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從1969年,北卡萊羅納州的巴克利海灣,被小男孩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是那區赫赫有名的柴斯,警方沿著線索找到了住在沼澤的主角奇雅,接著整部劇情以倒敘法圍繞著奇雅的一生,以及穿插了正在被起訴的過程。
奇雅出生在沼澤區,孩童時期的她和許多孩子樣活潑好動,卻有個有著酒癮,暴力傾向的父親。導致家人一一離開,剩下奇雅與爸爸相依為命,奇雅漸漸習慣與父親的交流方式,就是避免不必要的接觸,懂得察言觀色,直到父親再收到母親的一封信後徹底崩潰而離開,剩下孤零零的奇雅。
奇雅多次被社會局的人員關照,但她想用自己的生活方式,在沒有接受教育以及社會化的她,藉著買賣貽貝獨自生活到了成年,遇到了第一次的戀愛,戀愛的對象是小時候的玩伴泰特,泰特和她度過了一段美好時光,教他讀書寫字,而奇雅也展示出她觀察自然生態的手繪技巧,兩人都非常喜愛鳥類,能夠辨認出各種鳥的羽毛。但因為泰特的生物實驗室工作,在與奇雅約定後,依依不捨的分別,但卻沒有回來,讓奇雅傷透了心。
漸漸淡忘泰特,讓他遇到了第二次戀愛的男主角柴斯,柴斯卻不像泰特一樣溫柔,而是多了階級的高傲感,從在海灘和奇雅談話,奇雅輕易說出貝類的拉丁學名和出處,讓他驚訝不已,到在她家胡亂翻著她家的書籍,顯示出他無比的自信和傲慢,在種種相處下,柴斯看似各方面都很在乎奇雅,處處為她著想,其實處處要奇雅以她為重,讓她成為處處配合她、做了不恰當的事。
期間泰特為了回到故鄉、回到奇雅身邊,換到了小鎮附近的實驗室工作,奇雅見到他,果然是一陣咆嘯,泰特知道做了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就是為了名利離開奇雅,且毫無音訊。
某日下午,奇雅在小鎮發現柴斯事實上已經有個未婚妻,在傷心欲絕下回到了家中,並在草叢中躲避為了解釋而追上來的柴斯,這時的他知道,自己被男人重傷了第二次。直到某次在雜貨店相遇,兩人經過一翻爭吵後,柴斯重現的當年她父親的面貌,甚至要非禮她,讓她相當難過,接著劇情來到了法庭,最終在雙方的辯論後,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可以證明奇雅殺人,那麼陪審團判斷的依據,便是他們的內心,因為陪審團最終作出「無罪」的判定,除了可能是證據不足和過於牽強,也可能是陪審團的「罪惡感」,罪惡感來自小鎮居民從柴這次事件,到對於沼澤女孩的偏見歧視,以及對於弱勢族群的偏見,自己卻選擇冷眼旁觀,種種的事讓他們因為愧疚感,而將奇雅判了無罪。
奇雅重新與泰特在一起,並共度美好的後半輩子,在奇雅死後,泰特終於發現,其實殺人兇手其實就是自己深愛的那個女人。
他知道每種生物都會竭力求生,有時候,獵物要活命,掠食者就必須死…
整部片沒有太大的意外,卻有著滿滿的感慨與不捨。小鎮的階級概念,雖然在過去是很正常的,但到了現在,這個社會還是有很多類似的情況,弱勢者不被重視,因此漸漸在社會上式微。奇雅渴望被受關愛,不幸的她不僅得不到父母的愛,連愛情的路都相當坎坷,泰特爽約雖然事出有因,但這不僅傷了奇雅,也讓他不甚愛上了糟糕的對象,柴斯看似光鮮亮麗,但個性傲慢、男人主義的他,不僅處處要奇雅以她為重,甚至暗地裡將她當成玩物看待,被揭發後不僅毫無悔意,還惱羞而動粗,呼應了奇雅的爸爸,顯示出父權主義的黑暗面。值得慶幸的是最後奇雅找回了幸福,也找回了美好的人生。
我現在就是溼地,我是一隻白鷺的羽毛,我是被沖上岸的每個貝殼,我是一隻螢火蟲,你會看到數百隻螢火蟲對溼地暗處發出訊號,你總會在那裏找到我,在遙遠的彼方,小龍蝦唱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