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竹科技城內的一間精緻咖啡館,午後陽光灑落,透過大面窗戶映射在桌椅間。阿誠穿著他的工作服,帶著一絲疲憊與興奮走進這間咖啡館。他看見一位女生正安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哲學書。他決定試試自己的“開場白”,走到她的桌旁。
阿誠(微笑):「嗨,這是你最喜歡的書嗎?還是你在準備某個考試?」
小莉(抬起頭,眼中有些好奇):「不,我只是對哲學很感興趣。你對哲學也有興趣嗎?」
阿誠突然覺得被這樣直接的反問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仍試著接話。
阿誠(假裝隨意地笑道):「呃,我對很多東西都感興趣吧,像這本書……《存在與時間》?感覺很深奧啊。」
小莉(笑了一下):「是有點。它討論的是關於存在的意義和我們如何看待時間的流逝。你覺得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阿誠愣了一下,這超出了他的預期。他想了一會兒,試圖給出一個聽起來“有智慧”的答案。
阿誠(有些生硬):「存在的意義嘛……我覺得就是努力工作,然後……追求幸福?」
小莉(點點頭,語氣變得有些平淡):「嗯,這確實是一種觀點。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答案。」
阿誠感受到對話開始走向他無法控制的方向,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他笑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最終找了個藉口說要去買飲料,悻悻離開。
在新竹科技公司的開放式辦公室,阿誠和同事小康在午休時間邊吃便當邊聊天。小康是公司裡公認的社交高手,總是能與各種人打成一片。
小康(帶著好奇):「我看你今天怎麼愁眉苦臉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阿誠(嘆了口氣):「哎,今天又去那家咖啡館,還是搞砸了。那個女生講的東西我完全跟不上,然後對話就冷掉了。」
小康(聳聳肩,笑道):「你知道嗎,阿誠,有時候人們不是需要你給出多麼深刻的回答,而是希望被傾聽和理解。你是不是太急著想證明自己了?」
阿誠(皺眉):「我只是……想讓她對我有興趣啊,我覺得如果我不表現得有智慧,她可能就會覺得我沒趣吧。」
小康(搖頭):「其實很多時候,真正的交流不需要你去證明什麼。你只是需要聽,真的去聽對方在說什麼,讓對方知道她的話在你這裡是重要的,而不是你急著做出反應。」
阿誠看著小康,覺得他說的話有些道理,但這是自己從未考慮過的事情。
阿誠(若有所思):「所以……我應該放下那些套路,去理解她,而不是急著去掌控對話?」
小康(點頭):「對,就是這樣。你試試下次真正放鬆心態,沒有目的地去聊。或許結果會讓你驚訝。」
幾天後,阿誠再次來到那間咖啡館。這次他特意挑了輕便的襯衫,看起來更放鬆一些。他又看到了小莉,這次她正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麼。
阿誠(深吸一口氣,走過去,語氣真誠):「嗨,我又碰到你了。還在看哲學嗎?我記得上次你說的話,我一直在想。」
小莉(抬起頭,露出驚訝的笑容):「哦,是你啊。是啊,我還在記錄一些想法。上次的對話讓你在想些什麼?」
阿誠(笑了一下,然後坐下):「其實,我一直在想‘存在的意義’這件事。你說得對,每個人有自己的答案。我……覺得我的答案可能還很表面,或許需要更多的時間去理解。」
小莉(眼神柔和了一些):「這就是哲學有趣的地方吧,沒有絕對的答案。重要的是你願意去探索,而不是急於給出結論。」
阿誠(認真地點頭):「我這幾天也在學著不那麼急著下結論,嘗試去理解。你在記錄什麼呢?可以分享一點嗎?」
小莉微笑,將筆記本轉向阿誠。
小莉:「我在記一些最近看的文章的感受,主要是關於自由意志和社會約束的衝突。」
阿誠這次沒有急著發表看法,而是靜靜地聽著小莉的解釋,偶爾點頭,提出一些開放式的問題。
阿誠:「那你覺得,人真的能擺脫社會約束,找到完全的自由嗎?」
小莉(微笑):「這是個很好的問題。我覺得自由更多是一種內心的感覺,而不是外在的環境所能決定的。」
阿誠感受到這次的對話不同於以往,輕鬆而自在,他的慾望和過度的焦慮不再束縛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真誠想了解對方的心態。
這次,他終於從對話中感受到了一種真正的連結,而不是一場無止境的追逐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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