諮商師的祕密日記 第三章
在聽著演講台上教授所分享的個案內容
突然拋出得一個問題，如今我依舊印象深刻
『性慾倒錯的個案是否都必需強制治療呢？』
這個問題讓安靜的空間突然多了許多生氣
「必須強制治療，因為個案行為人行為已出現不符合社會可接受的行為」
台下突然有同學用堅定的口吻回答著教授問題
而教授聽完後，露出了有些諷刺的微笑
『很失望的答案，思考超過三分鐘了嗎？你有認真思考過問題嗎？』
教授的口吻突然轉變為嚴厲
『你們不是神，無法預知所有可能
你剛剛回答問題時，有考慮過其他因素和個案相關資訊嗎？
家庭、成長、人際關係 你可否清楚
你的草率或許會讓個案陷入無法解開的錯亂』
『性慾倒錯，可分為個案是否為影響他人或造成他人不便
來評估是否需要治療，又或者案主本身覺得對自我造成困擾
例如：剛剛所分享的個案中，一位喜歡在家裡裸體的男孩
但家中父母並無覺得不妥，這位個案之所以接受治療是因為
他發現裸體對他造成了生活的不便所以就不能評估為強制治療者』
『而剛剛同學的回答是草率，不負責任 希望未來各位有機會在實務上
可以在警慎一點，我們是個案的一根救命繩如果當我們遺棄個案的信任
那個案的自我放棄就會非常強烈，記得你們是傾聽者，領路人而非醫生
更不是替個案決定未來的神。』
『在詢問一個實務問題 設問一對夫妻帶著自己同性戀者的兒子來求診
請問各位該如何處理？
１、評估個案為性別認知障礙
２、評估家庭環境求學過程在做出診療方式
３、與個案父母溝通同性戀者非心理疾病
你們可以選擇以上回答方式或者給予我新的回答方式
請下周繳交報告』
教授離開後，班上湧起一片爭執聲，因為每個人的認知不同所以有了辯論
而下周教授的回答令我印象深刻
『你們這次的回答請各位自己警記在心，因為這對你們未來的實務有很大的影響
心理諮商沒有所謂的標準答案，但卻有共同前提
與個案健力量好的信任關係，為個案保密以及不告知個案隱瞞之事實
請記得這個重要的原則』
『而上周給予你們的問題 其實還有一個需要你們自己尋找答案的重要問題
首先 面對心理 同性戀者非精神疾病是１９７３年就已公布的事實
但是…….之所以有那麼多爭議在於 我們的影響原則
同性戀者本身至少影響兩人以上的生活 這就是其父母
所以 我們可以說 此行為是一種強迫性精神暴力
但換個角度 同性戀本身只是忠於自我情感面 為何要壓抑他們的原欲呢?
所以請各位自己尋找屬於你們的答案
如果未來遇見了相關個案請小心處理，因為你的患者非一人
而是至少三人以上 請各位同學好好思考這個問題』
教授說完直接接到了其他個案分享的案例上
『同性戀者因為家庭、社會、環境人際關係的嚴重壓迫之下
容易造成自我否認、自我認同錯誤以及厭惡自我的精神狀況
在這種自我否決的精神狀況之下容易轉換為性慾倒錯的症狀
往往精神狀況被外在壓抑到了極限的他們
會開始放棄自我情感面而追求的性愛上的刺激
所以這樣的個案請先替他們找回自我價值認同
在考慮其他需要諮商的問題』
廳完教授的講課，我突然明白 去年得自己或許就是因為自我否定而陷入迷惘
早上八點半，房間裡響著鬧鐘，努力的睜開眼睛 喝口床頭櫃上的水
起身 到浴室準備迎接每好的一天 雖然這一天是種煎熬
沖洗完後聽見門鈴聲，我皺著眉頭有些驚訝
因為應該沒有人會來找我才是 打開門後才發現
是miss林和我那個對我很好的摯友以及另一位櫃檯秘書「晏杰」
看著眼前的三人我有些錯呃，打聲招呼，他們也換了室內拖進來了客廳
而我那個白目摯友則毫無客人的自覺，直接打開冰箱 準備早餐
而其餘兩位秘書則是與我要了今天個案與團體資料和其他相關文件後
就很自動得坐在餐廳上等待吃著早餐
『哲，你看我是你好朋友吧！！一早還來幫你煮早餐』
聽見那個惱人的聲音我突然很想將他從二樓丟下去
但看著一桌美味的早餐，我壓抑我的衝動 直接忽視那個白癡的嘴臉
「哲哥，今天兩個個案諮詢排為早上１０點與下午三點
美少年的部分今天父母要求先與你諮詢相關問題，然後１點多
社會局那裡才會由社工人員陪同帶個案過來，下午三點的個案
警察局會陪同，他們有先詢問是否上手銬或諮詢時需要陪同嗎？」
我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這個能幹的小秘書
『恩～早上父母的部分改為１１點，至於下午請警方不用上手銬
在聯絡一下醫療中心的負責醫生詢問個案是否有其他不穩定行為
如果沒有可否由我們自行送他回醫療中心？』
我看著晏杰的一臉疑惑，我想他應該對於自行送他回醫療中心的行為感到不解吧！我看著他皺著眉頭，瞬間有些想笑這時我的白癡摯友幫我回答了他的疑惑
『他的意思是，請警方把人送到你接手後請他們解開手銬和其他防護
也請警方不要待在個案看得見的地方，如果醫療中心評估不能由我們自行送回
那請警方在外等待，懂嗎？小朋友』
晏杰聽完後，傻傻的笑了一下。但從他的臉部表情我依舊看得出來他的疑惑
我想了想也是，一個大學心理系剛畢業的小男孩，對於我的決定會覺得冒險吧！
『因為他的狀況有些奇特，所以我希望第一次給他的感覺是安全，平靜的空間
讓被關著許久的他，有自由放鬆的感覺，所以三點前將諮詢中心的所有危險物
品收好，然後將鐵門拉下以免他想逃跑，如果警方不放心，請他們就診所休息
室等候，然後因為個案的行為能力問題，miss林 結束一點的團體諮詢後
就可以先行下班，晏杰的部分你將早上資料整理好，再將明天預約單整理好就
可以下班了』
Miss 林 跟我點點頭示意他接收到了訊息
『所以我結束團體諮詢就將資料帶回整理明天在與你報告與討論』
而晏杰則是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可以參與諮詢嗎？我待在旁邊不出聲，拜託啦！！哲哥，他們說你很厲害
我發誓我乖乖的在旁邊不出聲，不說話，不打擾你」
我皺了皺眉頭在考慮的這次諮詢是否可以讓他加入
評估過後我決定讓他待在沙發上但不准出聲
當初他來面試時就有特別要求想參與我的諮詢觀摩
所以也不算他強人所難也因為這個個案的特殊性所以破例讓他參與
『哲，你要的資料我放這裡喔！！我要趕去上班了！加油喔！！』
我在次比了他一個中指，目送著一放下資料就跑走的友人
我突然的想知道他是不是又給我什麼很可怕的案件，
果不其然，我看見除了我要的資料外還多了一個監獄個案的資料
看見後！我臉部抽了兩下，幹！！他媽的還要去監獄諮詢 去你媽媽勒
我直接當作沒看見，只拿了我要的資料 將那份要加入的諮詢案件留在原地
我一邊專心的看著其他資料一邊吃著早餐
Miss林則是認真的看著團體諮詢資料
而晏杰呢?則很認真的翻著下午他一同參予的資料
我們就這樣結束了美好的早餐 Miss林 還很賢慧的幫我們整理善後
至於我遺忘的文件 也還是留在原地
我們一同來到一樓 準備等會諮詢工作
而晏杰則開始準備明天的轉介預約工作
美少年的父母10點半多就來到諮詢中心，晏杰先請他們在大廳等待
他敲了敲我的門提醒我父母已經來到，我示意晏杰可以將他們帶進來
而順便的我在我的辦公桌旁放了多一張椅子
等晏杰帶個案父母來時，我也示意晏杰在我身旁坐下
我穿著醫師袍，戴上我的眼鏡，喝著晏杰替我們準備好的咖啡
聽著對面的那對愛子如命的父母瘋狂的抱怨
永遠的孩子是無辜的，是被帶壞的，是警方誣賴他們的小孩之類的
然後就上演著肥皂劇戲碼 母親哭得控訴 孩子是多乖多乖
是因為誰誰誰他才變這樣 然後警察當初的處理方式有多麼不妥
台灣法律對不起他的孩子 福利機構汙衊他得小孩 之類的話語
這期間，我看著電腦資料聽著這兩個嘴巴沒有停過的父母不斷抱怨著
偶而回應個一兩句，抽個空看見我身旁的晏杰 露出了一絲恐懼
我嘴角勾起了微笑，我看了一下手表 １２點１０分
他們抱怨超過一個小時半了！我打斷他們源源不絕的聲音
提醒他們回歸正題，我丟了一份關於個案的文件給他們的父母
『首先，我是ｘｘｘ今後的負責諮商師，但我要提前說明
我不是法官無法決定你的孩子的去留，再者我非負責個案社工
我沒有辦法給予法院相關參考資訊，
我是他的諮商師只能就他的心理狀態給予你們或者法院心裡說明
再來，請兩位將這份資料拿回去好好參考，看完後也請兩位好好思考
然後我會一直負責到政府停止此個案諮詢扶助，而你們也可以藉此好好思考著
到底怎樣的態度對於你們兩位疼愛，寵愛的孩子是最好的選擇
然後如果兩位有其他疑問可以與我身旁的秘書預約掛號
請問還有其他問題嗎？』
我看著一臉錯愕的兩人，笑著說完我想表達的話後
喝了口咖啡，請晏杰將兩位送出去，我深呼吸 吐氣
在按下電話上的秘書鍵 提醒著miss林將午餐送來
在吃午餐時 晏杰和miss林都跑來我的諮詢室一起用餐
我們坐在一旁的沙發 miss林詢問著他有些疑惑的團體諮詢問題
而晏杰則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受到驚嚇的心情
『記得我現在說的，今天你所遇見的還不是最可怕的
我們是個傾聽者，但要抓好時間和阻止他們的機會
記得諮詢的主要重點，別被你的個案牽著鼻子走
而現今的社會孝爸孝媽是滿街都是，但我們不需要
太過於理會他們不理性言語，要將焦點放在個案本身問題上面
安靜的聽他們的抱怨不需要反駁，除非他們自行來尋找你求救
不然他們會出現反抗型的言語暴力 懂嗎？』
看著他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我無奈的笑了一下。
下午一點 因為青少年保護法 所以晏杰無法參與此個案諮詢
我看著坐在我眼前的大男生，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喝著晏杰替他準備好的果汁
吃著餅乾，就一副很自然得坐在我的眼前，一開始注視著我與我對視著
再來就自己東張西望的找尋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我則很專心的看著他每一個動作
沒多久，我示意陪同社工離開，社工人員一離開後，他起了身
走到另一旁的沙發上坐著，還自己泡了杯咖啡，拿起我的書翻閱著
我搖著頭笑了笑，走到離他有一些距離的沙發坐下
『你喜歡這些書？』
他沒有理會我的問題，依舊翻閱著他手上的那本青少年犯罪心理學
但我看了看他的表情，我想原文書他應該感到錯愕吧！！
我起身從書櫃拿起相同的翻譯本給他。他尷尬的拿起我給他的書
有點靦腆的對我笑了一下
「叔叔，你都看英文喔！我剛剛看一下只看得懂一些些而以ㄝ～」
我聽見叔叔兩個字，有點想拿起手上的原文書敲打眼前天真無邪的小男孩
但礙於專業我依然保持的微笑
『當然啊！！叔叔在國外學習諮詢師的，當然懂原文』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可以選擇回答會不回答？』
『你喜歡男生嗎？』我試探性的丟了一個問題給他
我觀察小男孩的臉部表情，發現他皺了皺眉頭
突然口氣有點粗暴的回答我
「我沒有喜歡男生，為什麼你們都只會問這些問題呢？」
我看著他失控的情緒嘴角不自覺得上揚
（你們？）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關鍵字
『因為你都不說話，所以我只能往我好奇的問題問阿！
話說以前的心理醫生也問過你相關問題嗎？』
根據他的相關資料，他除了福利機構那次外沒有發現過任呵性向問題！
所以照理來說過去的心理醫生或社工人員不會問他這個問題
至從機構事件發生後他也幾乎不與社工人員會談，所以他的所謂你們是指？
『那我換個方式問你好了！你為什麼想要援交
一樣你可以選擇回答會不回答！』
「我……….」
我聽著他有些尷尬的聲音，我打斷了他的猶豫
『我說過你可以選擇回答我或不回答我，記得
沒有誰能強迫你什麼？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說
在我的這個空間，你擁有你的選擇權，但是
我要提醒你，你過了１８歲不再是青少年
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我會問你是因為我想知道
你這麼選擇的主因，但我不強求你，所以你慢慢考慮在回答我』
『那我問了你兩個問題換你問我吧！！有問題想問我嗎？』
我拿起桌上的咖啡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注視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依舊很優閒的喝著咖啡，沒有理會他的反應
我們沉默了許久，他突然開口問我
「叔叔，做愛是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錯愕！因為我收到的資訊是這位小男孩在他
１６歲時就因違反性交易反制法移送保護機構，
在第二次的警方紀錄裡也寫著他與其他女性發生金錢性行為
可是他卻詢問我性交是什麼感覺？ 我的腦海裡有些混亂
『恩～叔叔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如果想回答一定要老實
你有跟其他人發生性行為嗎？除了你在機構發生的那次外』
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看著我
「沒有，我只有被別人口交過，那些大姐姐也只有用嘴巴幫我含過」
『那為什麼你跟警察說你有與他們發生性行為呢？』
「我有說是口交，但警察就說一定有發生性行為」
他的聲音變得極為委屈，而我思考著的事情是
口交確實是性行為的一種，但是又不完全，
但看著小男孩臉上的表情讓我有些困惑，
他是因為對性好奇所以引發的強迫性愛症又或者因為其他原因呢？
『所以你是因為對性好奇所以上網嗎？』
我思考過後再次丟了一個假設性的問題
「我……….想要知道做愛是什麼感覺」
我聽著他的回答看了一下手表 2點15分
下個諮詢個案要來了!所以我只好先結束今天的諮詢
我從書櫃拿出了一本比較溫和的心理諮商書籍給他
我笑著笑摸著他的頭
『你先看這本吧！如果你有興趣叔叔可以再借你其他書籍
至於你今天問的問題，叔叔使用保留權，下周見面叔叔在回答你』
我很認真的注視他的所有反應，發現他的臉部表情漸漸放鬆
我將他親自送了出去，也與社工提及我借給他的書籍
在與社工約好下周的會診時間後，我與他告了別
轉身回到電腦前，我拿起我的錄音筆，將檔案傳送到我的電腦裡
我想今晚我在好好研究今天與他的對話好了！
差不多三點時，兩個警方護戒著個案來到
警方跟著晏杰來到諮詢室，才將個案的手銬解開
我先打量一會眼前的人 高高壯壯的一個人 很帥氣的臉龐
我想他的雙胞胎哥哥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但我很納悶的事 這樣條件的人怎麼會患有如此嚴重的心理疾病
不論他的求學記綠或者家庭條件 本身條件
都不該構成他自我否定得價值因素，他先乖乖的坐在我的前方坐位
而由於醫療中心的堅持之下警方被晏杰請到了休息室等待
而後晏杰先將門關閉後才敲了門走入諮詢室哩，
當我晏杰走入諮詢室時，我看見他一臉的錯愕，
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原來個案褲子半脫，一手握著自己的生殖器官抽打著
我用眼神提醒著晏杰坐在我旁邊，晏杰收到我的暗示後
果真安靜的走到我身旁的椅子坐好，而我則在電腦上打下了幾個文字
【等下不論發生什麼是乖乖坐好不准動，不准出聲】
我看到晏杰點點頭後，我起身走到剛剛與小男孩坐的沙發上
面對著個案一手拿著咖啡，注視著他，就好像我在看表演一樣
果不其然如同我的猜測，他患有嚴重的性慾倒錯
他需要他人的注視眼光才能順利勃起，
看著他握著的陰莖越來越硬，變得越來越大
漸漸的他一隻手無法掌握住，他的抽插速度也因為我的注視漸漸加快
我緩緩起身，走到他的身前，沒有理會晏杰的一臉錯愕
我伸出我的手用手掌輕碰他堅挺的陰莖頂部
聽見他突然的呻吟聲，我勾起了微笑
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看著他越來越興奮的表情
這個行為讓我有些不解，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暴露慾患者
正常如果有人碰觸到他時，他會瞬間受驚因而出現其他臉部表情
但是他卻如同正與人性愛般的出現享受的表情
讓我更加大膽的猜測，他的暴露是其他人指使的
『你喜歡別人碰觸你的感覺嗎？』
我加快我磨擦他陰莖的速度誘惑著問著他
「我……….喜歡…好喜歡，我是個賤人 只配被人玩弄」
聽著他喘著氣回答著我問題
我否定他的語言障礙以及精神異常的精神狀態
『那為什麼？你要自殺，死了就不能讓別人玩弄你的身體不是嗎？』
我接著新的問題，手也跟著問題移到了男人最敏感的陰攘的部分
「我想死，我不配活著 我是賤貨 沒有資格活著！」
我看著他漸漸消散的生存意志，以及他慢慢軟掉的陰莖
我放開了手，將他的手握起 讓他停止磨差自己陰莖的舉動
將他牽到諮詢空間哩，在帶他過去的過程中
我在次用眼神示意晏杰跟上，我將他壓制在躺椅上
他赤裸著下半身，哭著一張臉
口中不斷重覆著 他不配活在世界上的話語
我任由他哭喊著 而晏杰則很乖的一聲不響將門關上
站在門旁看著，停頓了一會
我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在他耳邊跟他說著
『你很優秀為什麼？不配活著？』
他沒有因此停止眼淚，還是不斷的哭泣著
我冷冷的看著他哭泣的臉，讓他發洩他的情緒
我思考著是否該結束這次諮詢
突然他拉起我的手握住他軟掉的陰莖
很羞澀的跟我說
「幫我……..請你幫幫我 求你幫幫我」
我握著他的陰莖熟練的上下挑逗著
一下一下慢慢抽插著他，有時摳著他的馬眼
另一隻手玩弄著他的陰攘
沒有對話的幫他打著手搶
「我想射，好想射你可以看著我射嗎？ 讓我射嗎?」
他說完後突然站了起來，朝晏杰的所在位置發射他的精液
我看見精液射到晏杰得腳邊時晏杰那一臉想哭得表情
我差一點笑了出來，我沒有理會晏杰的反應也沒有管一地的精液
只是將他拉了出去用濕紙精 要他擦乾淨自己的雙手和陰莖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 他用嘴巴舔著沾滿精液的手
還用手將陰莖上剩餘的精液舔乾淨，晏杰在一旁看著目瞪口呆
而我則是在思考著另一個問題
等他情緒各方面都穩定下來，我將他褲子穿上
再讓他坐回原位，輕摸他的頭
『你長得很帥，陰莖又大 我剛剛握著你時都有點自卑了
這樣條件的你怎麼會需要靠裸露來吸引他人注意呢？』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低著頭 沒有讓我看見他的表情
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 很可憐的低著頭懺悔
「不要討厭我？ 拜託你 我會乖乖聽你的話」
我聽著他滿腹哀怨的聲音問著我的問題
我笑了起來
『不會，我不討厭你，真的 我很喜歡你
但我們約定一件事情 你等下乖乖和警察回去療養中心
然後 這個禮拜都不可以露給別人看，也不可以自己偷偷打手搶
下禮拜你來的時候 我給你獎勵好不好』
當我說完時 我看見我眼前的２ 7歲的男人
像個大男孩靦腆的點點頭，我突然在心裡有了些許的明白
我叫晏杰將他送出去，笑著跟他告別後，
去廁所整理一下自己後坐到電腦前揉著太陽穴疲憊得坐著
沒有多久晏杰拿著拖把進來。我也發現他換上了室內拖鞋
他將小諮詢室整理乾淨後噴上了芳香劑點了精油
才一臉疲憊得坐在我的對面
『哲哥我需要心理輔導』
我看著他笑了笑
「哀～你剛剛看整個過程 我問你 你覺得他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嚴重的性慾倒錯吧！！在加上強烈的自我否定存在價值
有可能還患有性別認知錯亂的可能』
我思考了晏杰說的可能性 點點頭
「恩～但你忽略了一個可能性
重大創傷價值錯亂以及性暴力行為障礙症』
「我想你也看過這個個案的相關資料，所有資料顯示為三年前
但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從小到大都有被性騷擾或性強迫的可能性
所以在三年前他因某些刺激或者壓力而轉換為性慾倒錯和自我價值否定」
晏杰也跟著我陷入了思考
因剛剛與個案接觸過程中，我發現一個重點
他顯然長期間受人性控制，所以習慣於別人觸碰
剛剛摸他試種試探，我一直在心裡希望不是我猜測的這樣
但很顯然，答案應該離我猜的不遠
我再次揉著我的太陽穴，順便大發慈悲的為我家可憐的小秘書
開導幾句，晚上親自下廚請了小秘書吃飯
餐期間和小秘書聊了關於刑事個案的討論，
等小秘書離開家裡後，我將自己關在書房裡
研究著今天個案內容，順便打個電話給那個無良的摯友
『ㄟ～你給我的資料就是全部了嗎？有遺漏的嗎？』
「你說哪一個啊！！美少年還是另外一個，
今天整個辦公室都多你超屌的ㄝ～美少年的父母停止訴訟
也放過我們這些可憐低新的社工人員，聽說是因為你的一份資料
你到底給他們什麼資料啊？」
『我想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另一個啦！幫我找他的成長背景
和請派你們這些可憐低新的社工人員幫我做訪鄰諮詢，感謝你喔！！』
話一說完力馬褂他電話，去你的低薪可憐，我他媽的才可憐吧！！
一次來兩個這麼麻煩的個案哪一招啊！！！
然後我做在電腦桌前笑了出聲，因為我今天給那對父母的資料是
他的孩子所可能擁有的症狀，雖然我有點跨大其詞嚇唬他們
但沒辦法啊！他們的過度保護會引發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然後我在資料下方留下了我摯友的連絡電話，所以我想他還是別知道的好！
今夜我注定在思考中睡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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