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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叔級哲學家,最近華麗轉身當了貴國頂大的工讀生(助理?)。
我委婉提醒他,『現在』學界內部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陋習醬缸與瘋狂,比我們小時候的大學更荒誕誇張,要『保持膽怯』,『如果要保持哲學在任何情況的理性,不如裝膽怯賣傻裝瘋』。
這位骨子底已經是歪國人的哲學家回答說,『沒關係,必要時我可以去幫雇主掃地』。
拜託。被凹去教授家掃地是最基本的入門(剝削/親吻權力戒指)儀式好嗎。
過去台灣高教假借柏林大學神話,講大學功能與奠基基礎就是兩塊,『教學』跟『研究』。後來貴國教育部與學界莫名其妙又搞出一塊『(社會)服務』。大學生跟工讀生研究助理被教獸以『服務』之名,學分或趁權勢而為,凹去教授家打掃這種事情根本聽多到耳朵長繭了。
台大各種學生會學生社團每年罵或校長遴選要候選人表態,必修社會服務學分,結果常是被教授凹去家裡掃地洗衣,都毫無下文。多年以來,完全沒有一個跑文教線的媒體會報導,很奇怪八卦狗仔媒體也從不敢碰這個議題。
教授或校長候選人根本沒有人會去碰這塊共業瘡疤。學界其他奇奇怪怪,學閥與其親近弟子拿科技部跟教育部預算去支付助理薪資,卻像是從自己口袋掏零錢買一把菜,卻對助理要凹蔥凹蒜,甚至凹到要整個菜攤子全搬走的外掛『(身心)服務』。奇奇怪怪五花八門,荒唐至極的事太多了。
李明璁在台大的性平個案,不就很明顯把公部門給學界計畫預算裡助理個人薪資,用來支應自己公私界線錯亂混亂『需求』的女友/助理/『病服員』?
講個例子。管案還沒開打前。管中閔剛被宣布當選校長候選人,他跟老婆陳達敏就極度自我膨脹起來。
有一次,管中閔約我中午前,十一點半前去他研究室『討論事情』。我到台大管院二館坐電梯到管中閔個人研究室的樓層,一進門發現他跟老婆陳達敏還有長年跟在身邊的葉小姐三個人在管中閔個人研究室吃飯。我心底只覺得奇怪,你們『家內核心』在約吃飯,找我來幹嘛,這樣要討論什麼事情呢。
葉小姐一看我進門,就叫我去研究室旁邊的男廁所裡面去看有沒有人在上廁所,而且每個大號馬桶隔間都要查看。我頓時『覺察』詭異的氛圍。
進男廁所裡面逐間看過後,我走進研究室跟葉小姐講『沒有人』。葉小姐就起身要我一起守在那間男廁所門口。沒多久,超級自戀人格的管夫人陳達敏,表情就像驕傲的孔雀走出來,大搖大擺進去這被獨佔的台大管院教授專用男廁所,像宮廷劇的皇帝『出恭』,疏解方便。
明明只要坐電梯下一層樓或同樓層另一端就有女廁所。可是陳達敏要的個人『特權』『非同凡人』的特殊待遇,就這樣一人霸佔整整一層樓管院教授的男廁所。我頓時就懂這『似瘋未瘋』,『無法同理』與『無法辨識社會界線』的情境了。
我徑直進管中閔研究室,在管中閔面前直接拿起自己背包,就走出研究室的門,到電梯口要下樓了。
葉小姐過來攔我說,今天男性助理(研究中心內部稱呼為工讀生)請假沒來上班,所以才找你來幫師母(陳達敏)查勘,跟葉小姐一起守男教授廁所門口的。這不像要助理當宮廷劇的太監與宮女,守在皇帝或皇后的恭房外面嗎?
我回答說我太餓了血糖低要去吃飯,就進電梯下樓了。留給葉小姐一個女生去守男教授廁所的門,給準校長夫人陳達敏在男廁所內盡情出恭,享受一人獨用的悠長時光。
用管中閔最喜歡標榜自己『君子』,別人是『小人』『妄人』的話來說。
身在當前學界生態裡,對這種生存情境的時時『覺察』與『選擇』,也是一種『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