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15|閱讀時間 ‧ 約 40 分鐘

《在全息遊戲遇到敵國O上將怎麼辦?可是很香》七夕賀文:用馬卡龍搭一座鵲橋(下)

  ★R18不用說

  ★含角色扮演元素、沒有真的發生的惡墮

  ★有若干侮辱性言語



  「有何不可?有劇本嗎?」黑格瓦伸手問。

  「有!我去拿!」

  顧玫卿一秒起身衝進自己的房間,在書桌上找到自己的側背包,從中翻出劇本後三步做兩步回到餐桌,雙手將鵝黃色的紙本放到黑格瓦面前。

  黑格瓦伸手拿起劇本翻閱,一開始眼中平靜無波,但隨映入眼簾的文字堆積,他緩緩挑起單眉,眼底浮現一絲驚奇,注視白紙黑字的台詞道:「這看起來不是影視或舞台劇的劇本。」

  「的確不是,這是音聲作品,算是……第一人稱的廣播劇。」

  「裡面只有一個角色,一名對不知名囚犯施以性拷問的典獄長。」

  「對,不過嚴格來說,不知名囚犯也是存在的角色,只是他不是由配音員演繹,而由聽眾帶入。」

  「我想你希望我扮演的不是典獄長,是囚犯?」

  「……是。」

  顧玫卿點頭,右手緊緊握起,緊繃著臉也緊繃著神經問:「你願意嗎?」

  黑格瓦沒有立刻回答,他將劇本翻到第一頁,再次、三次、四次閱讀後,勾起嘴角道:「這角色我接了。」

  「謝謝!」顧玫卿的聲音一下子拔高近八度。

  「你高興太早了。」

  黑格瓦故作冷酷地掃顧玫卿一眼,再將目光放回劇本上道:「我會放入大量的即興演出,你得做好整部劇一百八十度大翻轉的心理準備。」

  顧玫卿雙眼亮起,前傾上身連續點頭道:「當然!您想怎麼演就怎麼演!」

  黑格瓦的眼底泛起暖意與笑意,端碗一口喝完蛤蠣湯,站起來道:「那個為了演出順利,我出去採購必要道具,大概……兩小時內回來。」

  「我也一起……」

  「你待在這裡。」

  黑格瓦拿劇本輕敲顧玫卿的額頭,再將本子放到對方掌中道:「宿醉的人需要休息才能上台,然後等著進你肚子的可不只有蛤蠣湯,扣除桌上這幾道,冰箱裡還有一碗甜點在等你,當我回來時,我要看到他們都變成水槽裡的空杯空碗。」

  顧玫卿張嘴還想挽留,可是黑格瓦的動作更快,他忽然前進半步摟住青年的腰,俯首吻上因為驚嚇而開啟的唇瓣。

  這是個纏綿也煽情的吻,黑格瓦一面揉捏顧玫卿的腰,一面含吮對方的下唇、撬開齒貝挑勾藏在其中的紅舌,稍稍抬頭讓懷中人換氣,但換不到半口就再度封住唇口,持續至胸中氧氣耗盡才退開。

  「尊敬的典獄長大人……」

  黑格瓦撫摸顧玫卿的嘴唇,凝視雙頰泛紅的青年以氣音道:「我出去放放風,一會就回來。」

  顧玫卿張口再閉口,最後墊腳以另一個吻作回答。

  黑格瓦先是抬起眼睫,再闔上眼皮回應顧玫卿,待對方站回地面後,轉身拿起客廳沙發椅上的風衣與腰包離開公寓。

  ※※※※

  顧玫卿原以為,在黑格瓦歸來前自己會飽受煎熬,這判斷不能說有錯,只是煎熬的時間遠比他想像中短。

  時間短的原因主要有二,第一是前一天沒吃晚餐這一天沒吃早餐累積的飢餓超出顧玫卿的預料,第二是黑格瓦做的飯實在太香了。

  如黑格瓦所言,他給顧玫卿準備的不僅有薑絲蛤蠣湯,還有放在透明玻璃碗中色彩繽紛宛若珠寶盒的干貝櫛瓜佐番茄莎莎醬冷麵、撒上堅果碎屑的胡麻醬拌菠菜、香濃不膩口的蜂蜜酪梨牛奶、冒著些許醬香味的肉沫蒸蛋,以及冰箱裡酸酸甜甜的水果燕麥粥。

  這些菜餚成功喚醒顧玫卿的飢餓感,然後也讓他一口一口感受到黑格瓦對自己的愛意與擔心──這些菜使用的食材大多有解酒效果。

  佳餚令人愉快,偶像親手烹飪的佳餚則令人瘋狂,顧玫卿將碗中、盤裡的食物乃至醬汁通通掃進肚子中,盯著空空如也的食皿許久,才依依不捨地將碗盤筷子拿到廚房清洗。

  電鈴聲在顧玫卿走出廚房時響起,他先是愣住,接著猛然意識到是黑格瓦回來了,以百米衝刺差點撞破紗門之姿跑到大門前,三兩下扭開門鎖拉開兩扇門,看見外頭大包小包的偶像本人。

  黑格瓦睜大眼瞳,愣了半秒才笑出來道:「你不用那麼急,我跑不了。」

  「但時間會。」

  顧玫卿掐緊門把,目光掠過黑格瓦手上的紙袋,低下頭問:「你去百貨公司?」

  「我需要戲服和化妝品,這兩樣去百貨公司能一次性買齊。」

  「去那裡買不會被認出來嗎?」

  「會喔。」

  「不會就……咦咦咦!」

  「不過我成功說服他們我只是擁有明星臉,畢竟影帝黑格瓦三天前才在巴黎街頭被狗仔拍到,怎麼可能出現在台灣街頭?」

  黑格瓦聳肩,跨過門檻進入陽台道:「除了百貨公司,我還去了一間魔術用品店和情趣用品店,買了馬鞭、手銬、眼罩和鎖精環,除了鎖精環外我們之前在片場都用過,應該不需要教學吧?」

  「……」

  「有需要?」黑格瓦停下腳步看向顧玫卿。

  顧玫卿的臉頰泛起紅暈,張口停滯片刻才回答:「馬鞭、手銬、眼罩跟鎖精環我房裡都有。」

  黑格瓦微微抬眉問:「你對這方面有興趣?」

  「不是興趣,我是、是為了投入角色,所以買回來私下用……研究!」顧玫卿整張臉脹紅,連耳垂都染上赤色。

  黑格瓦的嘴角細微顫動,將手提袋放到一旁的鞋櫃上,掐掐顧玫卿的面頰道:「別不好意思,演員為了角色多方嘗試是應該的。再說,我最喜歡衣冠楚楚的蕩婦了,特別是會在中秋節把自己綁上紅繩自動走到我面前那種。」

  顧玫卿睫羽一顫,滿面羞紅瞬間轉為滿胸溫暖,打直腰肢認真道:「我會努力!」

  「那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黑格瓦垂下手重新拎起手提袋,推開通往客廳的紗門道:「對戲的地方就定在書房吧。我先去浴室洗澡,然後到書房布置、換衣服與化妝,這段時間就換你清潔準備,準備好後敲三下門,我如果沒有要你等一會,十秒後就直接開始,可以嗎?」

  「可以!」

  顧玫卿用力點頭,跟在黑格瓦身後進屋,看著男人走進浴室後才返回廚房洗碗筷,帶著燙熱的興奮進自己的房間,從衣櫃中翻出一套軍裝。

  先前電影殺青時,劇組送了顧玫卿一套戲服,作為人生第一次擔任主角、還和偶像共演的電影的紀念品,這套白底滾金穗的軍服對他而言意義重大,不僅收在衣櫃中最乾燥通風之處,還會定期送洗、檢查有無損壞。

  顧玫卿取下防塵套,細細看過每條縫線後,聽見遠處傳來浴室門扉開關的聲響,捧起軍裝踏入還裹著水氣的浴室。

  儘管今天已經洗過一次澡──還用了三倍時間,顧玫卿仍細細清洗自己的肌膚、髮絲、口腔與私密處,再三確認沒有遺漏的髒污後,才穿上軍服前往書房。

  他沒有立刻舉手敲門,而是先側頭將耳朵貼上門板,確認房內安安靜靜沒有走動、搬動、挪移之類的忙碌聲響後,才深吸一口氣敲動木門。

  回應顧玫卿的是寂靜,他在心中倒計時,在默數到一的同時打開房門。

  房門內是他熟悉也不熟悉的書房,熟悉之處是立於牆壁兩側的雙層木書櫃、正中央的方窗、窗前的紅木桌子乃都是顧玫卿從少年看到青年的老家具;不熟悉的地方則是木桌上多了一條黑馬鞭、一副皮眼罩、一瓶潤滑液與一個開口式矽膠鎖精環。

  更大的變化是桌前的木椅,原本面對窗戶的椅子此刻轉了一百八十度,上頭還多了一個人。

  這人當然是黑格瓦,他垂著頭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手銬反銬在椅背後,兩隻腳赤裸裸地踩在地上,漆黑西裝褲既有皺褶還能找到裂口,白色襯衫的釦子被扯掉數顆,從敞開的衣襟下能看見掛著紅痕的胸膛。

  顧玫卿第一時間以為黑格瓦受傷了,定神一看才認出那是化妝,剛鬆口氣就與對方四目相交。

  黑格瓦的眼瞳中有疲倦,但更多的是憤怒,同時手腳、背脊也由放鬆轉為緊繃,彷彿是一頭看見敵人的負傷野獸。

  而顧玫卿先被這驚人的演技所震懾,再湧起強烈的征服慾。

  他想要擁有這名男人,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徹徹底底地獨佔對方。

  在這份渴望下,顧玫卿極其自然地吐出劇本上的第一行台詞:「晚安,我可愛的囚犯先生,準備好盡善良公民的義務,供出亂黨基地的所在位置了嗎?」

  「……」

  「還是不打算說啊。」

  顧玫卿輕嘆,繞過椅子來到書桌前,垂手撫過桌上的道具:「你再沉默下去,我就要以為你是被虐狂了,這麼喜歡和水、夾子與鞭子親密接觸嗎?」

  「……」

  「如果是,今天你要失望了。」

  顧玫卿左手一掃將桌上的道具通通抓起,轉身彎腰靠上黑格瓦的耳畔細聲問:「馬鞭、眼罩、鎖精環、潤滑液,猜一個小遊戲。」

  「……」

  「想不到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

  「我不是被虐狂,但你不只是虐待狂,還是性變態。」

  黑格瓦截斷顧玫卿的發言,轉過頭瞪向青年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給你你想要的。」

  顧玫卿微微抬起眼睫,照劇本理的安排,自己說完「想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提示。」後,下一段台詞是「來,這是給你的提示。」然後對人頭麥克風做出深吻的聲響。

  而黑格瓦的插話雖然不至於完全接不上後段台詞,卻絕對會削弱典獄長的氣勢。

  彷彿是要提醒顧玫卿這點似的,黑格瓦瞪著顧玫卿冷笑道:「要不給我滾,要不殺了我,你這隻以舔當權者的菜渣為榮的賤狗。」

  顧玫卿的背脊竄過一陣顫慄,因劇情改變而生的苦惱、猶豫一瞬間被燙熱的情緒所淹沒,想也沒想就揪起黑格瓦的髮絲,在將對方的頭拉起的同時吻上薄唇。

  這個吻持續了一分多鐘,顧玫卿近乎粗暴地咬吮黑格瓦地唇舌,直至胸口感到悶痛才鬆手鬆口,後退半步用馬鞭抬起對方的下巴笑道:「不管你給不給,最終,我都會獲得我想要的。」

  「你不會。」

  「我會。」

  顧玫卿轉身走到黑格瓦面前,抬起手將眼罩、潤滑液和鎖精環扔到對方的大腿上,偏頭微笑問:「這些東西,你用過嗎?」

  「你這個變態。」

  「看樣子是沒用過──明明是有論及婚嫁的女友的人。」

  顧玫卿看見黑格瓦的肩頭微微一陣,目光一瞬間從憤怒轉為詫異,再迅速變化為強烈的憎恨,過程中雖然有一絲慌張,卻不是演員發現劇本變動的慌張,而是被無良官員以家人要脅的恐慌。

  這一方面讓顧玫卿沉醉於黑格瓦的演技,一方面也被帶動情緒,以鞭子輕磨男人的頸子道:「你被失蹤這麼久,未婚妻一定很驚慌吧?想不想給她報平安?」

  「你要做什麼!」

  「我想想……」

  顧玫卿彎下腰靠近黑格瓦問:「拍一段能證明你『精神抖擻、生機盎然』的影片,寄到她的工作信箱如何?」

  黑格瓦先是一愣,接著像是想起顧玫卿扔在自己腿上的物品一般,怒視顧玫卿道:「你這個變態!」

  「而你像是一名純潔、誘人玷汙的小王子。」

  顧玫卿微笑,鬆手讓馬鞭滑落到地板上,再拎起眼罩輕聲道:「放心,看在你如此可愛上,我會給你一些優待──你就閉著眼睛,把我想像成你絕望的女友吧。」

  「誰會把你當成伴侶!」

  「當不當都無所謂,反正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顧玫卿以眼罩遮住黑格瓦的眼瞳,於對方腦後打上蝴蝶結後,拉起男人的髮絲再度強吻眼前人。

  這回迎接顧玫卿的是閉合的嘴──黑格瓦死死咬住嘴唇,而他沒有強行突破對方的封鎖,僅是輕啄緊合的薄唇,然後一把扯開對方的襯衫,抓揉底下健壯的胸膛。

  他沒有用上任何技巧或回憶──黑格瓦在片場和總統套房中示範過幾次把人揉成一攤水的揉胸技,放任慾念指揮手指,一面像對待易碎物品般輕吻男人,一面把同一人掐出縱谷和山巒。

  拜此之賜,當顧玫卿退開時,黑格瓦看上去像是兩個人──頭部以上略有凌亂但毫髮無傷,鎖骨之下指印交錯飽受蹂躪。

  顧玫卿的視線從黑格瓦的嘴唇走向胸膛,再掠過腹肌落到對方的褲襠上,垂手以指尖碰觸鼓起的小丘問:「我確認一件事……你剛剛是想著自己的未婚妻吧?」

  「……」

  「選擇保持沉默嗎?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問』你。」

  顧玫卿抓住黑格瓦的褲頭,解開釦子、拉下拉鍊,隔著內褲握住對方的性器道:「希望你『這裡』與你的意志一樣,堅不可摧。」

  「你……呃!」黑格瓦肩頭一抖,因為顧玫卿忽然收緊五指,忽輕忽重地抓揉半勃的性器。

  顧玫卿抓捏幾回後便放手,跪在黑格瓦的兩腿之間,動手褪去男人的內外褲,拿起落在椅子邊緣的鎖精環扣上莖身,看著幾乎沒有縫隙的黑環,仰頭笑道:「還沒全勃就卡得嚴絲合縫,看來很值得期待。」

  黑格瓦別開頭道:「那只是……正常生理反應!」

  「那我期待你能一路『正常』下去。」

  顧玫卿扶起黑格瓦的肉根,張嘴含住仍處於乾燥狀態的龜頭。

  對於一名從小生長於嚴肅家庭,且至今對於自慰還抱持些許羞恥感的人來說,這不是一個容易的舉動,但不知是因為同樣的動作顧玫卿已在片廠做過,還是對黑格瓦的渴望壓過羞赧使然,他幾乎是毫無猶豫地含磨、舔舐對方的半身。

  細微的吮舔聲輕搔牆壁,片刻後書房內除了舔聲,還多了壓抑、粗沉的呼吸聲,搭配顧玫卿口中迅速脹大的肉根,清楚告訴他椅上之人已被慾念包圍。

  顧玫卿趁勝追擊,將粗壯的性器一口氣含到喉頭,一手扶莖身一手撫上對方的囊丸,在窒息的痛苦與獨佔某人的滿足中快速吞吐。

  這直接讓黑格瓦粗喘起來,兩腿先是緊繃再隨顧玫卿的舉動顫抖,臀部從死死抵在椅背上,轉為時不時小幅前挺。

  顧玫卿在嚐到一絲精液味時將黑格瓦的陰莖吐出,雖然下顎與喉嚨都在發痠,但一看到昂揚、猙獰的肉刃,滿足感就驅散生理上的痛苦,站起來以食指輕按對方的馬眼問:「我的嘴比你女友的穴舒服嗎?」

  「你……你這個蕩婦!」

  「我的確是。」

  顧玫卿彎下腰在黑格瓦的耳邊低喃:「我是獨屬於你的蕩婦,而你的女友……她會成為獨屬於你的寡婦,還是別人的妻子呢?」

  「她才不會……唔!」

  顧玫卿以唇封住黑格瓦的反擊,同時解開自己上衣的釦子,抽出腰帶扔到地上,再三兩下把長褲踢到一旁,打開腿跨坐到對方身上。

  當他坐下時,黑格瓦的身體微微一僵,顧玫卿沒有漏看這個變化,放開對方的嘴,兩手一同搭上男人的肩膀笑道:「為了幫助你想像,我選擇了符合你未婚妻的打扮──她平常是穿黑色吊帶襪上班吧?」

  黑格瓦的喉結猛然滾動,接著迅速前挺上身吼道:「你們跟蹤她!」

  「誰叫她有一名出色的未婚夫呢。」

  顧玫卿順勢貼近黑格瓦的胸膛,隔著薄紗與蕾絲感受到對方體溫,望著再度僵住的男人問:「你猜,我在制服底下穿了什麼?」

  「……」

  「答不出來?沒關係,我先忙其他事,你慢慢想。」

  顧玫卿在黑格瓦耳邊低語,左手扶在對方的腰上,右手伸長側身撈起不知何時滾到地上的潤滑液,咬開瓶蓋將透明液體擠上掌心,過程中性感睡衣的蕾絲邊與裙襬左右輕晃,掠過身前人的腹部與半身。

  黑格瓦的喉頭再次顫動,轉開頭沙啞地道:「你要殺就殺,別搞這麼多花招。」

  「誰說我要殺你了?」

  顧玫卿將潤滑液擺到地上,再扯開丁字褲的綁帶,前傾上身靠上黑格瓦的胸膛與肉根笑道:「我只想跟你一起上天堂。」

  「你這種人最好能上天堂!」

  「的確有點困難……所以才需要你幫忙。」

  顧玫卿在黑格瓦耳邊低語,一隻手握住兩人的陽具,一隻手後探撫上自己的菊穴,踮起腳尖在搖擺腰臀的同時撫弄彼此、自我擴張。

  黑格瓦的回應是極盡所能地後退,背脊緊貼椅背,頭顱完全轉向右側,從頭到腳都刻著拒絕。

  但黑格瓦的小頭完全是另外一個狀態,攀著青筋的肉棒不僅緊緊倚靠顧玫卿的半身,還在搖晃中變得更堅挺。

  這讓顧玫卿克制不住地拉高嘴角,伏在黑格瓦的胸口,上下套弄兩人的性器道:「你脹得更大了……這該怎麼辦?『我』才勉強能放進第二根手指。」

  「……」

  「你能幫幫我嗎?」

  顧玫卿柔聲問,但壓根沒有等黑格瓦回答的意思,直接略為按下男人的性器,抬臀、前進再坐下,讓另一人的龜頭滑過自己的囊袋、會陰與股間。

  黑格瓦的手指微微一抽,轉過頭沉聲問:「你想做什麼?」

  「給自己一點激勵。」

  顧玫卿將自己的食指與中指完全插入臀口,在抽動手指時搖晃臀瓣,來回磨蹭黑格瓦的肉莖:「畢竟……有個具體的目標……努力起來……比較容易成功。」

  黑格瓦沉默,不過從再次脹大的性器,以及繃直如鋼筋的雙腿與上升的體溫,可知他的安靜不是平和,而是爆發前的醞釀。

  而忙於擴張顧玫卿沒有察覺到這點,他在一次屈指中按到自己的敏感處,身子瞬間軟下,嬌喘聲噴上黑格瓦的頸側,成為壓倒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喀咖!」

  清脆的斷裂聲突然闖進顧玫卿的耳中,他還沒意識到這代表什麼,負責擴張的左手就被黑格瓦抓住。

  黑格瓦抓著手腕將顧玫卿的手指從臀穴中抽出,再兩手一同扣住對方的腰,將人提起後按上自己的肉刃。

  顧玫卿的眼瞳瞬間放大,痛楚與快感自下身貫穿脊髓直達頭殼,一瞬間掃空了所有思緒與感覺,只剩下男人的溫熱與碩大。

  而當他恢復意識時,人已經被按到門板上了。

  黑格瓦兩手勾著顧玫卿的腿,戴著眼罩憑觸感將陰莖搗進青年體內,感受對方的吮捲與濕潤後,粗喘著將半身抽出再送入。

  「啊……哈!嗯喔、喔──」

  顧玫卿摟著黑格瓦的頸子浪叫,在對方頂進花心時渾身顫抖,激動地吻住男人的雙唇。

  黑格瓦粗暴地回吻,反覆頂撞顧玫卿的深處,很快就將懷中人頂得渾身潮紅,晶瑩水液順著兩人結合處流下,沾濕了原木地板。

  拜此之賜,當這個吻結束時,顧玫卿捲著腳趾直接高潮射精。

  黑格瓦看不見顧玫卿射精的瞬間,但他能感受到對方內壁的緊縮,以及精液濺上胸腹時的濕涼,停滯半秒咬牙道:「婊子!」

  「沒錯哈……我是。」

  顧玫卿輕聲回應,扒掉黑格瓦的眼罩,凝視刻著痛苦也刻著快樂的藍眸,收攏花徑笑道:「但我也是……你忘不了的……婊子,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之後的每一次,也會想著我。」

  黑格瓦雙脣緊抿,瞪視顧玫卿片刻後低頭封住對方的唇,同時大力擺動腰臀鼓搗青年的肉穴。

  而顧玫卿熱情也順從地交出自己的唇舌,緊抓黑格瓦寬闊的肩膀,在對方後退換氣時抬頭索吻。

  「你……」

  黑格瓦因為接吻沒能把話說完,直到顧玫卿鬆口才抖著嗓音,反覆抽插緊緻的臀徑道:「你這個……妖孽!可惡……茱麗葉,我並沒有……該死、該死、該死!」

  「沒、哈!沒關係……的。」

  顧玫卿撫摸黑格瓦的面頰,扭動腰肢迎合對方的深插,燦爛地笑道:「茱麗哈……茱麗葉不在這、這裡,這裡只有……我,我是……嗯哈!你的婊子和……忠貞不移的新娘。」

  黑格瓦眼睫一顫,看著顧玫卿靠近自己,與對方又一次唇瓣交疊,雙雙緩慢地張開嘴,溫柔吮勾對方的唇舌。

  同時,兩人交媾的動作也轉為和緩,顧玫卿清楚感受到黑格瓦的輪廓,以及自己是如何被對方一吋一吋填滿;黑格瓦則是能具體捕捉道顧玫卿的每次抽顫,感覺陰莖的每個毛孔都浸淫在對方的溫暖中。

  「……我想射。」

  黑格瓦貼著顧玫卿的嘴唇低語,將龜頭深深刺入花心低喃:「射在你的穴裡……一滴不剩的射進去。」

  「我也想……」

  顧玫卿垂下右手,碰觸鎖精環上的扣鎖道:「全部射給我……射給你的新娘,射到……到就算他是男性,也會……懷孕的量。」

  黑格瓦以動作代替回答──在顧玫卿挑開扣鎖讓鎖精環落地的下一秒,把人抵在門板上快速抽插,直到粗吼一聲射精。

  顧玫卿在深搗和灌精中贏來第二次高潮,意識融化在熾熱的歡愉中,直到黑格瓦以吻喚醒他。

  然後,兩人從門板移動到書桌,繼續未完的新婚夜。




  PS.事後顧玫卿非常想挖洞把自己埋了,理由除了破廉恥發言外,還有他在黑格瓦身上留下一堆吻痕與指痕(雖然當事人不僅不在意還非常滿意)

  PPS.雖然現在說這個太早早早早早了,但等O上將很香02上市後,大家如果有拿到心得活動的番外,看完後可以回來回味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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