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說了「我的愛」,可是他沒說過「我愛你」,就這樣,沒說出口的就等於沒這回事。(43) 我找不到愛的佐證,愛情本來無從證明。(174) 全身軟綿綿的,他的身體輪廓還印在我的身體上。說實在的,這種喪失了自我意識的狀態,好比酒精或毒品成癮,是最令人念念不忘,卻也是最危險的。(166) 昨天,躺在沙發上,看著壓在我身上的他,瘦高,白皙光滑的肌膚與我的身體曲線配合得緊密無缺,等於是我的另一具軀體。(226) 再見永遠意味著永別,因為大部分的時候,我們無法預先分辨出何者是再見,何者是永別。(211) 我必須寫會對我造成威脅的主題。這種需要就像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門,門已經打開,我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不惜任何代價。(287) 安妮艾諾,《沉淪》,蔡孟貞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