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空。最近的我變得比想像中還忙,工作上即便盡了99%的細心,還是漏了一顆未爆彈等著炸未來的我。創作的餘裕被焦慮和沮喪碾得粉碎,生活也變得黯然無光。這讓我不禁想起,陽台裡的一盆貴妃粗肋草。
那盆粗肋草放在架子最上層,住在約4.5吋的盆。盆雖然曾經換大過一次,現在它頂端的葉子,還是會在豎起時貼到牆上突起的一塊橫樑。
那盆粗肋草有開花,但不及盛開就開始枯萎,枯萎好久也不願脫落。它的根長出盆底了,我很想幫它換大,奈何陽台實在沒有可以讓它成長的空間。
不能生長,又不放棄開花,也不願枯死,就這樣漸漸變得歪七扭八。
多像我啊。
尤其那花就像創作的慾望;根就像我躺了一輩子上鋪從床尾縫隙伸出的腳。
我們都不想這樣,但,是不是也只能這樣?
我床邊的牆上,一直掛著幾張讓自己自豪又有故事的畫。如今已逐漸蒙塵,也好久好久沒有新增了。
每次感到悵然時,我都只能說服自己:反正,牆壁也沒有什麼空間了。
我的人生,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像〈我的婆婆怎麼那麼可愛2〉的蘇秉忠那樣,遇見轉機呢……?
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聊聊吧,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