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近黑澤清的電影《在世界盡頭開始旅行》,讓不得志女演員行至烏茲別克,那樣放下再拾起、重新發揮攝影機的魔力,而溫德斯則一分為二,跑到里斯本耍弄著「電影墮落論」,用著深厚內力(音畫關係、新舊影像、懸疑設置、給孩子們的傳承)四兩撥千斤地,好玩又好看。有些部分類似於後來他在《戀夏絮語》的思考,卻是輕鬆幽默的版本。
—— 被拍下來的是憑空而生的、真正的鬼 ,只要有人看了之後,它隨即死亡。
-- 但我的聲音不但置入你的思想,更扭轉、替換你現實的光。
(/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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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電影的人必看。這片中有等待果陀式的追索,既是被找尋的人的「在」與「不在」,也是追索本身成為一種存在。然後在最後,這個美麗又深刻的隱喻,直接連結上電影的本質。優美、傷感又仍有著關於一切的希望……。不可自拔地愛這片。
(/黃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