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0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和散文聊天系列:呼呼傷口

外面的月光照印在不完美身軀,月光柔柔的,隱約看見自己身上的傷口,上面寫著的符號只有我看得懂。
手指輕撫疤痕怕它還是會痛。傷口未癒合的期間,常對自己說:痛痛飛走了。然後朝傷口吹一口氣,把疼痛吹離。傷口癒合後,這習慣還存在。
一個畫面、一絲味道、一句話,一個不小心的連結心依然會揪一下。
隨後告訴自己:痛痛飛走吧。
攝於 菲律賓 宿霧
攝於 菲律賓 宿霧

  • 閒聊
有人說:旅行是逃避生活的方式。
語言很有趣,需要以文本整體樣貌的角度去看待一個詞彙的正面與負面意思。不能說逃避是絕對負面的字眼,但或許參雜了其中的意思。
換位思考這時可以發會它的功效。原本生活環境的人事物依自己的思考模式去設想你的處境,於是遠行的動機成了逃避。換個方向思考呢?或許對旅行者而言,遠行的動機是想突破現有生活的框架,姑且不論框架是種限制或狀態,但想要跳脫當下枷鎖,換個環境從零開始或許是好的方式。
不過原有生活的框架勢必不會消失,只不過位於新生活之外,未來的某天需要再次面對。
旅途還有一個好處,能歷練一個人的心智與心胸,所以未來的某天再次面對時候,不一樣的你已能坦然,對著傷痛說:傷口代表著歷練,現在都好了,留下的疤,是過去不完整的自己。
P.S. 找不到月光的照片只好放上看夕陽的卡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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