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實驗】資本需要危機，而我們的思想，也需要

一個人的記憶從來都不是個人的特別定制，而是產生於集體交流的過程中，個人只能在集體的、社會的框架內進行回憶。

什麼是「突破極限」？如果先有了突破極限的這個發問，就代表我們是先有了框架，所以才有了所謂「突破」，就像是「太陽從東邊升起」是一種地球觀的論點，因為太陽一直都在那裡，並沒有升起。

所以當我們在談及「傳統文化」的時候，我們所謂的擁護傳統，只是在擁護記憶裡的刻板印象，以及他人所傳承、所信奉的傳統，因為沒有什麼叫「真正的」傳統，傳統會隨著風土、民情而一直在變化，「文化」就是一種集體記憶，也是所謂我們一直以為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