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什麼?也許對我而言,應該是沒資格講婚姻是什麼的人,畢竟我沒談過戀愛,談婚姻?其實不如談人際關係。那政治是什麼?對我而言,也許政治是自己所認為之事的某種正確,受到社會合理之後的一種關係連結的表示詞,就像修辭過後的代表性,或許那才表示「政治」的意思。
當婚姻碰上政治,不如說人際關係碰上政治會發生什麼事?或者我們人心中的道德有了什麼影響?也或者在行為人之中,法律途徑所看到行為範本是保障我們履行「婚姻」的基本義務嗎?一夫一妻的結合成了民法受應該執行的該要任務,丈夫應該養家,妻子應該做好家事,照顧家庭的大小事,對於婚姻的基本「孝道」好像就是這樣?讓我們繼續說明婚姻之時,不如談談人際關係發生的巨變吧?或者個體戶之中的那種意義表示什麼生活意念吧?
人際關係出了狀況,好像是個體合理之中所代表的那樣,我們理應「先」愛自己,才去愛別人,別人不在乎我?沒關係,「多」愛自己一點就好,犒賞自己的禮物,下班後的小確幸,放假後的大吃大喝,這就是愛自己的表現。反正多愛自己沒有錯,在一個個體理應成為合理的時代中,當行為「正常」被合理,沒有人說你錯,除非是道德行為操守失控,否則人心中的一把尺是絕對的「中庸」之道。
而道德?放大一點來看,不就是人們行為對於道德——也就是社會合理文明所規範的那一種基本準則?不能插隊,必須要用餐具用餐,不能任意放任小孩大吵大鬧,不能當個無理取鬧的奧客,不能做過度要求的行爲者,在文明的這條路上,我們是理應接受文明的行為人,可是婚姻本身呢?或者人的行為之三層的解釋呢?變成了我們對於自己行為與他人行為的差向標準,換個意思是說,表面上的公平,看起來是理應上的可許公平,但是我們在每一層人心的處處面向,卻有了不同的層次連結,好讓連結看起來可以擴展平展許多。
你可能沒有想到人際上的連結,你只想到你自己的連結,而這樣的連結建立在「感覺上」,一個女生告訴我的,理性呢?還是表面上的場面話,你該有自知之明,我們又有嗎?還是修辭的政治術語呢?我們應該講求人的一團和氣,或者在溝通方面可以做到你說到我心坎裡而不評論,我說到你內心深處,而你不矛盾,自相承認。什麼才是真正的言論自由?說出你愛「批評」的?還是反諷的酸言酸語?或者在諷刺與批判的路上,只是偏向的正向詞,不應該受到公評?
政治當然有其這樣的酸話,婚姻可不一樣,當兩個人處在一個屋簷下,其實都看光光,理應透明才是,但為什麼還是有著隱藏的一面?這沒有不好,我先告訴你這點,可是在隱私或是人心最內層的核心,也或是第一層與第二層之間,我們好像欲言又止,有擔心文不對題,詞不達意,無法真正傳達真的意義給彼此聽「進去」,了解「你想的是我想的」完全一樣嗎?人心出了什麼狀況?或者說人際關係有什麼問題?是遠距離嗎?(喔,不是),是想太多嗎?(也不是),是信任嗎?(也不是),人際關係的問題放大到全球來看,不是你可以「放心」做你自己——而你也「應」完全負責?
這裡的負責是指兩方的思考,或是多方的思考,應該自私,就應該做自己,視自己需求擺在他人之前,也或者他人之前在你自己之後,也就是做你自己的某種相對詞——畢竟做自己不表示「自私」,但自私的這樣,在兩端或是多端想想,我們應該讓多方齊平,或是某種平向連結的表示——就像群體合理,甚至社會合理的那樣。突出的永遠是最明顯的。
我以前有提到,做自己,就好像是自私,其實是視自己的某種平衡去思考自己與他人的種種,這是種我怎麼樣對待他人,他人就怎麼樣對待我的相對表示,不過說穿了,自己要怎麼樣,你也有某種自我意識上的認識,多半人好像是老娘(子)想要去施行什麼?行為的思考上相對沒有思考裡面的多方預設兩者,你無法真正想到這其中的兩者——他人或是群體上的合理範疇與你自己,也還有這他人與你自己的假設上思考。社會是多方上的齊頭式平等,只是看起來真正很對,但你仔細看,還是有雜草流竄。
人際關係的疏離化的問題點發生在「沒人真正理解我」的關鍵詞,但同時也真正捫心自問這其中,不單單只是問你自己這麼簡單?我們要「供需平衡」,就一定要想辦法解決最微不足道的問題,但考慮到隱私,或是自己與他人的種種,這實在很不容易。我們多半過好自己的三享生活,創意出最棒的三創意念,其實就可以把生活「養成」很好,問題是供需還是不能平衡?因為就像廁所有人「自動」會去清掃,而你無視的那種態度,也或者當我們只考慮在自己於他人的態度時,某種優先就變成了連結上的順序詞,表示意義是有程度而定,當婚姻不是考慮到兩者,或是某種人時,我們就會轉過頭來問問自己在這場婚姻是失敗了,還是當個下放者?也或者在問問你自己與他人的每一層連結上,我們可不可以去看看婚姻的全部,人際上的關係全部,而不是這樣的細節連結?
斷層連結的一個問題是考慮到自己的關係上的全部連結上的意義之明,而細節連結卻是在自己的某種與他人的某種卻不能達到關係上的平衡共識。有人該堅持什麼,該放下什麼,全部都有自己的理論合理,而如果我們只在自己與對方,還是多者關係上,只在行為合理上有一個有利的出發點,那麼只是對自己有一個站得住腳的具體意見,好表示我是有意義的所在,並不能讓你成為勝方,因為多方關係的表示是某一群(個)人,在行為合理是有雙方意義的全部共識,我們不能矛盾或是反奸。
但辯論起來,卻是會在自己的合理找出某種不合理的行為責任——這還是別人去相反看來,而你還要自詡那是公平的某種道義在,這怎麼可能?今天我說我上班養家是我對家庭的行為負責,以及對於這個家庭的關心問候,卻沒有辦法給你的太太一個床前談話,或是能盡進步之意義,那只是婚姻的初步共識——我嫁給你是一種平樸的幸福,婚姻可能會鬧上離婚。但在進步之事,只是為了親戚在共識上不能了解之想法,那麼也可能走上破裂——因為你不幫我親戚的忙。
當兩個家庭在一起,是不是我們就要完全設想對方?或者當政治去涉入我們之偏見,我們都以為跟對方在一起,都以為可以換來些什麼,對方都沒有相反之看待的地步?認為很當然?孩子誰照顧?對方的父母,誰應該負責?我們可以養起兩個家庭?或是自己的家庭?家庭在擴大點,對方的女方(父母)嫁來你家,我們可以完心承擔所有夫妻責任?民事賦予你婚姻的義務,你可以賦予到什麼地步,才能真正有「供需平衡」的一天?
婚姻是對話,不是對立,也不是對簿公堂,有托求於你,你真正會想是責任上的全部?或是我們應該拒絕?妻子罵你為什麼不幫我媽的妹妹的事情?你會怎麼想?婚姻是全部義務,或是在我們思考上應該周全?也或者自己與他人多方上,就應該平衡到極致?今天幫你忙,或不幫你的忙,是我們自私嗎?或者你真的怪罪到我們對你用情太深,不夠責任照顧?彼此之間的義務變成了責任的拉鋸戰,誰真正對,好像我們真正到裡外不是人,但又在義務上把細節連結弄得更加深刻些,卻沒有辦法真正達成關係完滿。
世界上就是有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兩方,主動的主人與被打的僕人,就像 BDSM 一樣,不會有人扮演相反的角色。階級的兩種,像是房車與小車一樣的鮮明,我們應該享受平實,還是奢華一點的好?這沒有答案,但在社會合理下,意義變成了各自去取求的一點,誰應該真正值得,你有真的想過嗎?在私愛的領域上,還是抓著自己不放?
修辭上的完美,就像政治術語一樣,認為那只是公關上的完美定義,你我都知道,公關只是社會表面工夫的一種戲碼,政治暗潮下,婚姻的真正攻奸上,卻是要玩起爾虞我詐的戲碼,不能真正獨立思考每一個連結上的蛛網小細節——我們所在分絲最微小的一層你我關係是密還是疏,也就是說,完美的婚姻其實是完美的表象,也或者在相處定義上,不能是你我羨慕的完美,只是社會合理上的「模範夫妻」,不能作為婚姻的定義。
然而,誰真正你的另一半,為何要看那些頂尖夫妻?結婚多年到老都能在一起,幾乎不會再去在乎對方還有多少缺點可以被碎碎念,除非她(他)就愛這一點。你要怎麼作為婚姻的長期經營,不如去看看人際關係的兩種模式——你跟我,以及你跟我,跟我們。
上一章節有提到我們,爾後有提到我們跟我們的——也就是在我們之間方向思考的,不該只是我們,而是我們在我們裡面圍繞的多方兩者,這不是自私,而是最圓融的溝通,但夫妻在明白這一點上,可能還是繞著大家庭方向走,而是自生家庭走,或是真正溝通方向前進(例如跟孩子對話方面)。
所以,不是求進步的意義,而是意義的容許值,對於自己在進步方向前進時,對進步關係方向去周全兩(多)者,才有值得的價值意義。多半人只是想著自己生活多圓滿,好吧!只想著自己,就忘了他人,或者你自己的順勢,也可能忘了別人的態勢,都以為行為合理沒有婉轉空間,只要把別人推向前進的許可路上,這也是在做自己的時候,無意間被拉向的趨勢——你看看身邊要改變的人,是真正獨立在思考著,或者推一把也在進步中想著最有值得的意義?沒有好不好,意義是扮演關鍵要角,請不要侷限在這一點。
在我們之間方向思考的,不該只是我們,而是我們在我們裡面圍繞的多方兩者,這不是自私,而是最圓融的溝通。
批評?自然會有人去批評,事情好壞的尺,被拉成極端後,就只會用極端方向點去看,可是政治或是自己本身,無法真正參與兩者,極端的極端,只是反極端去壓縮成一樣的相對理論,沒有新鮮價值,多半也是修辭過好的好聽名詞。
誰真正孰是孰非,社會合理,加上你自己的行為合理化,只是變成你相對上的一套評論公評性,這樣的公平,不是這樣的公評。也或者公評的一套合理,只是行為上的一套義務——是被迫的行為責任——這也是為何受裁斷時會去評斷他人的質疑性的原因,就真正想到自己人本身,而非人本身。
川普為何要抗議美國大選不公?質疑這是黑局?內幕太多疑惑?這也是陰謀或是在深思種種細節時,被刻意強調的原因,因為公評的合理是政治的認為之所在,是政治絕對存在在看到的風向球給我們操控全部的意義表示,好讓我們去判斷一切是順應進行——屬於浪潮的微波執行,但在那種潮水中,越是認為相對合理,就更去質疑相對的不合理,所以相反地更是讓合理有行為上一套質疑謬誤,或是在細節連結上,更容易在偏誤中去合理變相失焦。
所以合理不單單只是這樣,還有更多的暗潮在洶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