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打錯了地基,那麼,建築愈小愈好。因為建築愈大,風險與危險就愈大。」薩古魯這樣說:「而人類都打錯了地基,有了錯誤的基礎,然後在那之上不斷往上建築、累積。」如此建築出來的,是一種
強迫症的自我(《當下的力量》作者 Eckhart Tolle 也用過完全相同的詞)。
關於《莊子》庖丁解牛的故事,我一直有疑問:為什麼莊子以殺牛來作例子?
前陣子突然意識到,解牛這個詭奇例子解構了我們的價值觀,移除了錯誤的基礎/前提。庖丁解牛能入道,代表做任何事皆能入道,不一定是某個技藝,生活中的任何一件事皆能入道。
就如同莊子筆下的醜怪之人有德,一方面解構了我們對於肉體外型的執著,感受人事物的內在;一方面也是代表每個人都可以。
去除障礙
我的感覺是,莊子、瑜珈、佛教、奇蹟課程 (最近閱讀的基督教脈絡的書),在做的事情都是去除障礙(為道日損),以恢復正見。
我們的本性一直都在,但因為小我意識結構的遮蔽,讓我們無法見性。練習做的只是移除障礙,本性便會自然流露。
萬法歸一,從任何一個路徑皆可以到達(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