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寫太古早的故事,換個口味寫點新的,疫情以後也沒出國,所以新故事都是島上的。
這個故事比較近,幾個月前的事而已
某天,我在我的小群裡說:反正我們都是無業遊民,我們出去玩吧。小群:你又畢業了嗎?(她們已經很習慣我各種畢業的奇葩故事),小群裡只有我跟另外倆個人,是我在台灣當按摩師時認識的兩個朋友,差別時一個是去澳洲前認識的,一個是在澳洲以後認識的。
草草自從離開原本的按摩店,開啟了居家按摩的人生,時間一直很自由,娟仔在某工地當工安,她怕某天她會因為工地出事收到法院傳票,在前幾天申請了畢業証書。我們仨雖然都當過按摩師,但是就只有草草繼續她的按摩事業,我跟娟仔現在就無聊時幫別人按按。
原本只是想去吃一間念念不忘的壽司店,但是因為交通不是很方便,請草草開車載我們過去,後面的行程其實都是臨時的。
那天我們騎著車去草草家,草草開她姐的賓士載我們出去玩,順便送她侄子回台北。
草草是個有趣的人,她是個能賺錢的人,但是就是個會破財的命,只要手上有錢,就是會有些莫明的理由讓她花錢,不是車壞掉,就是狗生病。某天我就笑她說:我朋友都是火燒鈔票的人,就你是口袋有洞。但是她不缺用,沒錢她能開賓士、偶爾還有馬莎拉蒂可以開,沒錢但是有香奈兒包可以用,沒錢有金項鍊可以載,簡言之,就是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
送了她侄子到家以後,我們仨車停在台北的路邊發呆,不知道要去哪玩,我通常是看表演或是跟朋友吃飯才會去台北,通常當天就會衝回家了。對台北不是很有愛。後來想起我之前刷到瑩火蟲的消息,就提議我們去東勢林場(我的心想事成),然後就從台北再衝回東勢。應該是開在板橋的路上,看著高高的樓,窄窄的路,灰灰的天空,這地方住久了人會很壓抑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後開始有看到霓虹燈就會煩躁的病。我需要看的到藍天的地方。
中途有個小故事,回程要加油,去了加油站。我跟娟仔一個人掏錢,一個人掏卡準備付帳,草草說:我有錢(驕傲著拿著她的卡),我跟娟仔:你哪來的卡?草草說:我姐的。好喔!
去東勢的路上因為下錯交流道,順便轉回草草家偷抱她的狗出門玩。平日的林場人不多,螢火蟲復育的很好,雖然門口的售票員說今年有蟲害,螢火蟲沒有很多。所謂的沒有很多,是跟沒有光害的星空一樣嗎?那沒有蟲害的時後一定更精彩吧。
晚上有兩次導覽,晚七晚八各一次,其實沒跟到也還好,導覽員會帶到螢火蟲很密的地方,路上遇到一個把小孩跟先生扔在飯店的姐姐(我們仨都有跟路人聊天的能力),四個人就邊走邊聊的看螢火蟲。
感謝三星、讚嘆三星,三星的成影方式是疊圖形式,所以她可以疊出瑩火蟲和人合照的樣子,但是手完全不能晃,跟人拍的照都是停止呼吸拍的,但是顯影的人臉還是很糊(我盡力了)。我的是用s23+, ultra那隻的防手震做的很好應該不用像我這隻這麼麻煩。
三星不用噴火龍的核心,基本上手機還是很可愛的,不枉我撐了那麼久才換手機。然後,我最近沒啥錢出去玩,所以我的手機很久沒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