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於 2023.06.10+? ,家中
食用情緒:試圖捕捉某種心,使之不遠去
寧願這是個始終無法醒來的夢
在無法說出口的遠方住著那位大人,一個令我感到熟悉臨到嘴邊卻無法稱呼其名號的大人。
「寫得太囉嗦了,再短點。」
令我眷念的遠方,住著他。
「說清楚點,遠方是哪裡?他又是誰?」
距離我所居住的城市約一萬五千公尺的北方,住了⋯⋯
「還寫?」興許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吧?說著,它奪去了我的筆,並添上幾個字:大人已歿。
「把筆還給我。」我怒吼著推開了它,連帶翻倒桌上的水杯,猝不及防地潑灑在未完稿的紀錄上⋯⋯好似嘲笑著我的天真愚昧,也似諷刺著它的徒勞。總之,水暈染了墨,只餘下如淚般的水藍。
「大人已歿,小子⋯⋯大人已歿。」
它像是要將既定的事實刻在我的腦海,複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