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09|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低迷了兩個月,看了兩次心理醫師,
    第一次他說我內疚就是憂鬱的傾向開了立普能。第二次他給我退黑激素希望我好睡。
    確實,睡著就可以忘記那些困境,至少可以擺脫幾個小時的困頓。
    9點上床就睡,可以睡足9-11小時,一天也只剩不到一半需要撐著。
    早上陪著孩子們,讀了一個小時的書,我的壓力渲染到孩子身上,孩子被迫切的需要學習,孩子自然而然的抵抗著。
    當初決定讓孩子適性的學習,對於現實世界有一股革新的使命感。
    帶著孩子往前衝。衝了三年之後,一直以來那條路就不好走,團內、外在、內外不被信任,累積又累積!!
    差距越來越大,痛下決心,要切換。
    這過程中,當我無形的成為壓迫者時,我對自己感到灰心、失望、想逃開。
    我是獨立的個體嗎? 孩子呢? 我是依附著孩子!?

    人有向生、向死的驅力。我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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