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中午，辦公室裡一如既往地忙碌，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同事們敲鍵盤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文祥正盯著電腦螢幕發呆，麗晶忽然走過來，拍了拍他的桌子，語氣輕快地說：「走吧，下午我跟他約好了。」
文祥抬頭看她一眼，見她穿著一身淺灰色套裝，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他點點頭，起身說：「好，那就出發。」
兩人下了大樓，來到停車場。麗晶熟練地打開一輛白色轎車的車門，示意文祥上車。她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說：「我們要去光耀科學園區，那個董事長的辦公室。」文祥嗯了一聲，靠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閃過的街景，心裡隱約有些不安。
車子開了約莫半小時，抵達光耀科學園區。這裡高樓林立，氣派的大廳裡冷氣開得很足。麗晶帶著文祥走進一棟大樓，直奔前台。她報上董事長的名字，前台小姐打量了他們一眼，拿起電話聯繫秘書。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套裝的秘書走了過來，帶他們上了電梯，直達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門推開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胖男人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他頭髮花白，臉上帶著幾分油膩的笑，看到麗晶進來，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他站起來，聲音洪亮地說：「麗晶小姐，你來了！等一下再跟我解釋清楚。」
麗晶微微一笑，指著身邊的文祥說：「這位是我們同事，文祥。他等會兒要去隔壁公司找人，談完我們會一起回辦公室。」
董事長點點頭，看了文祥一眼，隨口說：「好的，那文祥你先過去吧。半個小時，不，一個小時後再回來。」
文祥應了一聲，說：「那我就先走了，等一下在這辦公室碰頭。」他轉身離開，門關上的那一刻，他聽到董事長說：「我們開始吧。」
麗晶轉向董事長，笑容不變，開始說：「對啊，跟你講過的公司團體險還有你的個人壽險。公司團體險是每人三百萬，五十個人就是一億五千萬；你的個人壽險也是五千萬，對吧？」
董事長靠在椅背上，摸著下巴說：「對，是這樣沒錯。但我還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你再跟我講一次。」
麗晶耐著性子，又把保險的細節講了一遍，從團體險的保障範圍到個人壽險的理賠條件，說得條理分明。董事長聽著，卻突然打斷她：「這裡好像有點熱，我的裡面房間比較涼快，我們去那裡談好了。」
麗晶愣了一下，但還是點頭說：「好。」她跟著董事長走進旁邊的房間。這是一間裝潢豪華的套房，一邊是沙發區，另一邊是休息區，中間擺著一張寬大的雙人床。房間裡冷氣開得很足，空氣中有股淡淡的木質香。
董事長關上門，隨手脫下西裝外套，露出裡面有些緊繃的白襯衫。他看了麗晶一眼，說：「我有點熱，衣服脫了涼快點。胡小姐，你要不要也把上衣脫掉？這樣會舒服些。」
麗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脫下套裝外套，露出潔白的襯衫和窄裙。窄裙緊緊包裹著她的翹臀，襯衫下的胸部曲線若隱若現。董事長的眼神立刻變得不加掩飾，帶著幾分貪婪。他指了指沙發，說：「坐吧。」
麗晶坐在單人沙發上，董事長卻厚著臉皮挨過來，幾乎貼著她坐下。她皺了皺眉，起身換到另一張單人沙發，說：「我再跟你講一遍細節。」
董事長擺擺手，打斷她：「不用講了，你講什麼我都知道。現在差的只是我簽約。只要你給我我想要的，我就簽。」
麗晶警覺地問：「你要什麼？」
董事長咧嘴一笑，站起來，慢慢靠近她：「你知道我要什麼。」他一步步逼近，麗晶被逼得靠在沙發上，退無可退。董事長俯下身，壓迫感撲面而來，低聲說：「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簽字。你懂我的意思。」
麗晶瞪著他，試圖推開：「你的意思是我先給你，你再簽字？」
「對！」董事長笑得更猥瑣，伸手想抓住她。
麗晶用力推開他，站起來退了兩步，說：「不行！你先簽字，簽完我們再說。」
董事長眯起眼，說：「這是你說的啊。簽了你就得跟我好一次。」
麗晶咬牙道：「你先簽再說！」
董事長哼了一聲，從桌上拿來鋼筆，在保險合約上刷刷簽下名字，然後把文件往桌上一扔，轉身就撲向她：「好了，該你了！」
### 危機與救援
麗晶被董事長壓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是被一塊巨石碾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沙發的皮革質地冰涼而光滑，貼著她背部的薄衫，帶來一陣不適的觸感。她試圖掙扎，但他的身體沉重而有力，雙手牢牢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
空氣中瀰漫著他身上濃烈的古龍水味，混雜著汗水和酒氣，讓她胃裡一陣翻騰。她瞪大眼睛，胸口劇烈起伏，試圖吸進更多空氣，卻只能發出細碎的喘息。
董事長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向她的襯衫，指尖粗魯地勾住第一顆鈕扣，用力一扯，布料發出一聲輕微的撕裂聲。那顆白色的小鈕扣彈開，滾落在沙發縫隙中，露出她胸前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他咧嘴一笑，眼神貪婪地在她身上游移，手指繼續向下，解開第二顆、第三顆，每一下都帶著毫不掩飾的急切。襯衫被完全敞開，滑向兩側，露出她裡面那件水藍色的內衣。
那內衣是薄紗質地，邊緣繡著細膩的蕾絲，緊緊包裹著她誘惑的曲線。她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藍色映襯著她的皮膚，顯得更加白皙剔透，像一幅畫被粗暴地揭開。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一聲低沉的咕噥。他伸出手，指腹粗糙地劃過內衣的邊緣，試圖探進那片柔軟。
麗晶身子一僵，下意識想縮回肩膀，但他的力道讓她無處可逃。他的指甲刮過她的皮膚，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她咬緊牙關，強忍著那股刺痛和羞辱。
董事長的手掌索性覆上她的胸部，用力揉捏，內衣的布料被擠壓得變形，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他的動作毫不溫柔，像是在搶奪什麼屬於他的東西，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褲腰，熟練地拉下拉鍊。那聲音刺耳而短促，像一把刀劃破了房間的寂靜。他的西裝褲滑下一截，露出裡面醜陋的下身。
那東西早已硬挺，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中，帶著一股腥臭味，讓麗晶幾乎要作嘔。她別過臉，試圖避開那令人噁心的景象，但他的氣息卻越來越近，粗重而急促，像一頭餓狼在耳邊喘氣。
他俯下身，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低聲說：“胡小姐，你真漂亮。”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慾，熱氣噴在她臉側，讓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麗晶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掐進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她能感覺到他的重量壓得沙發微微下陷，皮革在她身下吱吱作響。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腦子裡一片混亂，既有恐懼又有憤怒。
她想尖叫，想推開他，但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他的手繼續在她身上遊走，從胸前滑向腰側，指尖在她肋骨間流連，像在丈量一件獵物。
他的褲子已經完全滑到膝蓋，露出毛茸茸的大腿，與她光滑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那一刻，麗晶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像是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裡。
麗晶掙扎著喊：「放開我！」但董事長力氣太大，她的手被壓得動彈不得，眼看就要失守。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撞開，文祥衝了進來。他一眼看到這場面，怒吼道：「你們在幹什麼？你怎麼對她這樣？」
麗晶趁機掙脫，跑到文祥身邊，氣喘吁吁地說：「沒有，他欺負我！你看我的上衣都被解開了！」
文祥瞪著董事長，指著他敞開的褲子：「董事長，你的褲子怎麼回事？露出那東西是什麼意思？」他迅速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董事長愣住，臉色瞬間煞白，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進來的？你不是出去了嗎？」
文祥冷冷地說：「我出去對面公司，老闆不在，我就回來了。你秘書看到我，以為我是來找你的，直接放我進來。我聽到裡面有掙扎聲，才推門進來。你說現在怎麼辦？」
董事長慌了，試圖拉上褲子，說：「那你要怎麼辦？」
文祥轉頭問麗晶：「你說怎麼辦？」
麗晶喘著氣，整理好衣服，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他剛剛已經簽了二千萬保險，我相信他不敢反悔。」
文祥點點頭，看向董事長：「你的意思呢？」
董事長低聲說：「你們不說出去，我就認。」
文祥冷哼一聲：「那我們走吧，東西拿著。」麗晶迅速把合約塞進包包，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 餘波未平
走出大樓，麗晶靠在車門上，長長吐了口氣。文祥站在她身邊，問：「你沒事吧？」
她搖搖頭，苦笑道：「還好你回來得快，不然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文祥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傢伙真不是東西。那照片我留著，萬一他反悔，咱們有證據。」
麗晶點點頭，說：「謝謝你，文祥。這單保險成了，我請你吃飯。」
文祥笑了笑，說：「不用客氣，下次小心點。」
車子駛回市區，兩人都沒再說話。麗晶看著窗外，心裡五味雜陳。這一趟驚險的交易，讓她對文祥多了幾分信任，也讓她意識到，有些客戶的代價遠比業績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