物會不斷更迭這件事。相簿也是,從大型犬到戴眼鏡的寶藏男孩,每一部分都是我的最愛,卻也都不屬於我。忽然想到張西某本書裡的那句話:「我們都擁有彼此但不屬於。」。
某牌果凍的封膜總是特別難拆,撕開的時候,內部的糖水總會不受控制的亂噴,常常在吃到之前就先生氣,因此我也都不在家中之外的地方食用,或是需要在水槽前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銜著封口。昨晚偏偏不信邪,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拆。
我討厭拖地板。
上民訴前和W因為圖書館的地盤被搶走了,在圖資亂晃,本來要去529教室刺探敵情,結果貨梯跟電梯都不打算載我們上去,只好徒步拾級上街。不知道要說我打趣地和他說要不我們把電梯拆了吧?他會回我什麼。雖然娜娜子說12月中旬要抽論文,但是我們每天下課還是講著一堆無謂的幹話。(前幾個小時還在分享梗圖)
下課後的機車後座,皇太后問我要不索性把門換了吧,我說不用了,堪用就行。沒說完的語句是,橫豎我也不打算這樣一直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