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溫暖的語言，獻給最溫柔的媽媽

母親節到了，學校裡的課程總是會帶著孩子們製作母親節卡片，讓孩子寫些東西給媽媽。不能免俗，我也收過好幾張。然而在這種卡片中，心意和美勞往往是重點，文字上只要加個「母親節快樂」就可以了，那麼，如果能帶領孩子寫出一段細膩、有趣或溫暖的文字，這樣的母親節卡片會不會形成另一種意義？

昨天的閱讀表達課，我帶孩子們看《小麥和超級英雄》，在整個故事脈絡中，孩子們原先都以為小麥最喜歡的超級英雄是美國隊長或超人，但到後來才發現原來小麥的「超能女超人」就是他的媽媽！而他最喜歡這個超能女超人的地方並不是她有很多能力，可以幫他做各種事情，而是晚上她穿回媽媽的衣服，給他一個晚安親親。

各位媽媽，你有問過孩子們最愛你們給他們的哪些付出嗎？

在這堂課中，我們帶領孩子找出一個最喜歡媽媽的地方，並且用譬喻的方式把這件事說出來。有孩子說，媽媽像課本，會在考前幫自己整理重點，幫自己複習；有孩子說，媽媽像抱枕，睡不著時抱著比較好睡；還有孩子說，媽媽像貓咪，平時很溫柔，會幫自己做很多事，但兇起來時也是會跟自己吵架。

許多孩子卡片未必畫得精美，但是不少家長看了仍舊很感動，包括我自己。兒子說我像是一隻大狗狗，女兒則形容我是他的喵喵心情枕頭。文字或許不多，卻都是孩子情真意切的感受，再加上一點譬喻法，孩子便能更精準地寫出他們對媽媽的感覺。

寫出這樣的文字需要引導，在我們課堂上雖然每堂都有類似的寫作練習，有些孩子還是會寫不出來，這時我就會引導他們思考。我會請孩子們去思考：

在「媽媽像什麼？她會幫你做什麼？」這樣的文字引導裡，孩子們通常會按照順序想。但其實我們的思考方式並不是這樣，我們是因為她會幫我們做某件事，才能把她比喻成某個人或物，因此我們不能讓孩子先想媽媽像什麼，這樣憑空思考，孩子常常會想不出來。然而在我的引導之下，孩子通常就能順利寫出來了。內容或深或淺，但都是孩子們觀察到媽媽會為自己做的事情，也都是孩子們放在心裡的感激。文章中可能沒有任何「母親節快樂」的字眼，但具體的形象和事件描繪卻更令媽媽們感動，這不就是文字的力量嗎？

其中也不乏一些超優秀的作品，有一個孩子把媽媽形容成手很多的花枝，可以一次做很多事（不知為何不是章魚...）；還有一個孩子畫了花園，花園中躺了個人，我原先不太確定他到底把媽媽形容成什麼？後來分享時才發現，原來在他心裡，他的媽媽就像「花園」，而孩子的描寫更是感人。

歡迎看看孩子們這次課程的手繪卡片，在這個母親節中，體會孩子們最溫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