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權主義反對生物學的努力成功地摧毀了社會對於男女分隔有理的社會習俗後,女權主義本身也就走到了終點,女權主義因為內在的自我矛盾而衰竭;最終導致了二十一世紀初在學術界中屬於邊緣,但是持有「性別歧視」觀點的學者反倒受到公眾更多的支持。因為所謂的性別歧視本質上就是對事實的正確看法,而對左派進步主義衰退而生的激進反應,又反過來導致了跨性別運動與更衣室分離的廢除,而這些行為又會反過來打擊女權主義與其聲稱要幫助的進步主義,然後又被迫實施越來越激進的反應。這些都是一個社會運動走到末期的現象。
強調「性別」可能會導致生物女性不再質疑傳統女性的「性別角色」—這是現代女權主義者所反對的,或者更確切地說,強調生物學的行為本身,就是支援性別角色的意識形態合理性。而這點實際上或多或少都反應在我們的社會之中,打個比方一個男人想要加入某些女性運動組織,就會產生爭議,因為在生物學上男性對於女性具有優勢,而這點優勢又會賦予同工不同酬等唯物主義上的合理性,因為男性能夠完成的工作量客觀來說就是高於女性,如果同工同酬反而是一種讓少做者多拿錢的不合理作為。除此之外也有許多實例,說明生物學(科學事實)實際上具有一種反女權主義的特徵,一個人要嘛接受科學,要嘛接受女權主義,兩者不能同時選擇。
由於女權主義發展至今已經與科學主義相互結合,而這種相互結合又反過來危害到科學的運作,因為女權主義為了自保將會被迫扭曲科學已符合他們的敘事。加上大多數的科學家實際上支持女權主義,並持有某種反自然主義謬誤-我們在自然中觀察到的事物是邪惡的;因此生物學不是支持保守主義就是對進步主義無益,這種思想邏輯又會反過來導致科學家們願意為了女權主義理想扭曲科學(最少也是袖手旁觀)。當然可行的治療方式是科學家們徹底放棄對於進步女權主義的信仰,只以事實說話,但是由於學術界已經被女權主義蒙蔽了雙眼,因此只能等到無可避免的事實將女權主義擊碎,至少科學界中被女權主義把持的大部分被外部影響徹底被掐死後這個問題才有可能緩解。
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寫過,第一波女權主義是女權主義中對社會利大於弊的進程,在那之後所謂的N波女權主義是高峰結束後的一個下坡的過程,幾乎每一波女權主義都有對上一波的前輩進行解構與詆毀,直到現在女權主義處於一種要消亡不消亡的狀態,根據其左派邏輯-社會進程必須以越來越少的隔閡,女性在唯物主義層面上的移除就是其邏輯的最終結果,可以說女權主義就預設了自己的毀滅,而所有維持女性邊界的行為實質上就是反過來支持保守主義的有效性,就邏輯上來說抱持著這個方向的女權主義在邏輯上也是自殺的,因為這將不可避免的迫使女權主義者們同意保守的反女權主義論述。
也因此到了二十一世紀,所謂的女權主義已經走到了盡頭,不是在西方邊界之外的國家放棄(e.x 伊朗,沙烏地阿拉伯),就是在西方的境內受到更平等的lgbt權力與支持男女有別的保守主義的夾殺,加上女權主義提出的合理訴求絕大多數都已被實現,以至於殘存下來的政治能量必須以誇大問題甚至是說謊的方式來對所謂的「反動勢力」作戰,而這又反過來對社會造成危害,因為不存在的問題根本就不可能實質上的解決(這是永續社運基本的運作邏輯)。
最終結果就是女權主義不是破壞掉他們賴以維生的社會基礎並進而導致自身存在的淪亡,就如同伊朗反君主女權那樣,就是在意識形態的夾殺中被更進步的反女權Trans打倒而消滅,當然這只是所有走動終點後仍然不願放棄其活動的社會運動的必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