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說著一切,
那些曾經令我睡不著、動不了、
吃不下、想不開的回憶與三不五時閃過的畫面,
我像是說著別人的故事,
重複的說、一再的說,
直到故事內容與細節不再有變動。
我認定的事實。
藥到沒有病除,
已經成文的故事沒有更改的空間,
時常在想不到的時候給我一記當頭棒喝,
真的是這樣嗎?我沒有竄改記憶嗎?
小錯是我大錯都是她嗎?
又陷入了流沙。
只是一張照片就開啟無限的想像,
可能的過去、不可能的未來。
時間帶不走的都刻在身體裡面,
相處時的溫度畫面聲音五感,
炙熱的冷漠的豐富的無情的。
上次跟老弟共撐一把傘,
我拿著傘,
撐開後無意識的把傘往下拉,
走在左邊,
雨傘已經碰到我的頭頂,
老弟表示拿這麼低是在哭是不是。
我今天用右手撐著傘,
還是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