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15|閱讀時間 ‧ 約 8 分鐘

近日的好多事

不確定能寫多少,因為我習慣性廢話一堆;並請注意,文章內容可能具汙辱性質、特指性質也非常高,閱讀請小心,不喜歡看的請不吝幫我按個愛心直接關掉(蛤?)。
從Office進到2010之後,我的寫作習慣,就變成這套完整SOP:把東西在OneNote上寫好,然後再貼到要發布的地方,再按那裡的規則修改一百遍,直到我滿意為止(所以印象中以前遇到過「跳離即關掉的網站」,我就直接放棄了,耶。)
從我上禮拜發出那篇爽感爆表(因為方格子的介面我好喜歡)的文章後,就一路發生好多好討厭的事情。
我好想中頭獎啊…我明明就很努力在過日子、偶爾也捐錢做志工、樂透每期都認真地買,為何就是不中呢?

我好像也曾經放蕩過啊
我從高中二年級開始,就跟我麻麻每天每天追著錢跑、或說被錢追著跑。因為阿嬤生病後,我們的日子越發空虛,常常半夜偷跑出去吃消夜,而且是不便宜的那種;再來就是因為,在保險業務員的誤導下,我們買了太多保險然後繳不出來,錢全部被銀行捲光光。
人在沒錢的時候總是會胡思亂想,我就從那時開始,每天期待著中樂透,在不得不恢復節儉、甚至是摳得邪門的日子裡,仍是勉強每週擠錢出來買樂透,但中最多的還屬某次過年、在文財殿門口的刮刮樂,刮到一千塊,然後又梭哈、沒了。看過太多中了樂透,開始過著揮霍的生活,然後沒過多久就被打回原形的慘案,所以我從開始固定買樂透那時起,就開始擬定獎金運用計劃。最開始只會寫現金流量,漸漸的學會寫詳細計畫,曾有一度寫出上百頁的計畫書,但是廢話一堆,幻想無極限,只好又開始學著刪改。

被打下去流浪的鬼日子
與此同時,我們的狀況終於漸漸地變成背債,身歷其中、也跟著辦事跑銀行,看得最多、感觸也深,當看到那形同詐騙者的業務員一家,仍快樂的過日子,那與我同屆的女兒甚至讀的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一個學期學費要近十萬的私校;又看著那本該與我是一家的、該是一家之主的男人,在內叱吒風雲逞盡淫威、在外又能撒錢自撐臉面。
我心裡著實變得萬分扭曲,這難道是我前生造的孽?不得不,我只得像是不斷尋求似的,跟麻麻四處輾轉各個廟宇中,參拜、金香、法事…,甚至有幾次,趁著沒人注意,也把某個版本的計畫書丟進金爐燒,然後再不斷祈禱:「菩薩你看,我有要做善事的,你讓我中頭獎,我會做很多善事,你只要能讓我把負債還清,我就能做很多善事。」但計劃書不知道是沒有傳遞成功,還是被堆在角落生灰塵,從沒有一次實現過。

功德與善惡因果的迷思
因為也深信命理,我算過好多次命、聽過好多說法。有在八字上做文章的,也有在名字上做文章的;有說我得改名字的,改了、有說我得往南搬的,好像註定似的也搬了、有說我得再撐個一兩年,但從他說過這句話後,我已經撐了快四年了,情況才稍稍、勉強變好了一丁點。聽得最多的大概是要做功德吧,這好似是華人社會的一個中心思想,我們依循這彷彿贖罪劵的方式,各種花式捐獻(捐錢、捐香等等)、聽經、抄經、煙供、點燈(光明燈、蠟燭等等)…,凡各種可稱上「功德」的事情都做了。
不過不知道是所求常心不定,或我做的還是不夠,總感覺在某些事上,總還是存在阻擋,尤其是在經濟生活的狀況上,雖然現在已趨穩定,但還只是危險平衡,是不能出差錯的穩定;不明白,在完全的自由之前,明明只差一哩路,但是是因為我功利心過重嗎?總是過不去,卡在半路上,令人不知道該心塞呢、還是該期待呢。
另一件令我覺得討厭的,是記憶中的美好要隨著時間不斷消逝而去,甚至連證據都會消失這件事。

熱心助人的乖寶寶與美好回憶
前面說那些,關於我的家庭生活跟個人狀態,好像我是個失敗到底的人,但我敢說,我的學生生涯裡失敗的只有國中那段鳥日子,其他時間我都是媽疼姥姥愛的好寶寶。幼稚園、國小、高中我都是領服務獎畢業的;不過大學沒有,因為大學太大,我沒有特地去找會給我開證明的地方當志工,而且我延畢。
幼稚園跟國小那都太遠了,最讓人懷念的還屬高中生活,那當真是活色生香的一段日子,還有我記憶猶新的,由高一的國文老師所說的那個人生至理:「珍惜你的高中同學,畢業後乃至將來出社會,你最懷念的會是你的高中生活。」(原話當然不是這樣,我已經重述了無數次),哎呀醍醐灌頂啊,大概是因為這個道理,我有一個從高一結交至今的好姐妹(還同一天生日),高中二年級當上固定公差員,教務處跟學務處曾搶著要我(因為我經濟實惠又好用),畢業後我還被找回學校坐了一個月辦公室(因為臨時有缺找不到人),我覺得我在高中的日子過得很精彩。

想念卻又不想回去的高中生活
其實說是不想回去,更應該說是回不去了,時間流逝、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大家都長大了,不再似以往的純真;即使現在能再回到高中去讀書,自由過的心面對校規的約束、擺脫不擅長的腦面對依舊為難的課業,還是只會煩亂不已,而且沒有同齡的同儕可以互相交流,在那種特殊的氛圍下,只會覺得越趨無力,到最後連最後一點美好的回憶都被打破。
明代詩詞有一句:「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已經過去的就回不了頭,英雄已成千古、回憶長存心中,奇怪我明明今年滿打滿算才二十五歲,怎麼開始一直回憶起過去?難道我的人生跑馬燈已經開始蓄積,準備要帶我上路了嗎?不是吧,那這自然老死的速度也太快了;別這麼殘忍,我能不能多活幾年,至少讓我領幾年退休年金,讓我看著日本王子會老去但估計依舊帥到令人髮指的容顏死去?(夠了)
多少風華都會消失,但希望能消失得唯美、最好是淒美、令人難忘,而不是意難平
好了今天的廢話快說完了,最後一段話,我得以最白話的方式表明立場。

我想說的這件最重要的事
我來自天主教立仁高中,一個沒有很大的校園,但很溫馨、很幸福;我們的學子或許功課沒有很好,但遊走於社會之中,靠的似乎不是多優異的成績,不是世俗所認定的那種乖寶寶,但多少人進入社會後還能留存本心?
九日那天,從網路新聞得知教會有意將我校與北邊的另一所同屬高中合併,但其說明在我看來並非合併、而是吞併,這兩者之間有著莫大的差別,不知道教會的先進能不能想到,但我想教會辦學的初心,並不在於升學率衝得多高、招生報到率有多麼漂亮,而在信仰精神的基礎實現,我認為我方在這方面並不遜色於北方。並不是要強求教會賠本留下學校,但此一決定──合併後遷移至北方──是否過於武斷而粗暴,董事會是否有檢視校舍大小、設備狀況、交通問題等因素?就我看來似乎是沒有的;立仁在近年新獲得PU跑道及聖愛館活動中心的建設補助,但北方近年內似乎沒有在設備上做出什麼更新?連官網上的資訊都顯得稀少而零碎,是否顯得北方的行政體質比之我方並沒有優異多少?北方的校址位於交通要衝,鐵路高架化不知道得建設多久,學子在該處上課,每日與工地為伴、受施工吵鬧、安危難辨,難道真的比之我方位於較於寧靜的學住區、八掌溪畔青草飄揚對學子還好嗎?

為學校存亡爭取最後一次
我不知道董事會有沒有那個契機能夠看到這段文字,或許有願意為了再爭一口氣的人會傳遞這個消息,或許這些疑問會隨著時間消逝於長河,但若果能有一絲機會,作為畢業學子,我們都得爭取到底。因為母校的榮辱、即為學子的榮辱,母校的滅亡、即為學子的滅亡;受業於母校,拿著母校的文憑畢業,母校的一草一木、機遇危難,都與學子息息相關,不可不重視。
順道輕輕淺淺的酸一句,使立仁招生無力、教職員工離心的主管,不是董事會同意聘任的嗎?兩次所託非人,可見董事會先進在辨人識物的眼光上不怎麼樣,一旦失敗,甚至直接點說,要開始賠錢了,就想草草收場,這似乎功利了點、不甚符合基督精神;還是說,這是第八任主管臨走前提出的,為自己開脫的法子?那拜託各位,耳根子別這麼軟,會被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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