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聲明:我沒有針對陳墨,只是先看到令人眉頭大皺的論述,再看作者,原來是陳墨。
陳墨在臥龍生《玉釵盟》的書前導讀說:
《飛燕驚龍》寫出了正邪是非相對難分的情節⋯⋯
下一段說:
到了《玉釵盟》,正邪更是難分⋯⋯
再下一段說:
到了《天香飇》⋯⋯而且關於正邪辯證的寄意也更加獨特深沉⋯⋯
接着下一段說:
《絳雪玄霜》對正邪描寫又有更進一步的探索⋯⋯臥龍生小說創作的進步,還不僅表現在⋯⋯
這樣的文句鋪排,讀者理所當然地認為《飛燕驚龍》、《玉釵盟》、《天香飇》、《絳雪玄霜》是一種逐漸進步,對正邪是非的探討愈加深入。可是我們來看看這四部著作的成書次序:
《飛燕驚龍》1958、《天香飇》1960、《絳雪玄霜》1961、《玉釵盟》1963
陳墨把《玉釵盟》放在描寫技巧的漸進過程當中,實際上它反而是最後寫成的一部,整個論述分析與寫作時間先後無法對應,應該要歸納出臥龍生小說創作在1961年到達高峰,1963年的新作品反而不及前作。
這就是為什麼我堅持要從民國初年的武俠小說開始按着時序讀,這樣才能比較準確地分析出發展的脈絡。
2023.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