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一樣溼冷,想起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大概是分手以來,你唯一一次坦承自己的心思,「經過這段日子的你,還覺得台北的夜晚是頑劣的黑色幽默嗎?」
沒有正面回答你的話,而是逕自轉移話題,這樣比較好。
我沒說我也想念。
雖然我想你猜得到後來的我比你活得還念舊。
畢竟你看我寫過那些文字,多少是關於你、我們。
「還抽菸嗎?」我說。
「還是有吧。」你回,「為什麼這麼問?」
「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一直以來,你的癮總在情緒低谷才如洪水猛獸般氾濫。
是一種方式,在這窒息的缺氧環境中感受一絲尚存的鼻息嗎?
這盆地活脫是座巨大的生態瓶,幾乎終年潮濕,玻璃瓶上總是附著晶瑩水珠蒸發不去,燥熱炙陽如此不親人,一旦少了陽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