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新聞滑到中國演員趙露思的千字文,該篇對於被凌辱到極致的心路歷程簡直寫得太好完全無從幫她補充。
誠如之前的文章(參考:國中生割喉事件看破窗理論)提到的,霸凌都是結構的存在。當一個小社會有一個惡霸,像哆啦A夢的胖虎,一直欺負人,這個小社會的角色只有挨揍的大雄,幫閒小夫,以及無數個旁觀者,這個霸凌結構才能夠牢而不破。如果這個結構一直出現另一個不斷挑戰胖虎的人,這個結構是不穩的。不論這個結構在以前是警察體系的少年隊或是教官,或是學校的老師,或是會去學校拍桌子的家長。
但過去我們的社會比較相信以和為貴跟忍耐是美德。這會讓社會當中理應有的挑戰無從出現。大家只看到惡霸的可惡,但其實結構裡的無數個旁觀者跟幫閒其實一樣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