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海豚與藍海豚

綠海豚和藍海豚同時躍出水面

摔落在地

癱軟的綠海豚身下滲出一灘血，掙扎一下靜止了

藍海豚忍著痛，扭動身子往上游

游到空中，游進電梯，在我耳邊低語

那只是某種聲音

後來我們產生連結，我們交流、陪伴、對話

建立起了關係

於是我在想，同樣的高度

藍海豚活了下來，綠海豚死去

在死之前牠的眼珠轉啊轉打量著外頭的世界

其實，綠海豚是可以活下來的

只是在牠跳出池子之前

牠就決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