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消手遊:Candy Crush
我算是一個不熱衷手遊的人。總是下載沒玩幾次就放著,不再打開,再過一陣子刪除。近期玩過瑪利歐賽車、熊大上菜。
上個禮拜,想玩三消的遊戲(把三個長一樣的圖案連起來,達到消滅)。看來看去,載來載去,都覺得劇情和任務好多,我只是單純想消除一些東西而已。
於是,挑戰已經退流行超久的Candy Crush。雖然說退流行,但辦公室同事仍會在中午休息時間玩,也曾聽有人說她也還在玩。可能大家都默默玩,只是沒說而已吧。
一玩,有種恍然大悟之感,明白為何當初這款遊戲會紅。很直觀的三消,沒有要廢話太多,一關一關沿著地圖爬上去。糖果消滅時,爆破的音效是基本,手機還會一起震動,而且動不動就是一次消滅非常多、持續好一陣子的程度。
而且一關只能移動20步,一次5命,命沒了就要再等20分鐘。好像可以讓人暫時休息一下,至少我是想說死光光就剛好休息,也不要玩太久。但遊戲應該是想要人欲罷不能到課金買命。
我想就像熊大上菜吧,依照訂單,完成出菜任務。Candy Crush也是這樣,設定簡單的目標任務,讓玩家從中得到一些短而小「完成感」。當糖果消滅,現實中的煩惱也可以一併爆炸消失。逃避現實中完成不了的雜事,在遊戲裡滿足。儘管消失的只是時間。
目前狀態:躺在河正宇的坑 自從看完河正宇的書(
擁有多樣魅力的他,讀完也想與河同行:《走路的人,河正宇》),不僅喜愛到跟朋友討論臺灣版和韓國版的封面設計,這週以來看了好多部他主演電影。先是複習《下女的誘惑》,再邀姊姊一起看《白頭山:半島浩劫》、《陰櫥》、《90天末日倒數》,再複習《與神同行》、《與神同行:最終審判》,上下部電影當成影集,花四天看完。
深深感到新經典文化總編輯葉美瑤對河正宇、對韓國的熱情(甚至學韓文),很想衝上去跟葉總編握手說:「我也是!」並且大大感謝她願意出版河正宇的散文集。節目中,她介紹這本《走路的人.河正宇》,令我點頭如搗蒜。像是以往演藝人員出版的書,多半代筆並搭配豐富照片,但河正宇則是自己寫,並且寫出一種生活態度和哲學。想舉手發問葉總編,是先喜歡河正宇才決定出他的書,還是看了書才喜歡?喜歡的契機和原因是什麼?
不輕易說「沒興趣」
另外,寫樂文化的總編輯韓嵩齡談論《寄生上流》,則讓我想到一件事。
當時《寄生上流》剛上映不久,與友人談論到這部電影,他卻回應:「我對那種片沒興趣。」當下我好像被甩了一個冷巴掌(?),震驚到忘記問他為什麼、「這種片」是指哪種片?友人是那種高高帥帥、功課好、運動好、三觀又正,放在戀愛市場很快就會交易成功的類型。
前陣子,社群上出現了一些問題,類似:對方說他喜歡哪本書/電影/樂團等,你會想馬上跟他在一起?
友人的例子,讓這個問題可以反過來答,變成:他說不喜歡《寄生上流》,我馬上冷掉。還遇過另外一種:一起在電影院看《再見瓦城》,在看的途中,就轉過來用氣音說:「這在演什麼!我看不懂!」(並搭配誇張表情及雙手抓頭)品味興趣上的差異就算了,打斷別人看電影的情緒,真的該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其實,每個人都有興趣取向很正常。理想上,當然會希望品味類似,無論是作為朋友、伴侶等,總覺得這樣可以更有共鳴。現實上,則是可遇不可求。可以期待對方的觸角伸到另一個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這樣一來,可以擴大自己的見識,當然相反也是,如你也願意進入我熟知的世界,那就再好不過了,比「沒興趣」三個字來得開放、多元。
我都幻想自己的水瓶座,是那種平時裝在瓶子裡好好的,但如果有需要,就能如水的特質一樣,不違和且順暢地倒入另一個容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