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室哲學:轉變中的存在模式

2023/07/27閱讀時間約 33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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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vereign Integral的知覺是召喚著人類儀具向內進入最初源頭之實相的終點。在所有的人類意識之偏離源頭實相(的過程)裡,因為採用了邏輯的心智和流自於Hierarchy(階級制度)之外在控制的“以語言的限制性建構起來的固執的信念”,而排除了源頭實相那令人注目的特徵。

源頭實相,隱藏在語言之下,漸漸地變成只能被你們世界的先知所”闡述”,而因此,具有了語言的形象而非它本身那令人注目的特性之表達。語言帶來了限制,它是專制和圈套的馬前卒。幾乎所有在時-空宇宙裡的存有們都渴望能維持住對於那延展於個人和源頭實相的特徵之間的階級制度的一種依賴。階級制度利用了語言作為一種結構性的限制,雖然相對地,語言也能顯得是能贈予力量和使人解放的。

源頭實相是最初源頭居住的地方,而它在所有的語言結構之外起舞。在它自己內它是完整的,而只有一個單一的目的,就是去展示在”整體性宇宙”之內的所有族類之集體的潛能。它是“完美”的原型。它是每一個存有之最初的設計和終極的走向之帶領者。它的本質是如此地超乎一般概念之外,以致於人類儀具傾向去求助於外在的語言---終極就是階級制度---來定義源頭實相。                                     

階級制度,藉著提供一種“進化/救贖”的存在模式,企圖引導所有遍及整體性宇宙裡的存有們之發展。藉由被階級制度設計來介入存有們的精神本質和它們的源頭,最初源頭,之間的,語言的層次、信念系統的操縱和儀式的控制,個人和源頭之間的關係被巧妙地逐漸損害。

每一個個人都必須了解到,他們自己是可以免於所有形式的外在依賴的。這並不意謂著一個人不應該相信其他人,或和其他人因友誼及共同利益而聯合成同盟。它單純地只是一個警告---在那些渴望去控制的人手中的相對真理總是不斷地在變動,而即使他們的動機是善意的,它還是一種控制的形式。當階級制度阻擋了資訊時,相對真理的詮釋核心被置於要獲取和保持權力的立場,而不是要散佈”源頭平等”的授權之立場。

相對真理有許多的層次,而如果你聽從外在的語言,你非常有可能會因為語言的明確表示而放棄你自己的力量。語言對於自我在權力和控制方面的本能需求是很有誘惑力的,而心智也傾向相信並且沉溺於外在語言的效用。它(指外在語言)可以把毫無懷疑者引誘到堅信的形象和見解裡 – 不管這些形象和見解是真實的或是想像的,為的是當階級制度不再適合某種目的時,把個人束縛在較低的真理,或保持個人對於階級制度的支持。階級制度在所有層次之控制的面紗,被一些‘注定要去拆下面紗並使主權力量戰勝階級力量的存有們’交付淘汰的時刻,正在快速地到來。

有一些存有們已經把他們未來的存在織入地球,並且注定要在處於所有表達層次上的所有存有們之間去展示”源頭平等”的真理。這將會變成”階級制度”的基本用途---它會以一種使”階級制度”顯得是意識的救星,而不是意識的守護者之方式,慢慢地把這些平等的障礙物移開。那些會向,已經準備好要與他們的源頭相平等的人;願意去繞過”階級制度”糾纏的道路的人;願意擁抱他們的神性而作為”源頭實相”之主權表達的人,保證(階級制度)很快就會落幕的人將會出現。

階級制度代表了互異的興趣、實相之感知和行動的動機。就是這種差異導致了階級制度在引導個人到他們與最初源頭的平等狀態這方面變得無效。然而,這種差異也是容許階級制度去吸引和最初喚醒如此廣泛的個人之精神能量和直覺中心(的原因)。不過,階級制度已經把自己陷在差異和既定之限制的困境裡了,這阻止了它從一個進化論之艱鉅的階梯演進到一個,與要授權給存有們“源頭平等”的目的對齊的,光的喜悅之流。

救贖的觀念起因於那藉由”遺傳心智”而不斷地在人性的群體意識裡翻騰的“不完全”的感覺。這些感覺與,人類儀具的碎裂(自最初源頭)以及它的無力於---當它被碎裂出來---完全抓住它的”整體性視角”並且延伸進入它神聖的起源而接受它自己是與最初源頭平等的有關。如此,接踵而來而產生了起因於人類儀具的碎裂,而要被從“不完全”和“不安全”中救贖出來的,似乎是無窮盡的搜尋。

意識進化的動機來自於“比整體較少”的感覺。尤其是,“與最初源頭並沒有連結”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由於,對人類儀具的碎裂所導致的不完美之批判所引起的。透過這些感受,“碎裂”對整個族類來講是永久存在的,並且逐漸變成人類儀具共享的基礎之遺傳心智(的一部分)。人類族類的遺傳心智是階級制度最獨特而且最具力量的構成要素,而它正是由於人類儀具生存於一切都會消耗殆盡的三度空間和五種感官的背景裡這種情況所形成的。

當存有最初進入一個人類儀具而出生,它馬上碎裂而進入一種物質的、情感的和心理的範圍之“感知與表達”。從那一天起,存有就被謹慎地制約於要去適應並且在地球的三度空間、五種感官的背景裡操作。實際上,存有是為了經驗“自整體分離出來”而故意將它的意識碎裂。

在這種分離的狀態裡,存有為了新的經驗以及要對於“初始藍圖”或最初源頭的偉大願景有更深的了解,而把自己弄殘缺了。透過這更深的了解,存有可以,藉著人類儀具,將三度空間的背景改變成”整體性宇宙”的一個自我覺察的、整合的構成要素。這個宏偉以及意味深長的努力產生了在人類儀具裡的,要去找出它的整體性並且重新經驗它與最初源頭的神聖連結的,強烈的衝動。

這種追尋,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是驅動個人去追求和探索“進化/救贖的存在模式”的刺激因素。它提供個人去向”階級制度的次級組織”尋求幫助和指引的動力,而如此做時,形成了一種歸屬感和整體感。正是這同樣的歸屬感和整體感有助於催化一種正在增大的,對於在人類儀具、存有意識、 整體性宇宙、源頭智慧和最初源頭之間的潛在的聯盟之覺察。

這就是為什麼“進化/救贖的模式”,作為“大實驗”的一個構成要素,是如此的緊要了。它是人類儀具藉以發展整體感和歸屬感的階段。一種和某種偉大與含容的願景有關聯的感覺。這就是為何階級制度要培植救星。這也是為什麼“不完全”和“不安全”的感覺會被階級制度發展和培育出來。它實際上加速了人性的統一,再依次地,將會加速和引導人性與整體性宇宙的統一。

精神領袖們能夠很深地看入生命的表面實相之下,並且能夠經驗到,每一個生命形式是如何複雜地互相連結,以及這個生命的複合物之智力是如何地超越了人類儀具的感知與表達的能力。就是因為這種情況所以精神領袖們只能“詮釋”實相---透過他們個人能力(所及)來感知和表達生命之次元性的深度和無限的智力。沒有人能夠以語言工具清楚地說明生命之次元性的深度和廣度。他們最多只能描述他們的詮釋或他們的印象。

每一個人都可以,以各種不同的程度,看入生命的表面實相之下,並且感知和表達他們對於整體性宇宙的個人詮釋。他們需要的只是時間和意圖來發展他們自己的詮釋。而這正是所有偉大的精神領袖們所教的。生命更深的意義不是一件只能被“被選出的少數人”所經驗的絕對事物,而是一種在演進中的動態智能,有著和生命形式的數目一樣多的面貌。沒有任何生命形式或族類獨佔地享有,進入最初源頭在那裡面莊嚴地表達它自己的,整體性宇宙的入口。那入口與所有的存在共享,因為最初源頭存在在所有的事物裡。

地球的偉大精神領袖們,以他們自己的方式,都詮釋了整體性宇宙以及人類在裡面的角色。在如此做時,他們的詮釋,因為以深刻的洞見被明確有力地表達出來,而成為了在”階級制度的不同次級團體”之間爭辯的目標。這種爭辯和探究的過程引起了信念的對立。有同感的擁護者將會出現而保衛與美化他們特定的領袖之詮釋,同時其他的人將會因先前持有的信念而蔑視它。

這種產生一個”迷戀救星或先知對整體性宇宙的詮釋”之宗教的特有方式,對於一個正在探索“進化/救贖的存在模式”的族類來說是獨特的。被認為是偉大的先知或救星的這些精神領袖們,提出了超越當時被階級制度所定義的整體性宇宙的洞見。他們創造了一個進入整體性宇宙的新入口,並且願意以爭論和可能的嘲笑為代價而與別人分享他們的洞見。

這些男人和女人(D註:精神領袖們)是人類探索它自己的新面向之通道。去與他們的超靈或是宇宙意識的一部份接線,那在它(人類)進化週期的特定時間點上是必需的。不過,這些領袖們的詮釋太常變成被渴望建立起一個宗教或教派的追隨者們所詮釋了,而且那個洞見會無聲地退去而變成在階級制度的掌握之中,在那裡它(那洞見)變衰弱了,正是因為它與既要保護它又要發揚它的龐大結構連結在一起的這個事實。

最初源頭是與個人而不是組織連結的。如此,階級制度並不以一種必不可少或強而有力的方式與最初源頭連結。階級制度是更與它自己的,要去幫助、要去效勞、要去執行一種,容許以權力的運用驅使(情勢)往它的領袖之洞見(發展)的功能之集體欲望連結的。在它本身,這並沒有錯誤或誤導。這全都是初始藍圖的一部分,這個初始藍圖精心安排了(同時進行的各種路線之)意識的開展,從初始源頭到存有,以及從存有到集體源頭。這是在源頭智慧裡孕育出整體和串聯之美的“整合的螺旋”。

被階級制度鬆散地標示為聖靈的,變成與任何一個象徵源頭智慧的字眼一樣地接近。源頭智慧作為源頭的延展,棲息於所有的”振動場”。它是最初源頭的特使,作為階級制度的制衡而與階級制度交織在一起。源頭智慧是“健全”和“一致”的代理人,這擔保了階級制度在初始藍圖之內為它(之所以存在原本)的目的效勞。源頭智慧實際上是那個在時間與空間的實驗室裡,管理著“大實驗”,建立評判的標準、選擇可變的因素、監控成果、並且評估替代的結果之“科學家”。

(所謂的)“大實驗”是指,源頭智慧透過在存在的所有次元裡之存有,不斷地在轉變和擴張。“大實驗”的目的是去試驗各種替代的存在模式,以便決定--以某種確定性--最能夠統合意識,而又不會侵犯到存有和最初源頭的主權獨立之模式。

“大實驗”是由互相連結的許多不同的階段所組成,(而最後)通達那“偉大的奧義”。大部分的這些不同的階段都正在時空宇宙裡同時地演出,目的是為了要把宇宙準備好,(以迎接)即將要發生的,”源頭實相”之擴張而進入存在的所有次元。

就地球而言,這是促進個人意識與源頭實相那令人注目的特性之清楚地連結,而沒有任何一種性質的階級制度之介入的,存在的階段。這是當歷史上的寓言和神話步入光明,而把它們真正,而且一直是的(意義)變成眾所周知時。這是當語言將會質變成一種新的溝通形式的時候,這種溝通形式將會以一種能夠打破所有控制的障礙之藝術性的能量與振動,展示源頭實相那令人注目的特性。

是認清階級制度延展遍及整個宇宙而到達發現的邊緣的時候了。它有著自每一個天體系統、每一個已知的次元伸展出來的分枝;並且事實上,所有的生命形式都是這棵浩瀚的宇宙之樹的“葉子”。這構成了族類、靈性(spirits)、行星和天體的偉大教化,當它們沿著這棵樹的分枝進化時。如此,階級制度是一種,渴望去投入它們的能量以擁護已築巢在那所有結構中最龐大的結構---階級制度---裡的某處之次級組織的,外在狀況的聚集。Service是階級制度操作上的動機,而在大部分的情況下,這轉譯成了救贖(Saviorship)的觀念和宇宙的”老師/學生”等級。

階級制度是由已經把他們的能量連結而成次級組織的,有著所有動機的所有存有所組成。這些次級組織是那棵包含了所有源頭實相以外的事物之浩瀚的宇宙之樹的獨立分枝。樹的根被黏在遺傳記憶和潛意識天性的土壤裡。在樹的底部長出第一批分枝,它們是最古老的,代表著族類的原住民信仰。中間的一批分枝是正統的宗教和制度,而上部的分枝代表著遍及宇宙而新近才顯露出來的當代的信念系統。整棵樹,在這個定義裡就是階級制度,而它的種子最初就是被源頭智慧為了促進“大實驗”的目的所構思、種植並且培育出來的。

這是“轉變vs.進化”的實驗。進化,是在階級制度裡轉移位置的艱鉅和持續的過程---永遠在評估你目前的位置與另一個召喚著你的新的位置。轉變,只是簡單地認知到,還有快速的路徑可以繞過階級制度而通達“主權自主”而非“互相依賴的救贖”,而這些快速的路徑可以藉由,直接體驗那目前就在所有存有裡的“平等的振動基調”而進入。

這個“振動基調”並不是一般被稱為的,天體(spheres)的音樂或與源頭意圖(source intention)起共鳴而劃過宇宙之精神振動。它是一種連結了“轉變的經驗”之三個原則的振動,這三個原則是:透過感激來看待與宇宙的關係、在所有的事物裡觀察到源頭、以及生命的滋養。以一種特定的對等行為來應用這些原則,可以使存有脫離(de-couples)階級制度的控制成份(controlling elements)。

階級制度如何能扮演真理的一個詮釋中心,而不去操控存有們,和因此而遮掩了他們的自由意志(free will)呢?“大實驗”的設計是以自由意志作為取得,可被用來擴張源頭實相到存在的所有次元之可靠資訊的,主要方法。自由意志是在“大實驗”內的各種不同的試驗裡灌注價值感(imbues value)的“可信賴性”(authenticity)之線索。階級制度或任何其他的外在結構從來不會危及自由意志。只有存有可以選擇他們的實相,而這就是自由意志的基本原則。

自由意志並不會只因為一個存有被引見了會延遲他們對”源頭平等”的領悟之替代的實相或相對的真理,而被遮掩。是存有選擇要去把它自己投入於實相之外在的價值(external accounts),而代替了,在他自己的資源裡探究並且創造一個主權獨立的實相。當你向獨立主權(sovereignty)移動時,自由意志的價值永遠在擴張,以相同的方式,當你向外在依賴(external dependence)移動時,永遠在減少。在獨立主權或”外在依賴”之間的選擇是自由意志的基礎,而沒有任何結構或外在源頭可以消除這個基本的選擇。它是一種,不管向外的(outward)情況如何,都不可能被任何外在的(external)事物所否認的,向內(inward)的選擇。                

“整體性宇宙”包含了所有的次元(包括源頭實相-Source Reality),因此,所有的實相都被容納在裡面。在這個不可思議的多樣性裡,每一個存有都被提供了一個,就與他相關的源頭實相而言,能夠定義他的自由意志的結構。這些結構裡的每一個都在有選擇的餘地下變化,但每一個都連結進入到階級制度的上層構造(superstructure)。源頭實相的“尚未形成結構的實相”(那部份)就是自由意志最初被構想出來的地方,而當本源(自由意志的原則)作為信實的脈絡而擴張進入到時空宇宙裡時,它(自由意志的原則)就變得愈來愈取決於存有對於他自己與源頭智慧相關聯的整體性(Wholeness)之認識了。

如果存有被碎裂而變成他自己的部份成份(component parts),他對自由意志的理解就會被限制在階級制度所劃的界限裡。如果存有是一個有自覺的“集體份子”(conscious collective),了解他的“主權獨立的整體性”(sovereign wholeness),那麼,自由意志的原則就是一個不需要的結構形式,就像夏天裡的火堆一樣。當存有們不知道他們的整體性時,那結構(自由意志的結構)就會作為一種自我加強的安全感之形式而浮現。透過這個不斷在發展的有結構和有條理的宇宙,存有們藉由他們的不安全感的表達來界定他們的邊境---他們的限制。他們漸漸變成他們的整體性的一些碎片,而就像來自漂亮花瓶的玻璃碎片,他們和他們的整體之美(aggregate beauty)只有極少的相似。

如果你能感知到你存在的起源,你將會毫無疑問地看出存有是多麼地龐大。如果你能穿透覆蓋著你的天命(destiny)的面紗,你就會了解你還能變得多巨大。在存在的這兩個點之間---起源和終點(destiny)---存有永遠是源頭智慧之活躍的容器。它樂意地讓自己以最初源頭之前哨的身分去探索時空宇宙。所以,雖然階級制度也許遮掩了存有對他自己的整體性之理解,但屈服(surrender)---出於自己的選擇---而聽從限制性的語言、外在的聲明(proclamations of externals),並且變得被“進化/救贖的存在模式”所引誘的,仍然是存有自己。

為什麼階級制度不提供可替代的“轉變/自主模式”讓存有能做選擇,而如此做時,真正的行使他的自由意志呢?這是因為階級制度,就像大多數的存有們一樣,並不覺察到它自己的整體性。它(階級制度)的片段(fragments),或次級團體,完全投注在界限上。有界限在定義和限制,就有結構(存在)。(註:反之,有結構,即有界限和限制)有根深蒂固的結構(存在)就會有“轉變是不可能的”之普遍的信念。自然地,時空宇宙符合了(conforms to)信念投射的矩陣(the matrix of belief projection),而轉變的觀念就被從階級制度的實相裡移開了。

所以,階級制度甚至是沒有辦法以任何的精確性將“轉變/自主的模式”概念化的,更別說要去告知存有,有發佈自源頭智慧的替代方式存在著。階級制度並不必為這種情況負責,要負責的是每一個存有。源頭智慧那主要的模式是原始的,它存在在階級制度之前。是存有為了參與“大實驗”並且協助“綜合的存在模式”之浮現,而選擇去探索階級制度的存在模式。作為一個操作的力量,階級制度是相當有益的(benign),而只代表了可以獲致,能使存有轉變以超越它作為源頭智慧之活躍的容器,而變成源頭實相之擴張而進入時空宇宙的橋樑之“整體性”(Wholeness)的方法,的一個要素。

有一個生自階級制度的古老信念說,時空宇宙將會上升而進入源頭實相,而“愛的人類儀具”(the human instrument of love)將會伴隨著這個上升的過程。然而,是源頭實相為了把所有的存有們結合(align)到“綜合的存在模式”裡,正在擴張而要包含(encompass)時空宇宙。源頭智慧正在除去那些將“存有模式的表現方式”在時空宇宙裡之真正的意義隱藏起來的面紗。當這發生時,存有將會在所有的次元和所有的振動場中掌握(possess)”源頭平等”,而為了對它的“至高的觀點(或主權的展望)”(sovereign perspective)之完整的表達(full expression),它的那些構成要素將會被統合起來。

存有的這種轉變是進入“整體性”以及對“存有模式的表現方式是一種,被統合在一個能量、一個意識裡的有形式的和不具形式的(兩種成份)之複合物”,這件事之認知的途徑。當片段體(fragment)被校準(aligned)並且互相連結了,存有就會變成促進源頭實相擴張的工具(instrument)。如此,並不是存有從時空宇宙上升了,而是存有癒合了(coalesces)而變成一種“整體性的狀態”(a state of Wholeness),藉著這種“整體性的狀態”,它的“主權表現”(Sovereign expression)可以協助源頭實相的擴張,或以不同的脈絡來說,下降,而進入時空宇宙。          

上升常常被理解為進化的自然結果。(並且認為)所有的行星系統和族類都將從限制裡進化到某個點,而最終,時空宇宙將會不知怎麼地摺入源頭實相之內而終止了作為振動場的存在。事實上正好相反。是源頭實相在下降。所有事物都包括在裡面,而源頭的意圖(source intention)是去擴張,而不是撤退。存有在時空宇宙的搖籃裡轉變成整體(Wholeness),並且,如此做時,成為源頭實相之意圖要去擴張的同謀(accessory)。

你能看到這個初始藍圖的完美嗎?你能感覺到你的實相從裡面投射出來的那個母體(Matrix)的轉變嗎?你難道不能也了解,你,人類儀具,是由一種‘被個別化為純粹能量之單一的點,卻同時活在許多次元裡的許多地方’之成份所組成的嗎?只有在存有裡才是轉變能被發現的地方,在那裡,“沒有形式的自己”(the formless Self)能夠加入並且與他自己那些不同形式的前哨交融。那“沒有形式的”(the formless)是存在在形式和理解的面紗之後,並且從行星的泉源裡引出時間的智慧之“永恆的觀察者”(the Eternal Watcher)。它(“沒有形式的”)是起源之點(the point of origination),源頭智慧自此流出。

“永恆的觀察者”是存有唯一真正的詮釋中心。它是能推進存有到它的整體性之唯一可靠的引導系統。如此,存有是由“源頭智慧之沒有形式的本體(identity)”和“稠密化的能量(densified energy)之有形式的本體”兩者所組成。然而“沒有形式的”只有一個,而有形式的(部份)則被剝除成許多,隔離了它自己的知覺而成為“感知和表達的孤島”之表達的碎片(fragments of expression)。這種情況導致了存有的否認它的龐大和壯麗的存在本質。

在人類儀具裡,存有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是沉默和不動的。它看起來像是欣喜的短暫耳語,如山風般地觸動著你。它像個深海一樣地沉靜。然而存有卻正在自告奮勇地進入到時空宇宙而作為源頭實相之擴張的前鋒。它正開始要去以它真正的樣子讓自己被了解。許多人感覺到他們的存有的影子,當它行近時。他們把所有類型的定義都交付給這個”影子”,卻很難相信它是他們的“總體自性的啟蒙者”(the torchbearer of their total selfhood)。所有忠誠的誓約,所有愛的儀式和所有希望的感覺都應該被集中在這裡而交托給你我都是的Sovereign Entity(主權存有)。

階級制度的“進化/救贖模式”會如此地令人信服(compelling)的主要理由,是因為存有在如何感知它的“總體自性”這方面已經變得片段了(fragmented)。橫越過人類儀具而存在的“永恆的觀察者”,對於受時空所制約的心智(mind)而言是虛妄的(illusive),然而試圖要伸展而去觸到這個永遠被源頭智慧所照明的”微妙的源頭平等之振動”的,也是心智。無論如何,心智是太被制約而沒有能力去領悟那超越了直覺的影子而存在的,存有的全部領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各族類才會正在探索“進化/救贖的存在模式”。它們對於它們的整體性只有少許或根本沒有觀念,而需要一個救星和進化的環境適應過程來帶給它們安全感和幸福。                             

一個發展中的族類,有慾望--被階級制度所灌輸的--要被救贖和成為一個救星,是一種自然的情況。這個情況導致了宇宙的教師/學生階級,它(這情況)並且是進化和階級制度的結構性存在之本質的基礎材料。雖然有些族類依靠倖存(survival)的戲劇來催化它們的進化的發展,而其他的族類則求助於被救贖與成為救星的戲劇。救贖的戲劇是全神貫注於進化的過程之主權存有們(sovereign entities)的一種表達。而它並不只被限制在宗教的背景裡,而是真正地適用於一個人的生命之所有的面向。

就像有相對真理一樣,也有相對的自由存在著,如果你正在藉由階級制度的過程進化,你就會得到一種一直在增大的自由感,然而你仍然是透過了語言、思想形式、聲音和顏色的頻率、以及”遺傳心智(腦力)”的似乎是難以去除的加工物(artifacts),而被那些外在的振動所控制著的。這些元素裡的每一個都能導致人類儀具去依賴階級制度,因為它把一種不平等的觀念鋪在你和你的源頭之間。

“進化的過程”之基本等式是,

人類儀具 + 階級制度 = 與上帝的連結。

至於“轉變的過程”,它是,

存有 + 源頭智慧 = 初始源頭的平等。

源頭智慧,雖然它通常顯現為”平等的振動”(the vibration of equality),還是受最初源頭的意志所支配的,而當”源頭意圖”(the Source Intention)透過“大實驗”的各種階段而改變時,源頭智慧也會改變它的展現形式。這種改變現在正在時間與空間的世界裡發生,因為最初源頭正開始在設置“大實驗”裡的兩種主要的存在模式(“進化/救贖”和“轉變/自主”)之整合的舞台。

已經到了要把階級制度的主要模式(進化/救贖)和源頭智慧的主要模式(轉變/自主)整合起來的時候了。這個整合只能在存有的層次被完成(This integration can only be achieved at the level of the entity)。它不會發生在一個人類儀具的背景裡或階級制度的一個層面裡。只有存有---被源頭智慧所充滿的”交互於次元間的獨立主權者之整體性”(the wholeness of inter-dimensional sovereignty)---能促進並且完整地經驗這兩種存在模式的整合。

這種形式的整合會發生在當存有徹底探索了這兩種模式,並且發展出一種”把“救贖”定位為,是存有內在的一個作用在解救它自己,而不必依賴外在(的情況)來執行這個解放任務的綜合模式”的時候。這種自給自足的行動會開始整合救贖的觀念和自主的領悟。而下一步就是去整合“進化模式的以時間為基礎的漸進”和“轉變模式的以頓悟為基礎的領受”。當存有完全確信,對它的整體性的經驗和運用只能發生在當它徹底脫離了階級制度的各種結構時,這件事就會被完成。

儘管存有承擔了它在個人解放方面的角色,那也不表示階級制度是要被躲開或避免的。階級制度是一個奇妙的工具。它象徵著最初源頭的軀幹,而使最初源頭能夠浸入時空宇宙裡,類似於人類儀具使存有在源頭實相之外的運作成為可能。階級制度是轉變的一種載具(vehicle),即使當它的舉動像是在壓制訊息和讓族類不斷地順從於它控制的黑手中時。它是那個,要為“綜合的存在模式”準備一個新的領域(universe),並為“綜合的存在模式”在整體性宇宙裡的會員資格做準備的,古老方案的一部份。             

 “自我救贖”和“自階級制度的脫離”之結合體(combination)開創了“綜合模式”的進入展現。“綜合的模式”是“大實驗”的下一個結果,而在多重次元宇宙的某些振動場裡,有些存有們作為the entity model of Source Individuation(源頭特性的存有模式)之先驅者,真的正在經驗這個階段的實驗。

這些存有們是特別被設計要去以一些會促進這兩種模式的接合(bridging)之“溝通的象徵”和“生命的原則”來傳送這種未來的經驗的。在這些“橋樑”的初始設計和建造之外,這些存有們大多將會保持不為人所知。如果它們做了更多其他的事,它們會立即定著在階級制度而危及他們的使命。

這些主權存有們(Sovereign Entities)不會以正式的老師之身分出現在時空宇宙裡。他們會以催化劑和設計者的身分出現。他們的出現是來確保源頭智慧能夠平衡階級制度和它的“進化/救贖”模式之佔優勢的力量的。他們將不會創造一個新的信念系統。而是,他們將會致力於‘藉由那些能加速存有脫離階級制度的控制層面之各種不同的藝術形式,來發展新的溝通象徵(communication symbols)’。這些主權存有們也將會證明把這兩種主要的存在成份(strands)交織成一種綜合的模式之自然和不費力(natural ease)。

在人類發展的前進時期,存有們將會在“綜合的存在模式”之外,共同設計出一些新的路徑(pathways),以便,塑造自源頭智慧的訊息之一種“新的階級制度”(a new hierarchy)能被建構起來。這個“新的階級制度”將會是投射自,從時空宇宙的“大實驗”裡所得的知識,而宇宙循環(the cosmic cycle)將會重新啟動它自己而成為一個新的”振動場”和存在。這個存在的新模式抗拒(任何)界定,而文字象徵完全不適合用來描述這個,正在你們未來的時間裡自“綜合的模式”之外浮現出來的“新的存在形式”之甚至是模糊的輪廓。

The WingMakers就是會把時空宇宙從“意識(或知覺)的階梯”(ladders of consciousness)轉變成“源頭實相的內含物”的這些主權存有們。換句話說,源頭實相將會延伸而進入時空宇宙,而所有在裡面的生命形式都將藉由一種完全與源頭智慧對齊的“新的階級制度的結構”而經驗到這種延伸。有些人所說的“人間天堂”僅只是這個即將發生的未來之一個領悟的迴響(echo-realization)而已。而真正正在逼近時空宇宙的是,透過了所有存有們--不論其形式與結構--對源頭智慧的訊息之“易感受性”(accessibility)而來的,源頭實相的擴張。

當這種“易感受性”完整了,而”源頭密碼”(the Source Coding)被完全啟動了時,所有的存有們都將會成為一個新的宇宙結構的一部份。這個新的結構將會引出,已經在源頭實相裡正在被源頭智慧和一些主權存有們開發中的下一個存在的模式。現在正在這個時空宇宙裡被啟動的,是為這些“存在模式”的轉變所做的最初的準備。更明確地說,在地球上,在接下來的新時代(the next epoch of time)裡,這些存在的模式將會同時地演出。而同樣地,要接受那一種模式成為他們的實相,將會是存有的選擇。

這些不同的存在模式通常將會以一種事先決定的順序發生,可是並不需要在一個事先決定的期限裡完成。源頭實相擴張的順序是:源頭智慧創造新的“振動場”;一個存有結構的階級制度的持續發展以做用為新的創造物之上層構造;從一種主要的存在模式之階級制度中浮現出來,在這個例子裡,“進化/救贖”模式;源頭智慧的存在模式之引進,就這個例子而言,“轉變/自主”模式;混合這兩種模式以形成一種“源頭平等的綜合模式”( a synthesis model of Source equality);最後,源頭實相擴張而包括到所有的次元和存有們。

當初始藍圖的這個順序安排被達到時,這個過程,加上源頭智慧所學習到的一切,將會被重新裝配,而初始藍圖的一個,在這個時期甚至連源頭智慧都還不知道的,新的基礎(element)將會被揭示出來。完成整個週期(cycle)所需要的時間是未確定的,但這樣的預期是合理的:它的完成在時間上來講還太遠而要去加以度量簡直是要去估量那‘不可知的’之無力的企圖。

讓我們沒有誤解,不管如何,初始藍圖的完成是所有正在活動的存有們之真正的方向。雖然所有層次的存有們在它們自己的實相裡都被贈予了自由意志,但是作為源頭實相的一些面向(aspects),它們並沒有被給予了去選擇它們的終極目標(destiny)之自由意志。存有們的起源(origin)是源頭智慧,而是源頭智慧在決定目標和起源。但存有們仍然被提供了極大的選擇餘地以在起源和目標之間推進它們自己,並且以一種對它們的身分之更新的洞察力(renewed vision),來重新浮現而成為源頭實相之擴張的版本(version)。

所有人類儀具最高的想像都還無法察覺到這初始藍圖之最深的基礎。它們已經找遍了建築物上層的可及範圍,而對地基的設計仍然無所覺察。就是在這裡,在存在的最底部,最初源頭正在爆出祂的能量,並且正在回收祂的獨立自主的平等權(is retreating with ITS equality of sovereign mastership)。在這裡平等能被實現(realized),不是在嵌入於階級制度之相對真理的高聳之處,而是在那,生命的起源和目標之基本計劃的最深部分,在那裡,時間重返(rejoins)它自己而成為永恆。“存在的起源和目標”是生命中的“平等的基調”(the tone of equality in life)。留神聽著這個基調--這個振動的頻率--並且跟隨著它回到所有事物都在這裡升起和回歸的,真正的基礎裡。

這種”平等的振動基調之頻率”只能被裹在人類儀具裡的存有以第七種感官所聽到。第七種感官可以藉由(Wingmakers的)“時間囊”(譯註:即”支流地帶”,WMM)而被發展,並且將會引導某些存有們到它們的內部最深處或”核心表達”(core expression)。核心表達就是啟動第七種感官的東西。如此,在一個人能聽到“平等的振動基調”之前,他們必須先接取到他們的核心表達。有一種能夠把個人引導到他們的核心表達之表達的系統(a system of languages)被譯成密碼而植入到每一個“時間囊”裡了。它是隱藏的,因為它是如此地強而有力。而我們將只會把值得的人引導到這個力量。

把這些文字只當成是象徵吧!記住,語言是一種限制性的工具。而“感覺”是限制的解藥,這解藥能容許人類儀具去躍過邏輯心智的界限而直接目擊個別化的集體能量之語言無法形容的力量(the wordless power of collective energy individuated)。去感覺那處於象徵之後的真理,並且接通這份迎向著你的能量--力量。把它作為一種振動的基調來體驗,而這個振動的基調是,在每一個你的生命將會改變的轉角之周圍等待著你的,一種共鳴。它是源頭振動(Source Vibration)的信標,它把自己聚集起來而成為了表達的形式,為的是要引領你到一個你可以經驗到“沒有形式的平等基調”(the formless tone of equality)之地方。這是極限的超越。這是贈予給你的,讓你擁有自由地能夠在最高真理的表達之中去啟動你的最深奧之美的,源頭智慧的初始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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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我們暫時性的身份,活在“分離”的存在模式裡。靈魂,我們永恆的身份,活在“互相連結”的存在模式裡。「互相連結」與「分離」是基本的二元性,如果一個存在,另一個也就存在。在這裡,我們分享 “如何在人類有限的生命裡,在時空二元性的舞台上,以靈魂的身份來生活” 所實驗和探索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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