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以巴(尾巴)之戰(也真的希望這是世界戰爭的尾巴,最後的戰爭),戰爭...又使人再度想起死亡這個議題。世界的公審 -罪犯總是那個最先挑起攻擊的一方。我是個異類所以總是與常人唱反調的懷疑論者,我想知道為何巴勒斯坦人明知以小敵大是邁向死亡,為何他們要選擇這條不怕死之路?
羅馬書 11:15若他們被丟棄,天下就得與神和好,他們被收納,豈不是死而復生嗎?
當怨恨和仇恨的想法被實現時,就會以戰爭顯現。
🌿戰爭是終極的精神危機
所有的死亡都是靈魂的選擇。
每一個誕生的人都渴望被生下來。
當那個渴望不再作用時他就死了。
有些人的死亡是安靜的句號。
而有些人的死亡則是個驚嘆號!
💭選擇死亡是做一個重要聲明的最後機會
就像出生一樣,死亡也是你的一部分。死亡的重要性隨每個人的情況不同而有所不同,以某種方式來說,在任何一生裡,是你做一個重要聲明💭的最後機會,如果你覺得你先前沒有這樣做的話。

有些人的死亡是安靜的句號。而有些人的死亡則是個驚嘆號!
以至於在後來人們可以說,那個人的死幾乎顯得比生命本身更重要。
有的人年紀輕輕就死了,當他們的生命還充滿著豐富的可能性,尚被童年的榮光弄得半暈眩,即將以得意洋洋的心情踏上成年的門檻時—許多這種年輕人情願死在那種時候。

他們通常是理想主義者,而在這所有的底下——在他們的熱忱、聰明以及有時候很特殊的能力之下—仍感覺到人生只不過會玷污那些能力,打濕那些靈性的羽翼,而且晦暗那些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允諾罷了。
無論如何,這並不是所有這種死亡的理由,它們裡面通常有一個💭暗含的聲明,使得那死亡好像有促使 家長們及同時代的人去質疑 的另一重意義。這種人通常選擇一種極具戲劇性內容的死亡,因為不管表面看來如何,他們一直未能在這個世界裡把他們心靈之戲劇性內容如實的表達出來。
他們把他們的死亡變成給別人的教訓,強迫那些人去問以前不會問的問題。
不過,那些聚到一起去死,在死亡中就像在人生中那樣找伴的人,也做了同類的集體聲明。那些覺得無力以及那些找不到活下去理由的人,於是可以聚到一起,而為了一個沒能給他們活下去的意志或理由的“目標”而死。
沒有一種流行病或疾病或天災- 或殺人犯槍裡射出的流彈- 會殺死一個不想死的人。流行病與被認出的疾病有社會學上的目的,它們提供了一個可被接受的死因- 對那些已經決定要死的人來說是個顧全面子的辦法。
以你們的說法,這並不是指這種人做了一個要死的有意識的決定,但這種決定常常是半有意識的。也許是那些人覺得已經完成了他們的目標- 但這樣的決定,也可以是建立在一種不同於達爾文主義者所了解的求生慾望上。
再次的,許多人會滿懷感激的讚美某位醫生“適時的”發現了某種病況,因而採取了有效的反制措施而消滅了疾病,當然,你無法確知,若非如此的話又會怎麼樣;你也無法確知,對那些想死的人又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他們沒死於疾病,他們可能會變成一場意外的“獵物”,或死於一場戰爭,或一次天災裡。
💭只想體驗人世生活的一部分
一個想要死的人,本來就計劃只體驗人世生活的一部分,比如說童年,而這個目的會與其父母的意向相匹配。例如,這樣的一個孩子,也許會通過一個想體驗生產、卻不一定想體驗育兒歲月的女人出生。
這樣的一位母親,會吸引一個只想要重新體會童年生活、卻非成年生活的意識,或一個可能會教給這個母親一些教訓的意識(投胎成為她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可能在十歲或十二歲,或更早就自然死亡。
然而,科學的幫助也許能使這個孩子活得久一些,直到這樣一個人,開始遭遇到硬塞到他身上的成年生活。結果可能會發生車禍、自殺或別的意外。
這個人可能成為一次流行病的罹難者,但是卻會失去了生理或心理上運作的平順性。這兒我並不是寬容自殺,因為在你們的社會裡,自殺經常是矛盾信念 的不幸結果- 然而,說真的,所有的死亡全是自殺,而所有的出生,在孩子與父母雙方全是有意的。同樣的,你也無法把世界某部分人口爆炸的問題與流行病、地震及其他災害分開。
💭許多人年紀輕輕就死了

因為他們強烈地相信老年代表了心靈的衰退,而且是對身體的一種侮辱,他們不想活在他們相信自己將存活的那種狀況下。
有一些人真的是情願死在另外一些人會認為的最可怕的環境下—比如被海洋的怒潮捲走(海嘯),或在地震裡被壓扁,或被颱風打得血肉模糊。
去體驗一種疾病,在醫院裡慢慢地死去,對上面所說的那些人將是不可想像的。這有些是和每個人的氣質、個人差異和偏好有關。
💭很多人對自己將至的死亡都有覺察
事實上很多人,對他們自己將至的死亡都有覺察,他們知道卻假裝不知。但那些死於災難的人選擇了這個經驗—這個戲劇,甚至當它發生時的恐怖。他們情願在熾烈的知覺裡離開此生,為他們的生命戰鬥,在這個挑戰來臨的時候,去“戰鬥”而非默從。
再次地,沒有意外,沒有一個人沒準備好去死而在任何狀況下死去。這個對自然災害及其他任何情況都一樣適用。
每一個被捲入流行病或天災裡的人,都有選擇那些境遇的個人理由。不過,這種情況也常涉及了一些事件,在其中,那個人感受到一種更大的認同感- 有時甚至重生出一種目的感,那在平常是講不通的。
你們從來不是天災的受害者,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可能如此,因為你們都在其形成中插上一手。你們創造性的捲入於地球循環,沒有一個人可以代替你出生或死亡,但也沒有一個出生或死亡是孤立事件,而是整個地球參與其中的事件。
再次,以個人的說法,每一個族類關心的不只是存活,更是存活的品質。天災最終的結果,就是改正那個之前破壞了所希望的生活品質的情況,因此做了一個調整。那些天災的“受害者”選擇在心靈的、心理的與生物的層面參與那些狀況。
有許多罹難者若不如此的話也許會死於長期的疾病。在細胞的層面上這種知識是可得的,而以某種方式給了那個人(通常在夢裡)。這並不需要伴之以有意識的理解,因為許多人知道這種事而同時卻假裝自己不知道。其他人則已完成了他們人生的挑戰,他們想為要死而在尋找一個藉口—一個保全面子的方法。
然而,那些選擇這種死法的人想要以戲劇性的方式死去,死於他們活動之際,而以一種奇怪的方式,甚至在臨終時也充滿了對“生命力量”之歡欣鼓舞的內在知識,在最後他們與那彷彿毀掉了他們的與自然力量的認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