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出走,是為了回來。
如果迂迴的逆旅,從此失去方位,也許下次就無從啟航。
冬日行走的唯一困擾,是不斷模糊的視線。 當呼吸成霧,世界就失去輪廓,只剩步伐帶位——定向於東寺的飛簷或是安靜的京都塔尖。
導盲杖規律地擊打地面,交通號誌持續綠色的鳥鳴,心緒途徑幾個路口後仍沒法上站。 耳膜上是一整個城市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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