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小有書法課,那時是中度視覺障礙,帶著有顏色的「茶褐色鏡片」眼鏡看著老師一筆一畫的帶領教學,我也學習磨墨,那墨汁與硯台的邂逅是他們情感的繾綣與纏綿的後座力讓筆沾上他就能在宣紙上寫下工整的文字。爸爸還曾買過裡面已經有墨水無須磨墨的毛筆,可方便我使用,不再沾染到南徙的又容易沾污的白色襯衫上,這是我還有視力時的印象。
大學時我的國文系把擬設為必修課,如果要寫毛筆字的話,筆者以眼盲無法再寫,於是轉成閱讀與你有關的書籍寫讀後心得當成成績的標竿。雖然從小六就與你說再見,但你的影子卻留在我心裡面,久久回味。
寫毛筆字是種曾經的印記,現在不能寫,就轉念一想:「你曾經給我美好歲月的童年記憶,那已足夠了!」感謝你們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