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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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哲學家海德格把「操心」(Sorge)當成人類存在的普遍现象。操心源於「畏」(Angst),畏不同於怕,怕有懼怕的對象,而畏是一種存在狀態。所謂「畏之所畏者就是在世本身」,意味活著就是一種令人生畏之事。 「操心」另譯為「煩」,其拉丁字源 “cura”,一般解釋為關心或關照;但如果我們將其對應到它
贊成「消遣者活在當下,不活在過去與未來,也不願追求永恆。」但不贊成「消遣者恣意沉淪,似乎無所畏懼,但只畏懼時間」。我認為,並不是所有消遣者都是畏懼時間的,對某些消遣者來說,消遣打發時間是令人愉快的事,甚至還會上癮呢!
《默示錄》的題材極為有趣:電影以「窺看」為主題,帶出「觀看/被觀看」、「看見/沒看見」、「存在/不存在」等旨趣,在概念上相當吸引人。不過,相較於豐富的內涵,整部電影的戲劇呈現在我看來是相對貧乏的。這篇文章表達我的觀點,並從楊修華導演的映後座談來重新反思這部電影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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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默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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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被看見」往往是我們美好的一面-是我們篩選剪輯的影像,而躲在監視器背後的眼睛,卻希望看見我們「不願被看見」的那一面。
  在我們的生命週期裡面,我們甚至開始會經歷更多的復活。年幼時的流行會再一次席捲,兒時喜歡的電影、動畫、遊戲會被已這個時代與下一個時代的喜好與科技再次翻新。我們會認識到更多金字塔的內在結構、世界會公開更多--自然的與社會的--長時間封禁的秘密。
本文探討臺灣社會中理工科與文科之間的對立與優劣評價,分析了背後的文化與歷史脈絡,特別是在啟蒙運動與工業革命後,數字主義如何影響社會對學科的價值判斷。作者以自身經歷探討人文社會科學在當前社會中的地位,以及對於個人意義與價值的思考,並鼓勵讀者反思自己在這個數字化世界中的存在與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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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列維納斯來說,動物的臉是不夠純粹的。他沉思到:是因為牠那圓圓的鼻子?還是那長長尖尖的耳朵?成為狗的臉之所以模糊的原因?顯然都不是。上一次我們討論到臉的純粹性,所依據的是--對人而言的--可溝通性。但為何可溝通的程度較低呢?這是我們要進一步追問的。
  海德格凝視他那沒有世界的貓,區隔出人和動物的差別,認為前者相較於後者,擁有所謂的世界。那世界是豐富的,人不僅僅「活在當下」,更具有過去和未來,比如我們鑑古知今、會籌畫並把自己投向某個想像力所展開的未來。
  當我們坐在沙發上時,我們通常並未感受到自己正在出力,而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放鬆。但當你回想起自己曾經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中並癱坐在沙發上時,你便能清楚分辨出這兩者之間的差異。你的意識是如此地清醒與矜持,以至於連在沙發上都動用了如此多的肌肉來支撐。若你擁有全身癱軟或昏厥之剎那的經驗,這一差異又更加明顯。
  「最危險的不自由就是我們體驗為自由的不自由」,齊澤克認為哲學能夠作為日常生活裡一個重要的「中斷」,讓我們產生疑惑,從而停下手邊的事情,進行關於存在的思考。而這一連串對於思考、對於自由、對於哲學的討論的開端,齊澤克選擇從幾年前一件中國網路上的熱搜話題開始。齊澤克稱其為:「在中國的一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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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德格認為,一切形上學問題都包含了整體形上學的問題,而關於無的問題,便是他所要採取的切入點。但在這裡,問題只能是「無的情況如何?」,而不能是「什麼是無?」。該問題是不可能回答的,因為答案會被要求為「無是……」,但無不是存有者,無不會是「什麼」。無的思維必定要違反自己的本性,必定在邏輯上產生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