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的雜瑣天天向我問候,即使我不做回應,一樣的以披星戴月的方式想方設法的與我對齊。生活的本身就是一碗乾拌麵,沒有綺旎的調味,也認命的吃了很多年。活潑過頭的喟嘆好像副歌,一直一直的天旋地轉,我在你的矩形裡偏執的遶境,如同一隻話癆的魚。你說我的暱稱是喃喃,你喜歡我變成喃喃的句型,在晨間時溫潤了你的聽力及視力,然後你會付出一些時間來理解我的偏頭痛,小心翼翼地梳開了我的褐色長髮裡的細微情結。
你說:「妳的心很痛,因為在相處上總會有那麼有一句,刺傷了妳的心臟。」
真不知道今天到底有多特別,還是最特別的人是你?謝謝你將我的藍雨放在手心,而你的左肩其實是扛著我的希望,希望太累之際也會殞落然後崩裂。幾天前我將自己繞到你的後方,在你左背及肩的區塊,清理了一些疼痛,太熱衷一個人或是一件事,也會觸及到疼痛的神經元,這樣的解釋可以與哲學牽手。
不認為被愛是理所當然的你,因此感謝所有願意善護你的人。其實,一直將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在我清晰如碧的時分,一遍復一遍地走在這條意識流的阡陌上,當我低首撫摸著踩在大地的雙足,才體會了彎下腰是多麼地令人法喜,同時,這樣的視線裡我看到了,你如璞玉般的思考力道,於是我也想變成另一塊玉,然後願與你終老不分離。
其實還蠻生氣的,你的筆就是偏心,你能寫出十個三千大千世界,卻怠慢於勾勒出那麼一點點的,我路經時所揚起的動靜,抑或是你的情之所向,你的忠誠。好吧!那我就將你龐雜的未竟以及川流,盡數付梓於我的圓周,而你是我的圓周,但是請你千萬不要得意過了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