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我上的英文課開始導讀一本跟宗教有關的書,講述一個從小在猶太教會長大,甚至可以上台描述摩西五經的運動記者,如何在成長後與宗教保持距離,又如何因為拉比一個莫名的請託而重新思考宗教、神等的內容,因為講述的老師是基督徒,可以感受到他對神的愛,而我自己也正在上諾亞的故事,覺得非常親切。
雖然是英文課,但每次上完課之後,感覺自己疲憊一週的身心好像被光充滿,觀察到這樣情況的我,覺得很意外。
剛剛做奉獻題目的時候,我看到我是如何喜悅的奉獻我的愛給神,我感受到我對神有好深好深的愛。我切開我的胸膛拿出我甜美的心送給神,但我感覺到胸口很緊繃,我是這麼熱愛奉獻啊,怎麼會緊繃呢?
我發現,就算如此的熱愛神,神不需要,我也不需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奉獻神。而當我刻意切開我的胸膛,只奉獻我的心的同時,我似乎覺得自己其它部位並不甜美,不值得被奉獻,而這讓我很緊繃。
於是我用光縫起了胸膛,向前踏了一步,將全部的自己都奉獻給神,我覺得全部的我是完美的祭品,也感受到神完全的喜愛接納全部的我。完全的被神接納與喜愛讓我充滿了光,雙腳牢牢踏在地上,充滿穩定的力量。
當我不需要過度犧牲就能感受到全然的被接受與悅納,那帶給我力量。
— 201904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