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寫一篇有東方味、又有台灣在地氣息的故事。不是那種介紹文化的廟會題材,而是寫出信仰和人之間的距離——那種香火味混著生活氣的真實。於是有了〈神不語,太子爺〉。
故事從清晨的功德堂開始,從一張只剩「不語」兩個字的符紙開始。那個「不語」,對我來說不是沉默,而是一種正在發生的對話。
因為我從小住的地方附近就有廟,家人也常帶我去拜拜。
那些味道、聲音、畫面都很熟悉,甚至有種親切感。
香煙、鑼鼓、神轎起駕、還有火爐邊的熱氣,這些東西早就刻在記憶裡。
長大後再回頭看,會發現信仰其實不是在喊「要相信」,而是在學習怎麼「去聽」。
〈神不語,太子爺〉裡的太子沒有開口,因為我更在意的是——人要怎麼被召喚。
那不是神靈附身,而是一種感覺:你開始懂得那些沉默的語言,願意替別人接下沒說完的話。
作品好不好,總要讓別人看看才知道。
我那時把稿子投給 UN ITAS YOUTH 小說新人賞,最後沒入選。
老實說有點失落,但也明白,也許我寫的節奏、那股慢慢的氣味,不太合評審的口味。
可這沒關係,因為這就是我想寫的——屬於這片土地的聲音與氣息。
我還會繼續改,讓故事更靠近人心,也更貼近呼吸。
也許哪天再去廟口,看人擲筊、點香,再記下一句沒說完的祈求。
對我來說,寫作就像點一炷香——不是為了求答案,而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當初為誰而寫。
作品連結:〈神不語‧太子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