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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這是個特別的時代,書籍沒有記載,但留下來的產物,卻印證了它的存在。而在這個特別的時代中,人類除本身性別外,還有第二性別,Alpha, Beta, Omega,三者比例分別為2:7:1。
這個時代,以封建制度為主,當中以四大國為首,東龍、西豹、南虎、北獅。四大國分別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並以不同靈獸作國徽。東龍以農立國,有著豐富的水資源,盛產稻米和小麥,以及種植不同奇特蔬果,國人擅種植,亦擅紡製,部份國人具異能,如能與動物溝通、能預知天文異象;西豹以武立國,國人崇武並擅長鑄造武器,其天下第一兵器「紫砂槍」被譽為當世最強武器;南虎以藥立國,國人擅製藥及製毒,亦以施咒聞名,其天下第一毒「金沙飲」曾以一夜之間毒殺一小國,終令小國滅國;北獅以文立國,國人大多為文人,擅琴棋書畫,具智謀,雄才偉略,以文壇大家蘇青寧之著作《蘇子》論聞名。
四大國歷史悠久,以東龍綜合實力最強。東龍歷朝二百一十七年,歷經十朝,以文康、豐碩、華鴻三朝最為鼎盛,史稱文碩鴻。而故事的開初,是在文康二年。
文康二年,新帝濤登基不久,面對內憂外患,外戚掌權,政治不穩,後宮勾心鬥角,各懷鬼胎,加上周邊小國蠢蠢欲動,經常借意突襲邊境,令他煩擾不已。看著同父異母的兄弟都娶妻生子,有些更與意中人共諧連理,也令他羨慕不已。有時他會想,要是覓得一心人,願白首不相離,但作為帝皇,這根本是痴心說夢話。帝皇的婚姻都建基於政治上,哪有什麼一心人之說,所娶的都是名門之後,都是為了鞏固權力和繼後香火。
但是作為Alpha的他,其實對於後宮裡的妃嬪沒多大興趣,她們全都是Beta,而且全都不合他胃口。因此後宮凋萎,他很少到後宮走動,也常被太后訓話,要他多為皇嗣著想,充實後宮。而他總是以朝局不穩,新帝登基需勤政為由,暫無意擴充後宮,太后亦對此無可奈何。
每天埋頭苦幹,批閱奏摺至深宵,翌日還要早朝,登基只不過兩年,已叫他筋疲力盡。小時候的他,只愛玩樂,不愛讀書,常被太后責罵,因為性格頑皮貪玩,常常意外受傷,連累下人被罰,有次更令教習師傅被重打二十大板,需休養三個月才康復。但亦因為愛玩,常常到處走動,令他體力特別好,身體也很健康。
直至七歲那年,當時身為惇嬪的太后,被誣蔑被貶至冷宮,身為皇子的他幸運逃過一劫,不必送入冷宮,但亦因母親失寵,而嘗盡白眼冷待。但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在沒有母親庇護,亦不得父皇重視的兩年間,他從游手好閒變得勤奮好學,也從慒懂輕狂變成謹言慎行。他知道自己不及三皇兄賢優秀,亦不及五皇兄楓聰慧,甚至不及平平無奇的七皇弟虎得寵,在別人眼中,他只是個毫不起眼,生母是罪婦的六皇子,是最沒有指望,最差勁,能任意被人踐踏的皇子。無論別人如何指指點點,對他如何刻薄,他都隱忍不發,為的是他日一鳴驚人時,能絕地反擊。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籌劃了多久,隱忍了多久,終於迎來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父皇秋彌,他被指派到圍場打點,作為皇子,本可直接指揮下人做事,但無人願聽令,他只能親力親為,事無大小均獨自完成。那次秋彌是他人生的轉捩點,除了令父皇刮目相看,亦令當年母親被誣蔑的事再被重提,父皇答允重查,從而使更多秘密浮現,亦牽扯了更多的人捲入漩渦,最後使當時最得寵的舒貴妃倒台。就這樣憑其之力,讓母親重回後宮,從廢妃一步一步爬至皇貴妃,最後成為太后。
別人都說他單純,成不了材,這個帝皇之位是太后苦心為他爭來,但事實正正相反,是他憑自己努力嬴得皇位。他深知有多少人虛情假意,有多少人對他是真心真意,知道自己在這後宮中的位置,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雖外表看起來較為遲鈍,但內裡的他心如明鏡。而先皇也看得出這個兒子的轉變和潛力,繼任大統並不容易,必須好好考慮,雖然膝下兒女眾多,但能扛大旗者寥寥無幾,而濤為其中之一。
他跟五皇兄楓為主要競爭對手,二人甚至有段時期爭鬥不止,進入你死我活的階段。濤雖然沒有雄才偉略,亦非足智多謀,但憑其努力和小聰明,勇於面對難題和積極尋找解決方法,加上不服氣的個性,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最終成功擊敗五皇兄奪得皇座。父皇臨終前,亦指明只想見他,並語重心長地將江山交託於他。
在穩坐皇位後,首要做的事情,並非籠絡兩朝元老、或平定邊境之亂、或開倉賑災安定民心,而是先安撫幾位失去寶座的皇兄皇弟。先安內而後攘外,他很了解這幾位同父異母的兄弟,這麽多年,看過他們耍的把戲,清楚他們每個人的根底,特別是那些手握重兵,與朝臣暗中結黨營私的,更加需要先安撫。他清楚知道,在根基未穩前,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打草驚蛇。除了賞賜銀兩和珍寶,賜了封號,更賞賜封地給他們,希望憑著豐厚的賞賜,能讓他們減少作亂的機會。而事實亦證明,這個方法對大部份的兄弟均可行。但對於五皇兄來說,這些賞賜根本不屑一顧,楓要的從來不是這些,成王敗寇,雖然失了寶座,但他還是有點不甘心,覺得作為天之驕子,人中之龍,不應只當一個富貴王爺。
五皇兄楓的問題總讓濤煩心,尤其這皇兄間中便藉意挑畔,有次更在朝堂公然跟他對著幹,在他努力安撫三朝元老華欽將軍,安慰他喪子之痛時,五皇兄楓卻不停煽風點火,暗指殺害將軍之子是鄰國比安國所為,並建議出兵討伐。在還未有實際證據,加上剛登基,國力只是一般,國庫空虛,若宣戰,必定生靈塗炭,傷亡慘重。他反覆思量,決定不宣戰,但答允會給將軍交待。然而,在將軍心中,這個剛登基的新帝,做事不夠果斷,亦沒有大將之風,加上喪子一事新帝表明不開戰,種種因素使他感到不滿,與濤之間關係從此多了一條間隙。
對濤來說,只有打好根基,才能治好國家,亦不負父皇之寄託。所以他把時間都放在處理政務上,又因為他甚少到後宮,所以登基兩年仍未有子嗣,但對於皇室來說,綿延子嗣,開枝散葉才是最要緊。太后實在看不過眼,就在將踏入登基第三年前,一道懿旨降下,宣佈選秀,只要是年屆16-25的beta及omega,並未有婚嫁,必須入宮選秀。
濤在知道這個消息時,選秀一事已敲定,他想要攔著已來不及。他知道太后的意思,但實在沒有心情擴充後宮,現時後宮除了皇后,還有一妃,一嬪,以及兩位貴人,全都是他還是皇子時,父皇和母后為他賜的婚。但是他見她們的次數,實在寥寥可數,除了皇后和慧妃,其餘的人他都不太認得,只記得她們的名字。
皇后是禮部尚書郭頌言之庶女,小名雅悠,居翔鳳宮; 慧妃是文淵參事嚴才宏之庶女,小名潔盈,居德慧宮; 欣嬪是圍場總管賀尚鴻之嫡女,小名佳琪,居雲悅宮;怡貴人是侍郎容煒光之庶女,小名碧柔,居坤華宮; 德貴人是副將田佑生之嫡女,小名淑芝,居坤華宮。
雖然後宮就只有五個妃子,但內裡的明爭暗鬥,濤是十分清楚,只是不想因為這些事而打破表面的和諧,只要是不太過份的,都由著她們。濤覺得,每日最放鬆的時候,是在寢宮入睡前,那是他僅有的私人時間,沒有人打擾,也沒有煩心事要處理,只是躺在床上,靜靜地思考,把一天的勞累放下,與自己好好溝通。
然而沒想到,這份僅有的寧靜,在這次選秀後,亦被無聲無息地掠走。
《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