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處於一種悲慘的身體狀況,不確定來源的痛折騰了三四天,今天終於告一段落,疲憊感還在,不是痛的疲累,而是痛的好累,和身體健康的朋友們報告狀況時好像也很難說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兩年變得更為敏感。和不對的人見面,在不對的空間裡即使只是喝個咖啡,都會讓我很煩躁的想要立刻轉身。今天的例子是去拿我的隱形眼鏡,我真的很不喜歡那個店員啊連眼睛都不太想直視他,就想拿了趕緊走,但你為什麼連拆包裝都可以搞這麼久......
昨晚為了分心終於看了《藍色情人節》,原來是這麼樣的故事。一個不需要為什麼的故事,變了就是變了。喜歡男主幫老爺爺佈置養老院的房間,喜歡他們在路上就這樣跳起了踢踏舞。接著幾乎快要完整經歷了一次墮胎前的過程,那段讓我感受到了接近的崩潰感。最後把結婚和分手剪在一起,嗯是的我們曾經說過的證詞在那時候都是真的,只是現在就,不是了。
因為出門都是不得不,所以格外珍惜可以在家一整天的時間。說要打來一直沒打來的電話沒關係,半年傳來了訊息我說嗯那你想好再和我說再是半年也沒關係,現在就算心裡常常覺得自己不夠努力(完全不是過度努力歐),但身體就是沒辦法動了,身體都比我的腦子清楚啊,我應該要更練習聽身體的聲音才是。
這次買的好像是個什麼蘭,那天經過花店時間已經晚了,老闆特別開心,還講了一個什麼好話,雖然現在已經忘了,但那好話格外的舒心。慢慢的開始買花,而且花期都比我以為的長多了,接下來就是要好好找個更合適尺寸的花瓶--一個開始又連著另一件事,也不知道是購物慾的發作還是真的想要從一支花改變一個屋子。
最近有種沒被灌溉的感覺,想著養分要從何而來,需要一些更強大的什麼,我可以負責拜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