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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總是些枝微末節的事。
瓢蟲爬到枝頭尾端,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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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比方:「瓢蟲為什麼不跟螳螂在一起」、「分泌蜜汁的毛毛蟲就是個騙子才有螞蟻能一起」。
阿一跟我說,類是一個很美好的人,只是他們不愛對方了,所以分開。「我跟你說過的,交往的事,請你連類都不要說。」阿一細細叮嚀。
「可是,你們兩個交往,他怎麼會不知道你們交往的事?」我似懂非懂,略皺眉頭。
「他當然知道。他當然知道我們交往過;但是,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對他還有依戀。」
於是我十分明白的噤聲不語。
安靜的時間裡,分秒的流動凝滯,秒針滴答作響的動作慢動作、擴音器放大,無聲緩慢,堅定逝去。
我去想著,我需要這份友誼,我去想著,我需要這份愛;我想著,其實我什麼都不想要。
因為朋友結婚了,當伴娘,有機會從頭到尾看見傳統東方婚禮從迎娶、訂婚到結婚與晚宴的流程,我將部分側拍紀錄,剪輯成影片,想要找「全世界我最喜歡妳」當背景音樂。
前奏長笛聲落,我突然很想哭。來吧!焙焙,我高中時第一次聽到他們,可愛率直,我卻難過。
「全世界我最喜歡妳/可是你卻不知道…我會為你燃燒/拜託妳喜歡我/好不好」
過了十幾年,才發現我一直把歌詞聽成「我會叫你起床尿尿/拜託你喜歡我/好不好。」
如果有一個人因為很喜歡我,半夜總是定鬧鐘,特意叫我起床尿尿,我想我一定會感動得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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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序增長,憂傷的期間從深夜蔓延至日間,感覺日子倒錯。
無論幾點睡覺,總是在將近4個小時後醒來。
睡眠,睡眠很重要,沒有睡好會心情暴躁。
吃飯,吃飯很重要,沒有吃好會身體虛弱。
運動,運動也需要,不運動心情不會好轉。
帕帕,你喜歡我好不好,姊姊很累了,沒辦法再喜歡妳了,也沒有辦法再保護你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