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陽光溫暖而刺眼,文祥站在自家套房門口,手裡提著一個黑色公事包,裡面裝滿了他精心準備的保險資料。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他約好了一位台商永泰,永泰要從中國飛回台灣,要文祥在他回台後談保險的事。

這單如果談成,他能拿到一筆可觀的佣金,夠他緩解近來的經濟壓力。他看了一眼手錶,上午十點,離抵達還有幾個小時。他深吸一口氣,走進永泰家中等候。
家裡靜得出奇。永泰妻子帶著孩子去學校了,家中空蕩蕩的。昨天,永泰打電話來說,他父親永泰爸長年身體不適,行動不便,由一位居家陪伴員照顧。
永泰還特別交代,下午文祥再來一趟,幫忙確認一下父親的情況,顺便談談保險細節。文祥答應了,畢竟這是個大客戶,他不敢怠慢。
他走到客廳,把公事包放在桌上,準備再檢查一遍文件。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永泰打來的。
「文祥,不好意思啊,我這邊飛機晚點了,可能要晚點才能到台灣。你下午去我爸那邊的時候,幫我跟他說一聲,讓他別著急。」永泰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沒問題,永泰。我下午會過去,您放心。」文祥客氣地回道。
掛了電話,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有些疲倦。他拿起水杯,準備喝口水,準備繼續等候。就在這時,他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從走廊盡頭的客房傳來。那聲音低低的,像壓抑的喘息,又像什麼東西在碰撞。他皺了皺眉,放下杯子,慢慢走了過去。
客房的門半開著,文祥站在門口,透過縫隙往裡看,瞬間愣住了。
他推開門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讓他愣在原地,血液彷彿瞬間凝固。永泰爸坐在輪椅上,瘦削的身子佝僂著,卻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
他的臉上掛著滿滿的猥瑣笑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眼角的皺紋因興奮而擠成一團,眼神渾濁卻帶著赤裸裸的貪婪。
那笑容像一張扭曲的面具,讓人不寒而慄。他的輪椅停在客廳中央,靠著沙發一側,輪子被鎖定,顯然是有意停在那裡,以便更方便地行動。
永泰爸的一隻手已經伸向居家陪伴員小靜的胸口。那隻手瘦骨嶙峋,佈滿老人斑,指關節因年老而變形,卻帶著一股執拗的力道。
他的手指勾住小靜的制服上衣,指尖在她胸前來回摩挲,試圖隔著布料感受那片柔軟。小靜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制服,胸口的曲線被緊身設計勾勒得清晰可見。
永泰爸的手掌覆上去,用力揉捏了一下,布料被擠得皺起,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他的動作毫不掩飾,指甲刮過制服時,甚至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他低聲嘀咕著什麼,聲音沙啞而含糊,像是「真軟……」之類的下流話,嘴角的笑容更深,幾乎咧到耳根。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伸向小靜的褲腰。那條深灰色的制服褲鬆緊適中,包裹著她纖細的腰身和臀部。永泰爸的手指笨拙地勾住褲腰,用力往下拉,動作粗魯而急切。
褲子被扯下一小截,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和內褲的邊緣。那內褲是簡單的白色棉質,邊緣微微卷起,與她蒼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手指試圖再往下探,但因為坐姿受限,只能勉強拉到大腿處。他喘著粗氣,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一頭餓了許久的野獸,鼻息噴在小靜的腹部,讓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