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老媽偶爾要回答他人,關於我的工作時,她甚至會只說我所在的竹科大廠的名字,沒有加上「的警衛室」四個字,也不會說在保全公司上班。
可能她不是刻意或有意的,但應該是下意識的,或避重就輕、能省則省。結果我很討厭這樣,但好像無法去調整她。雖然她覺得我做這個工作不錯,聽起來單純輕鬆穩定,還可以沾竹科的邊,重點是她一聽到見紅就休就爽,我也不懂在爽什麼。但她願意實際上怎樣跟別人講,就還是透露她內心深處各種板塊碰撞的結果了。
因為第一次過著每天穿西裝的生活,才初步瞭解維護西裝的清潔有多令人心煩,我是從各種嘗試錯誤的失敗中慢慢維持到像樣,原來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常識,直到接受假日必須付出心思與時間來處理西裝的事實。
我發現老媽偶爾要回答他人,關於我的工作時,她甚至會只說我所在的竹科大廠的名字,沒有加上「的警衛室」四個字,也不會說在保全公司上班。可能她不是刻意或有意的,但應該是下意識的,或避重就輕、能省則省。
結果我很討厭這樣,但好像無法去調整她。雖然她覺得我做這個工作不錯,聽起來單純輕鬆穩定,還可以沾竹科的邊,重點是她一聽到見紅就休就爽,我也不懂在爽什麼。但她願意實際上怎樣跟別人講,就還是透露她內心深處各種板塊碰撞的結果了。
想想日後離職,在家面對老爸,還不就是另一個組長,他倆有一些雷同的特質。都一樣,有何不同嗎?換個空間人事物,我所要互動的葫蘆裡賣的卻是相同的藥:是我所不接受的自己內心之粗暴、苛刻、刻薄、耍嘴皮子的那些部份啊,這些人格特質/習氣/慣性透過組長或透過我爸呈現給我看,並無不同,直到我不再抗拒接受我的這些自我、不再定罪/打壓/控訴它們、不再跟它們搏鬥、不再認為或賦予其為有意義或影響力,一切,才會不一樣。
工作最後四天前的那個例假日,因為人生伙伴環島來竹北,所以就著機會跟他一起去玩。因為我們的相處非常放鬆而自由,跟他懶待在民宿裡也很享受,週六晚上他希望我陪伴他而留下來過夜,但還有四個工作天這件事,讓我的發條不能拆掉,決定回家去把自己放上已經調鬆的「假日產線」上,按照我的假日作息行程,安穩安心的跟上拍子與韻律。這是土向星座自在的方式。
工作其實一方面真的是在訓練人們的紀律、收放自如、彈性收攝的能力。非上班時段的生活狀態如果一團糟,我相信他在工作時段的表現或感受會有負擔或不必要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