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卷與躺平之外?

一個中國同學問我寒假有做什麼事嗎，我回出去玩、唱歌和打羽球，實在太短了；他又問，有看什麼書嗎，我回最近剛下單兩本閒書，《僧人心態》和《拯救手機腦》，感覺很有趣。他接續問，後者是有關生產力嗎，我回不算，比較像是反思現代人過度使用手機所帶來的影響，一個瑞典心理學家寫的。後來發現這好像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可能想聊在學業上展開的進度如何。於是我回想把中文版《文化人類學概論》看一看，了解人類學的思考方式，然後回問。他說買了幾本學術書，和某某教授的專書，但只看了一頁就去睡覺。

這讓我聯想最近常聽到的兩個詞「內卷」和「躺平」。好像要表現努力，但又不想顯得太努力。其實在台灣求學過程也很常遇到，記得某一陣子流傳一句話「你必須非常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總覺哪裡怪怪很想批評（以下收斂）。

關於內卷與躺平，查了相關的BBC中文版新聞來看，一例子是中國某頂大的一門課要求期末報告5千字，而學生普遍寫到8千到1萬字。夜晚的校園裡，學生騎單車還架著筆電。好震撼。高度競爭的生存真是不容易啊，大家都辛苦。但高強度自我剝削的積極法適合我和其他人嗎，而其他生活（不只是生存）方式如何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