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向來有兩方,一個正確,一個就是錯誤;一個正義,一個就是邪惡;一個左方,一個就是右方;而有上,就有下,有前,就有後,繼續在此推論,我們可以說,有胖,就有瘦,有火,就有冰,有生,就有死,有高,就有低,有固體,就有液體,當然有分散的,就有凝固的,這些通通都稱為二元論——在相對論還沒有出現以前。
二元,往往就是有兩方,我們往往不是自由派,不然就是保守派,有單身,就有結婚,那就是成對的概念,我們推論出二元的一方概念,站在某一方,我們不是極端,就是反極端。在這樣文明的社會,文明向來也不是野蠻的相反詞,野蠻的背後只不過另一種文明的開端,我們的文明說好聽的一點就是法治相對完好的社會,一種整體世界,野蠻呢?就看你要用怎麼樣的「文明」形容詞去形容了。
因此,文明說了這麼久,我們自然認為唯一的文明,只不過好看一點的向量社會,你就用向量繪圖的概念來看,這樣比較清楚好理解,因為在向量繪圖的世界,放大不會失真,所有的角度都有一定的合理性,與正常化,就像法治的完好,你犯了法就有懲罰,這是法治的懲戒力量,野蠻呢?他們沒有法治,只有傳統與習俗,當然有懲罰,這是基於文化下的束縛,相對於文明,我們只是穿著西裝(套裝)好看的動物群罷了!
所以用動物的眼光看世界,就像我們到底要用人類的視角,還是用動物的視角看我們一樣的奇特又矛盾。動物學家相對來看我們,我們沒啥特別-或是說有那麼一點「多」特別,人類學家看我們,就只是文明相對於野蠻的一種分屬於不同世界的文化特色,這也屬於不同的領域世界。那些沒有時間詞性的民族來說,過去現在與明天沒有意義,而相對於外表精心打扮的我們,我們就只是多上了妝的派對動物。
民族當然也會打扮,只是相對於我們,他們是展現民族特色與身體特色,我們呢?濃妝的艷抹,我們的特色是在於眼睛的線條,嘴巴的紅潤,還有鼻子的堅挺,不是在於畫上幾條線或是圖案的有意義,沒有人會在自己的臉上畫上有文字或是圖案代表的圖騰,除非他們是部族,代表其意義,你寫上外來語,別人或許看不懂,但你代表著那精神象徵嗎?一般的部族也不會這麼做。
與我們接近的靈長類,例如猩猩或是猴群,經過行為專家的研究,我們的行為有相似的部分,例如家族們,例如階級,例如性行為等等,基因的相似證明,我們的演化伴隨這樣而來——但別忘了另一群相對的族群們——他們相信人類由上帝創造,男人與女人就是分別分屬相對性的角色,而因此,回到相對論的論點而來,或是所謂的二元論來看,我們現在所屬的角色,好像也幾乎回歸該有的論點而沒變過。
等等!那 LGBTQ 呢?扮演著男生角色的女生與扮演著女生角色的男生有何不同?也是一樣,愛穿女性衣服的男生與老是排斥裙裝的女生幾乎有同樣的類似,只是相對而論的左右互換罷了!當一個穿著現代服飾的部族們,我們不習慣時,也別忘了人類的相對好看,只是有一種文明法治的體制社會而已,我們只是沒有卸下那種面紗,當我們戴起眼鏡,卻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幾乎只有樹葉或是樹皮,或是所謂的二手褲時,我們可以稱為部族的精神象徵嗎?
人類想要當起神的代言人,部族卻讓大自然自行發展,我們算是怎麼樣的相對?是要站在人類本身,或是我們的本身?社會讓我們做「完」自己,我們卻只想到相對好的自己,部族的成長是需要靠族群,我們的成長卻有不同的輕重之分,人心的好幾層相對,對上我們部族同樣的平心,我們本身就好像自己要更好,就真的沒想過「人類」,抑或是「我們」。
這邊有兩個意思,人類可以說是整體人類本身,包括部族去看待,我們呢?可就不一樣,我們幾乎都指稱現代社會下的我們,或是一部分群組的我們,不包括部族們,而部族裡的我們是指我們這族群裡看到的完整我們,至少是這個族群的當下。而現在的社會泛指稱的我們,都是指著一群在勇敢無畏下只想做自己的我們。
做自己,不會讓社會更好,做自己,自然也不會有人愛你,因為自己的需求勝於他人的需求,即使你有想到,做你自己,社會就算不那麼自私,我們的控制權依然還是想要去控制,就像相對來說下的習慣於政治正確,你今天相對於這個,你很難相對於看到的另一個這個。
你今天所瞭解到的一個相對性,在另一方也有另一個相對性的這個。我們習於這個,相對於習於這個,你只是在這個看到於這個,讓我們用光譜的展開來思考好了!習慣於左方的這個,相對於下所看到的左方,只有左方是讓我們放心,相對於右方的這個,習於右方的這個,只是在右方世界看到的這個才會叫人放心。
而所謂的政治習慣於正確,政治術語來說是政治認為相對於看到的符合社會的正確,也就是大眾於的正確,但問題來了!社會下的符合當一的正確是在你眼中的習於正確,也就是法治下的中間地帶,讓我們把光譜往右邊挪動一點,你也才發現正確——剛好僅止於此。
那你該不該控制社會,好習於你想要的規範呢?縮小一點範圍,你該不該控制於生活本身,好讓你生活步上正軌呢?控制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無法控制全部生活,當你想要全部方向朝你正確方向時,失控一定會發生,所以我們應該任其它發展囉?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那麼擔心?杞人憂天不必,但自然發展,難道就會有光明出路嗎?
你應該問上帝?還是該丟骰子呢?幾點就走幾步路,遇到機會或是命運,就看命運要怎麼注定,還是機會決定我們這個運氣是往上,還是往下?這樣的遊戲,我們該繼續玩到結束,還是乾脆作弊,直接走到終點?而這樣又會有怎麼樣的懲罰?還是你運氣好,無罪釋放呢?
問問相對的命運,我們又能決定什麼?又能改變什麼?人這一個相對性的動物,連結的脆弱讓我們只有找到自己的極力正確,這又不能改變什麼,性別是在這一刻,變成了自己相對認為的那樣,也唯有自己的認為,才能在這個性別中,成為該有的角色侷限,換個意思說,男性的角色隨著時間不罷手之下,我們在握著男性的本身權利不會放手去讓性別相對成另一套性別模樣,除非性別可以轉換,否則永遠只是玩著轉圈圈,沒有兩樣的意義。
相對的意思來說,性別的根本沒完沒了,那些倡導性別平等的民眾們,你又何時可以相對看完整性別觀念了?兩性的觀念改善不了,女性只注重身材,男性只注重外表,性擇就是相對好看的低下優勢,我們社會只是注重健美與完美的身材比例,其他的完美表現——我們又知道了多少?你的了解與相處——真正在乎到了什麼地步?
穿著好看的文明人,處在這個高度文明的社會,去除所有文明的成分,我們連生活的基本都不會。忘記求生,忘記怎麼過濾水源,也忘記怎麼取暖與蓋基本住所,文明把我們建構成這樣,因為有了基本法治,還有生活品質,生活基本上已經相去甚遠——我們所認為的那樣。冰天雪地的人們,或是在沙漠生活的部族們,還是雨林生活的部落們,那些生活對比相對於我們要良好的品質,我們的良好品質究竟又要怎麼全心去定義?製造出這麼多相對問題的我們,找不出了對的極佳政策,上一章節的問題製造者的人權還沒有結束,我只是用相對的議題去切入現代社會生活的我們,充其量其實並沒有真正看起來那麼真正相對下的滿足,因為社會下的鬥爭與爭端——不是我們相對只看到相對只有我們自己的世界而放不開嗎?
說來真的很諷刺,我看了很多研究新聞,證明了人類的各種理論與證據存在,這些老實說並沒有多大用處,因為槍枝管制在美國議會無法闖關成功,因為兩黨為此在吵個沒完沒了,共和黨堅持拿槍無罪,民主黨一直希望可以擴大對於槍枝的管控更近一步,拿槍的有理對抗拿槍的不合理,合理下的社會規範,現在個體合理認為的那樣,處於一種極端下的政治對抗——站在自己的視角看怎麼都正確,這若不是自私,那就是一種相對而來的自私。拿槍可以私刑,殺死了槍殺你家人的「壞人」就是政治正確了嗎?壞人是誰造成的?是稻草人?還是他們被惡靈所控制?抑或是精神上的失心瘋所造成?藥物失控的那些人呢?有超過十萬人死於藥物過量,該怪開藥醫生?還是你自己吃過量?你想要控制精神,反倒被精神所控制,是你太用心,還是你極力不用心?
人權的問題,相對下來,沒完沒了,我們這個相對,只是專心看著不斷旋轉的硬幣,希望倒下的是自己認為的那一面——你就是看不到兩面或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