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ennec Hospital 是基於宗教人道關懷而建立起來的醫院。1632 年,巴黎的規模並不如今天,第七區離市中心聖母院(Notre-Dame de Paris)距離遙遠,何苦要在這麼偏遠的地區建立醫院呢?解說人員說:「會被送到郊區,即是代表這些病人是沒有辦法被救治而只能等死的病人。必須很遺憾地說,當時的醫療技術並不足夠,醫生無法長期照顧情況判定難以好轉的病人,同時也擔憂這些病狀,如傳染病等,會惡化其他病人的情況。」而同時,十七世紀也是個貧富落差開始急遽成長的年代,會必須至公立醫院看病的多是較為貧窮的人們。貧窮、疾病、郊區——法國主教 François de La Rochefoucauld 基於宗教關懷,認為給予病人最後的安寧是對於生命價值的尊重,因此建立醫院與禮拜堂,讓病人的身體受到照顧時,靈魂也得被撫慰,最終得以安息。
This place embodies our identity as a luxury Group in motion, conveying an audacious form of luxury, free to make its own choices.François-Henri Pinault, CEO, Kering Group
如今,禮拜堂內部拆除內部大部分的設置,留下關鍵結構,而 Kering 集團 CEO François-Henri Pinault 作為熱誠的藝術收藏家,亦不定期以此禮拜堂作為當代藝術的展廳,期待以當代藝術中眾多精神反思與反叛,作為 Kering 集團的養分,持續創造更具人文意識的時尚作品。如今在展出的展覽 「Pleurs de Joie 喜悅之淚」,中,我最喜歡的作品是 Claire Tabouret 慘澹螢光綠色為基底的孩童群像「Les insoumis 反叛者」,這些有若鬼魂卻陰沉的群象與小孩歡快天真相違背,也許也正擷取了這個教堂既聖且俗、死亡與新生的雙面性吧。
當初醫院的設置,由空中俯瞰就是兩個耶路薩冷十字,並在兩者連接之處建立禮拜堂,只要開啟兩者之間的大門,就可以讓病重的人們聆聽福音;同時,十字間形塑的空間,長期用來種植藥草與香草,一方面作為用藥材料,也持續平衡醫院環境中的芳香。Kering 接管此處後,大幅保留原來就在期間生長的植物與基礎建築設置,並且以不張狂的姿態,將雙十字劃分給 Kering 下兩大目前設點巴黎的品牌:Yves Saint Laurent 與 Balenciaga,以及其他中央部門,並且也保留後段的大花園與草皮,使員工與參訪人可以享受清靜的氣氛與環境。「Kering 作為全球成長最快速的集團之一,反而在此處是非常低調的。花園後出去的地方只是一個木門,不在禮拜堂或是建築外牆加裝飾。這也許也反映了我們對於這個集團的核心文化與認同。精緻、大膽,但同時也學習在生命面前謙卑。」
以關懷作結:Kering 對於人的社會責任
走進 Kering 灰色基調的小型會議室中,此次企業講座的主講人是企業轉型永續時尚的總監(Sustainable Luxury)以及人力資源福利的主管,分別來講述 Kering 對於永續轉型的承諾與斬獲,包括環境損益表(Environmental Profit and Loss Account)、開源資料庫;以及推出擴張到全球男女員工皆適用,除了產假以及陪產假之外的十四週育嬰假(Baby Leave Policy);同時還有開雲集團成立的開雲基金會(Kering Foundation),專門針對家暴、青少年霸凌、因為特定傳統工作限制而導致受到職災的女性提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