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辦公室的玻璃大門「刷──」的一聲開啟。
代怡拉著行李箱,面無表情「嘿嗯」一聲,踏進辦公室環視一圈,大聲說:「哈哈~我來看看有什麼改變!」看見滋珺跟靜寧正大聲爭論,冷言:「只有他們一切沒變還在吵,都不讓人感傷一下~肖欸。」
愗愗一樣拖著行李箱跟在代怡身後,嫌棄道:「滋珺還是一樣很愛在那邊鬼吼鬼叫,有完沒完。」
兩人走向城堡安排的座位,代怡瞧著眼見這個座位,大聲喊:「欸欸欸!愗愗,哈哈哈哈,我們怎麼坐在這~之前坐在這的那群靠北的怪人嘞~笑死,是淘汰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愗愗譏笑:「哈哈,我還想給他來個幾滴『辣油滴眼睛』,他們最好都去死!」
代怡大笑說:「哈哈哈哈哈~真的去死一死,尤其是那個噁心變態的大摳呆庭溶!很想一腳給他踹下去,或是用門安內夾爆他的頭,把他的頭扭斷!」
愗愗雙手拱在嘴邊,四處大喊:「哈囉~有人可以告訴我們最新消息嗎~」
悉瓜默默飄來,快速眨眼,輕笑一聲:「他們死了~嘻嘻。」
愗愗臉色蒼白說:「死了!?怎麼可能啦~我們什麼時候變這麼限制級?」
代怡睜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他們真的死了!?我們不是一直都是限制級的嗎?」
悉瓜快速眨眼,輕說:「真的呀~我還被警察盤問,幸好沒認為我是兇手。」
代怡覺得眼前的人很陌生,問:「可是你是誰啊?」
愗愗附和:「嘿咩~你誰?一直眨眼睛眼角膜不會受傷嗎?」
坐在隔壁的厚修聽到對談聲,解釋:「你們被外派出去,就是悉瓜跟坐在那裡的燥仲來替補你們的啦,要不是易盈組他們被淘汰,你們哪還有機會可以回來啦~」
愗愗默默望著燥仲。
代怡斜眼怒瞪,調侃:「你還是一樣那麼討人厭,肖欸。」
愗愗回神,輕翻白眼嘲諷:「嘿咩,北七黑白貢~我們外派是好事,誰會想回來看到你啦~」
代怡輕斥:「你有能力被派出去嗎!?我看你屁股離開那個座位吼,就是你被淘汰了啦!」
厚修大聲怒罵:「靠么阿!你們才一樣還是那麼嘴賤啦!」撇頭「哼」一聲。
代怡充滿好奇的繼續問話:「悉瓜~他們怎麼會死?你怎麼看起來安內笑嘻嘻,你很討厭他們很希望他們死喔,哈哈哈哈哈哈哈。」
厚修大翻白眼,說:「悉瓜你跟他們不是朋友嗎?怎麼還笑得出來。」
代怡倒抽一口氣,說:「ㄏㄚˊ!?你跟易盈他們是朋友?」
愗愗驚訝道:「雙面人!?」
悉瓜快速眨眼,摳摳鼻孔,搧搧手,嫌棄說:「早就不是了啦,易盈那賤女人心機很重,我跟他早就鬧翻了。」
代怡大聲嘲笑:「嘿嗯,笑死,有多重啦~哈哈哈哈哈。」
愗愗笑笑附和:「嘿咩~比大象還重嗎,哈哈哈哈。」
悉瓜說:「他在辦公室大家面前都裝作一副好人模樣,在我面前又是另一副邪惡模樣,而且之前還跟我搶男神庭溶,幸好我後來交了男友,不過最近又分了。」
代怡恥笑說:「ㄏㄚˊ!?你說庭溶是男神?眼睛用不到拜託捐出去好不好。」
悉瓜揮了揮手,輕鬆一笑:「哎呀~那都過去式了啦~我趁他們都不在偷偷潛入易盈房間,發現他偷跑去找一個什麼輝月女巫的學習詛咒,他還在衣櫃祭拜古怪的雕像,我偷偷聽到他都詛咒我讓我遇到爛男人,幸好這個綠茶婊是半吊子,只學了一半。」
愗愗大叫:「很毛耶!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啦。」
厚修呢喃:「可是你真的就遇到爛男人阿……」
悉瓜瞟了一眼,繼續說:「易盈偶爾還會抓一些貓貓狗狗回來殺掉獻祭,房間血腥味很重。」
愗愗惶恐痛斥:「幹嘛不殺自己,虐殺什麼小動物啦!夕賀。」
代怡驚喊:「肖欸!」
悉瓜一派輕鬆說:「他就很恨我,真的很想詛咒我吧。」
厚修驚詫不已問:「他用那種邪惡的力量詛咒,你都不怕?」
悉瓜無所謂說:「反正死的是他,與其依靠這種怪力亂神,不如好好靠自己努力爭取比較實在。」心中道:『不能讓你們發現我也有詛咒他,嘻嘻~』
厚修點頭說:「我猜易盈一定是被反噬了吧。」
愗愗調侃:「那你小心被你的魔法棒反噬。」
厚修怒斥:「屁啦!我這是玩具。」
悉瓜快速眨眼,搧搧手說:「你們有興趣聽他們在緋木屋真正的內幕嗎?」
代怡大吃一驚,激動問:「有內幕!有什麼內幕?雖然聽說他們做了很多壞事,但之前不是都還好好的,他們是因為設計太爛被淘汰跑去自殺嗎?哈哈哈哈哈哈。」
悉瓜輕視卻又很得意詭笑,說:「哪有這麼簡單啦~你們都不知道,你們不在的期間有多精彩~」
愗愗不耐煩說:「什麼內幕緊貢啦!」(譯:快講啦)
棨搯聽見嘈雜的聲音,加入說:「我也要聽,嘻嘻。」
代怡大翻白眼,調侃:「你也在那邊嘻,嘻屁嘻。」
愗愗模仿:「嘻嘻。」
正好,來了兩天的新人完如、烷玲走進辦公室,聽到熱鬧聲後懵懂的參了一腳談論。
完如大聲喊:「什麼!?阿你們在說誰死了!?」
愗愗上下打量,調侃:「嘿咩~我們又來了一個大嗓門。」
完如
與雙子星同組的新裁縫之一。男性,同性戀。長相清新秀麗,一頭黑色到脖子的中等長髮,配戴細框圓眼鏡,個性樂觀開朗,喜歡談論八卦,經常大聲訕笑,說話音量中氣十足,是個小胖子,身穿隨意的T-shirt和短褲,然後搭配夾腳拖鞋,整體造型很輕鬆隨意自在。
烷玲冷淡說:「我不理解,他們怎麼會死?」
烷玲
與雙子星同組的新裁縫之一。男性,同性戀。長相清秀、白皙皮膚,與晏伶相同留有一頭烏黑漂亮過肩的細緻秀髮,身材與纖瘦嬌弱的晏伶相反,較為豐腴,穿著偏暗色系的T-shirt和短褲,偶爾裙裝搭配布鞋。
完如大笑說:「阿我還要介紹我自己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烷玲嫌棄說:「應該就不用了吧。」
厚修嘲諷:「你們不想介紹就不用介紹沒關係,反正也沒有人想認識。」
棨搯輕輕一笑:「不用著急,都不知道你們能待多久。」
烷玲冷淡說:「喔,然後呢?」
完如大聲狂笑:「幹嘛醬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愗愗輕斥:「沒禮貌,你們幹嘛對新人這樣!」
厚修拿出禮物,說:「來啦~剛才跟你們說笑而已,很歡迎你們,這咖啡跟點心請你們吃~」
棨搯嘴角竊笑一聲:「哇!好大手筆~」
厚修銳利的眼神瞟一眼棨搯,高傲的撇頭「哼!」一聲。
「謝謝~」兩位新人完如、烷玲接過後道謝。
棨搯猝然手指向天花板,笑臉淫淫說:「對,剛剛說到哪?」
話題被拉回來,悉瓜接著說之前的所有事情給代怡、愗愗聽。
棨搯笑臉淫淫,補充:「聽說他們晚上還會在辦公室開會討論,布置得很像邪教場面,還用檸檬汁很白癡吼。」
完如雙手抱胸,疑惑說:「那是不是跟橘子汁一樣?阿你怎知道這麼多!」
棨搯稍稍錯愕,笑臉淫淫說:「我是聽訐友說的聽訐友說的,嘻嘻。」
愗愗:「訐友又是哪個北七啦!」
代怡:「嘿嗯~誰啦!」
厚修調侃:「就會計部一個很矮小,獐頭鼠目長得很賤的醜Gay啦,他說他是被脅迫的,但我感覺他也是壞人之一。」
烷玲瞪大眼睛,問:「阿那個叫什麼訐友的這樣賤,你還敢跟他很好?」
棨搯搖頭澄清:「不不不,我早就跟他切八斷。」
厚修笑說:「就跟你說過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代怡滿心期盼,說:「快點講快點講,我想聽他們是怎麼死的!是上吊自殺嗎?」
愗愗催促說:「嘿咩,緊貢啦!」
悉瓜抓抓頭髮,詳細描述易盈他們慘死在緋木屋的狀態。
厚修抱著自己雙臂,哀號:「你不要講的這麼細啦!」
愗愗全身寒毛直豎:「阿!!!好血腥。」
完如大喊:「天啊!」
棨搯傻笑「嘻嘻」一聲,發覺到大家似乎都很害怕,笑臉淫淫說:「那,他們會不會變成鬼回來辦公室,你們還坐了他們的位置,聽說冤死的都會死不瞑目,回到生前的地方繼續做熟悉的事呢,嘻嘻。」
愗愗立刻摀耳,怒斥:「欸!你不要亂講啦!」
完如驚恐大叫:「好可怕!!!」
厚修說:「你們繼續聊,我先去廁所。」
棨搯凝視著幾人,有人真的相當害怕,賤笑一下,忽然想到什麼,大聲喊:「果然!」
完如震驚說:「怎樣!?」
棨搯高傲說:「我一看就感覺得出來他們很變態、很噁心、玩很大。」
完如睜大眼睛,驚吼:「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烷玲笑說:「完如你反應也很大。」
完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雙眼稍微生冷的看著烷玲。
棨搯挑起兩道很淡的眉毛,得意說:「因為我還會看一點面相。」
完如很興奮的大聲嚷嚷:「真的假的啦!!!!好厲害~既然你這麼厲害,我們就麻煩你照顧。」
烷玲拍手:「會不會太厲害的扯。」
棨搯笑臉淫淫繼續說:「其實我不只會看面相,我還是靈異體質,能感應的到鬼還看的見,但是瑞瑞、仁洺他們都跟我過不去,嘲笑我是『過敏體質』。」
完如大聲讚嘆:「天呀!!!真的假的啦!根本恐怖大師欸你。」
棨搯優越感油然而生,笑說:「對!大家都說我是恐怖大師,你怎麼知道,嘻嘻。」
烷玲冷笑一聲:「你講真還講假啦!」
「???」代怡、愗愗在一旁一臉茫然的互相看。
悉瓜搧搧手,輕聲說:「嘻嘻~希望如此。」
棨搯笑臉淫淫接著說:「噓......小聲一點,當然是真的,騙你們幹嘛~我們之前去網美景點,那個死掉的易盈還看到我被鬼跟,嘻嘻。」
完如大聲讚嘆:「你真的是恐怖大師!是怎樣被跟阿?」
代怡回想起當時的事情,輕說:「喔~你在講那時候的事。」
愗愗嘲笑說:「都過多久了。」
悉瓜當時還沒有加入城堡,只能單純傻笑:「嘻嘻。」
棨搯小心翼翼的左看右看,繼續說:「現在先不說恐怖的,怕你們會嚇到,對了~提醒你們一下,現在辦公室的老大是"晏伶",你們要小心不要惹到他,他也不會照顧你們。」
代怡不屑道:「嘿嗯,這有什麼好講的,他也沒這樣想吧。」
愗愗:「嘿咩。」
完如不解問:「誰?阿他很厲害嗎?」
棨搯說:「原本還有音子跟他一較高下,音子離開之後,現在就是晏伶稱霸辦公室了,不過他設計的時裝確實好看。」
烷玲冷淡說:「那厚修又是誰?」
棨搯小聲說:「就是剛剛去廁所很蠢笨的大猩猩,他剛剛請你們吃的咖啡跟點心,原本是晏伶要拿給你們吃,只是被高層叫去,厚修假好心幫他拿還借花獻佛,厚修很小氣又自私。」
完如輕輕點頭:「原來厚修是他喔……」
烷玲:「他們看起來很要好……竟然是死對頭。」
棨搯賤笑說:「懂得都懂,懂得都懂,嘻嘻。」
「???」代怡、愗愗一臉狐疑的互看,代怡皺眉質問:「厚修不是你那組的嗎?」
棨搯小聲說:「厚修跟晏伶競爭很久,近期感覺是每況愈下。」瞟了一眼愗愗,流露出欣羨眼神,喃喃自語:「要是能去晏伶那組就可以很好過。」
愗愗譏笑道:「怎樣!?你是很想跳過去是不是~」
代怡嘲笑道:「哈哈哈,厚修對你不好是不是~」
棨搯趕緊撇清,傻笑說:「不不不~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別當真別當真,每次都是我給他設計點子,他都稱呼我為軍師呢,嘻嘻。」
完如興奮道:「那你不就是地下老大!」
代怡瞟一眼愗愗,直接不留情面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棨搯臉上表情有些垮了下來,繼續說:「還有~厚修強、暴、燥、仲,真讓人看不下去~」
代怡震驚:「嘿嗯!」
愗愗震驚:「嘿咩!!!」
完如雙手撫在自己胸口上,大喊:「靠!那他會不會強暴我啦!」
幾人眼睛半瞇,不屑的眨眨眼,冷眼看著完如,完如陷入一片尷尬處境:「哈哈哈哈哈哈哈,說說而已~」
棨搯溫馨提醒:「還有你們要小心晏伶身邊的琅兒,他很會說別人壞話呢。」
代怡皺眉問:「你們之前不是很要好嗎?我看你好像一直想討好人家。」
愗愗:「嘿咩~難道我們不在的期間,你們決裂了?」
棨搯輕翻白眼,嘻皮笑臉說:「還是蠻要好但就流於表面,他有些惡行惡狀我看不下去,我們懂就好不說破不說破。」
完如問說:「阿他怎樣!?」
棨搯雙眼向下擺去,很無奈,輕聲說:「就例如很愛偷我的梗,像之前我發明的『地獄冷』,他覺得搶不贏,還創了一個『天堂暖』,結果沒人理,有夠白癡。」
烷玲不屑說:「這有什麼好比的,真的很白癡。」
完如嫌棄道:「『地獄冷』聽起來就蠻好玩,『天堂暖』聽起來就很蠢,感覺就是沒梗硬要講。」
棨搯面露難色,尷尬說:「對吧。」賊笑說:「這些事情你們聽聽就好,你我心裏明白即可。」
悉瓜快速眨眼「咦?」了一聲說:「不是你偷『地獄冷』的梗失敗,然後才創『天堂暖』沒人理嗎?嘻嘻~」
幾人錯愕但是憋笑的看著棨搯,棨搯陷入尷尬的窘境。
棨搯搖頭說:「不是我,是琅兒,你記錯你記錯,沒錯就是這樣,對。」
「是麻~」悉瓜質疑。
棨搯笑說:「是啦是啦是啦是啦~那時候你才剛來,被心機重的琅兒誤導好嘛~」
悉瓜一臉不信:「是齁~嘻嘻。」
代怡:「是齁~嘻嘻。」
愗愗:「是齁~嘻嘻。」
完如:「是齁~嘻嘻。」
烷玲:「是齁~嘻嘻。」
棨搯氣憤,口水亂噴:「你們幹嘛都講一樣的話!」
剛好,上廁所的厚修走了回來:「你們聊到哪?」幾人默不作聲,紛紛投以異樣眼光,瞬間鳥獸散。厚修大聲嚷嚷:「欸欸欸,怎樣啦!我一回來就散會。」
愗愗態度冷漠,輕浮說:「就剛好話題結束,我要來忙了。」
隨後,易盈全組死亡的事情在辦公室傳了開來。
小包廂內,冰川迫不及待分享:「欸聽說那群白癡都死了欸,性虐致死也太好笑了ㄅ。」
咚尼:「誰要關注他們~」
尼佞:「拜託,他們那沒營養又無聊的故事快點結束。」
冰川:「已經結束了阿~沒戲唱了~」
哈冷大聲謾罵:「一群下賤敗類!!」
尼佞:「幹嘛~哈冷寶今天火氣這麼大。」
哈冷大吸一口雪茄,破口大罵:「PUTA!我在群組遇到一個叫什麼"兔兔"的,一直跟我對嗆惹我生氣,欸!老娘今天心情不爽,晚上要不要去喝酒!」
冰川:「要!!!」
尼佞:「要要要!!」
哈冷大吸一口雪茄,吐出濃濃煙霧:「馬的~好想翹班喔~嘻嘻。」
琅兒走回座位,講述易盈等人的事情,晏伶很淡定,輕撫一下烏黑柔順的長髮說:「真神也好,邪神也罷,都是人心在作祟。」
信子附和:「真的!人心險惡吼。」
晏伶冷眼瞟了信子一會兒,望向琅兒又問:「你明白我講的嗎?」
琅兒支吾:「大概明白……」
信子感到尷尬,一臉錯愕。
晏伶說:「嗯,不過我總覺得那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一定另有其人。」
信子驚詫說:「怎講?」
晏伶:「琅兒不是說影片有一個看不清楚的黑影?」
琅兒肯定說:「對!但是宛其、庭溶只承認說是他們兩個統籌這一切,然後威脅訐友,沒有別人了,但影片明明出現黑影阿?總不可能插花吧?」
晏伶森冷道:「訐友也不是全部無辜,我相信他們是一夥,只是"斷尾求生"。」
琅兒驚訝附和:「斷尾求生!」
信子點點頭說:「有那可能。」
琅兒支吾:「我是感覺黑影的動作很像悉瓜……難道幕後黑手是悉瓜?」
信子簇了娥眉:「有可能嗎?我看他不怎麼聰明,哈。」
晏伶倉皇打斷:「噓!沒有證據先別指名道姓,我也認同信子所說的他沒真兇聰慧。」
琅兒趕緊摀住嘴,輕聲又說:「還是他……會不會是裝傻?」
晏伶低語:「我也不曉得,我只是憑第六感的直覺,總覺得……黑影不會是他。」
那名主導一切的幕後黑手,暗自竊喜:「竟然全軍覆沒。」撫摸一下頭髮說:「沒想到充滿男子氣概的男神庭溶被滅口,這些事情就到此落幕,應該沒有人會懷疑到我身上,接下來該我好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