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改變人的觀念真的很困難;我記得 12 集寫了女權議題的時候也有提到這件事,但我並不想用「我們可以改變自己」這種根本也很難辦到的事,所以就換另一個角度,從「察覺有異」開始,敲醒些關於生活資訊的警鐘。
所以到後來為什麼要居於一個位子來寫作的原因也在這,如果這是我的地盤,就會有被設定好的樣貌,以及要帶給讀者的東西,也是我平常觀察到但覺得不好說的事情,放在這就沒有什麼困擾。
這禮拜寫到的事情有兩樣: - 順應?是因為有利可圖嗎
- 抗拒?就是想活出自己這麼簡單
豐盛的第二集,就是把我們害怕失去的東西揪出來。我相信體制的重要性是讓這個社會能順利組織、運轉,更主張:好的留下、不合宜就淘汰;但如果作為一顆稱職的螺絲釘只能讓我們「活著」,是不是可惜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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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應?
有時候會想:如果我的人生總是在社會潮流價值底下發展,會變成什麼樣子?
有段時間很沉浸在「師長都說我不錯」的環境裡。
我的周圍存在非常非常多的聲音,「真的多」的那種,好似很多人瞄一眼我生活狀態就總要來個兩句,指點一下該往何處去;以前在家的時候有長輩,到學校還有關愛我的老師們,過年親戚再閒話一下,可真是多的不得了啊。
我不討厭人的好意,但應該是有權利拒絕的。為什麼會這麼說?
從前寫過:希望只要是對人的生活給出具體職位、方向、建言者,「慎重」相當相當重要,話可以講的很簡單,可是聽完話的人如果過上不理想的生活,那責任算誰的呢?
順應教育體制,可能會得到什麼樣的幸運?又會帶來什麼樣的困擾?
再度拿自己舉例。我曾經認同相當多體制內的聲音,但這無法解釋我可以找到寫作動力的原因。
如果要追溯是什麼時候開始發覺自己有寫作的潛在可能,是可以回顧到國小四年級的時候。
當時的老師第一次要我們練習一個題目,很奇妙「刷刷刷」的就寫完了,並不特別是題目很好發揮,而是想內容不用太久,早早的交上去,第一次就得到「甲」的評價,特別有印象。
以發現自己「可能」可以寫作來說,是有些誤打誤撞。
直到脫離成績評等的環境開始從事創作,覺得過程有些辛苦,主要的原因是:
- 沒有人會幫忙命題、決定我應該要做什麼事
- 還會遇到很多人試圖指點自己:不應該這麼說話
- 難道這是要叫我寫八股文嗎
這個過程像極了重考的時期,當我身無分文還是個落魄考生的時候,沒有多少人覺得我做了明智的選擇;考上成大後一切又都翻轉了,光用看的就覺得這些時間花的值了。真是有趣。
這樣子看來,難道還會是因為過往偶然一次的表現出色,才生的出各式各樣主題的作品嗎?
所以就花了點時間用生涯抗議:他們說他們的,我理我自己的。
從前喜歡當個乖小孩,可是「乖」沒有讓我變得比別人還特別。
這就是框架的一種,還小的時候「乖」就像特權階級,走到哪都有人疼愛二下,自然而然「抓尖賣乖」,討了老師眼裡的好,丟了一群可能本來也不怎麼能長久的同學關係。
直到長大,想要脫離這個迴圈,外在聲音也不特別友善。
總是覺得我言語變的尖銳、不正向,或小時候可愛的感覺不見了,長大後也沒幾句話聽得進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事實上,就像《延禧攻略》的台詞一樣:有的人並不是突然變了,只是沒有發覺而已 (大致內容)。
這個過程,就很容易遇到「自我中心」的標籤,但如果只是需要我多聽人說兩句好話無妨,至於給了建議還要無條件照做加監督,那就真的是越界了。
我就想,要是因為有人說不喜歡,或是覺得這沒什麼、給不出好的評論等等的狀況放棄累積作品的話,大概也不會有現在的《舊文重寫》了。
抗拒?
並不是要多有本錢才能違背體制,只要有一點想法的苗頭,改變的機會就來了。
為什麼在文章裡很常會提出新價值觀的猜測?
主要的原因是來生活裡有許多的雙重標準,比如說:我們明明鼓勵人活出自我,但對於身邊人的出頭往往是有些打壓的力度存在,不是這麼多比例的人能真心實意的給予祝福,除非我們已經感受到這個人和自己的距離已經足夠遠。
或者,不免俗的,總說行行出狀元,對於很多職業的選擇,我們對於外人常常是給予尊重;可對自己的小孩、後代、不夠成熟的人們就一反鼓勵的態度,明知道肉體上的「玻璃娃娃」病症很可怕,卻不給人生一次試錯的機會。
所以,當我發現,價值觀是人群建立起來的一道牆時,牆後面寬廣的空間,是不是真正的自由?
人腦其實是這樣,我們的行為舉止,是決定於自己的自由意志和潛意識,沒有在大腦裡留下過一斯蛛絲馬跡的事情,幾乎沒有機率能做 (或改造) 的出來。
不妨試想一下,有人的冷漠感為何能是天生的,長大了也甩不乾淨?
用科學來說,就是被我們淡忘的孩童時期記憶裡,存在著不被妥善照顧、或者遺棄的經驗,讓人有機會豎起「疏離」的圍籬,保護自己想被關照的內在。
或者我們又是如何給自己建立起對未來生活藍圖的?真的是因為我們本身就是非常有自主想法的人嗎?
還是因為我們的腦海裡,其實在哪裡聽過、見識過類似的事情存在,然後對這樣的畫面賦予行動,把「夢想」當真了。
不過我所提到不管是冷淡也好,下意識模仿再改造的行動也好,並不是批判這些事情的存在。
卻也是這個主題最關鍵的想法:唯有意識到現在所擁有的東西有其弔詭之處,才可能促成改變發生。
至於要如何讓創新成真,就是下一集的內容了。
我們心魔的樣貌
你已經讀到文末了。
寫這篇文章的時我剛處理好班上畢業審核的事情。做班代其實有趣的地方,現在回想起來,就是可以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來去。
尤在大三的時候狀態非常不好,加上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課業進程,有意無意地惹了些事情出來,有小、有大;直到這兩天看著自習室的同學一進一出,有種很特別的感慨:原來有的事情是時間到了就會 (該) 過去。
如果我在發放問卷的時候還想著哪個同學曾經很不友善,是不是畢業了就有無止盡的負面情緒存在?
「別讓自己後悔」大概就是這兩日心情的最佳註解,既不刻意用力去打造什麼人脈,也不牽扯私人情緒在一個本來就是該做好的事情裡;我是一個很難得想表達正向感覺的人,突然覺得幸好等著我開展的生活,並不是焦慮催促起來的。
如果改變真的會發生在這麼一瞬間,大概也只有「意念」辦的到。
為什麼人越老越難改變,年紀是主因嗎?還是因為想留住點什麼,可能是尊嚴、可能是信念,也可能是既得利益、可能是恐懼,還有已經模糊不清、存在感低落的自己。
而莫非定律:越是害怕一件事發生,它往往就會來到你面前;越是不想一樣東西的離去、越是想追逐,反而就離它越遠。
豐盛系列的第二集,我想說的是,很多時候只是因為雜處在社會久了,往往很難發現:
或許真正的失去,就是不曾真實的擁有過自己,還放任莫非定律的發作吧。
小導讀:要讀通這個被我偷藏概念的結論,定律哪時候發生是關鍵。
如果你想到「正確答案」,會馬上發現,這就是自然法則。有時候並不是為什麼我們沒辦法「豐盛」,而是因為太在意「豐盛」了,東西抓的越緊,觀念就沒辦法從身體裡清出去。
於是只能安慰自己:還好這個社會沒有拋棄我。
這樣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