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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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托德・埃克特(Todd Eckert)和混合實境開發團隊Tim Drum,於2022年末拍攝了坂本龍一的鋼琴演奏,並打造出虛擬音樂會《鏡:KAGAMI》,讓人們透過MR裝置親炙已故大師的風采。這樣一場投入最前沿科技的展演,或許是反思上述問題的絕佳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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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於數位影像時代的我們,再回頭看Walter Benjamin大師的著作,我感到既是疏離傳統,卻又具有新奇前衛意味。疏離傳統的部分是,除了Benjamin在文中所舉之例偏向傳統早期攝影影像之外,其實現今各式各樣的數位媒材影音創作,不也是另一種靈光創作,...
4/5迎向靈光消逝的年代
「聽者愈是忘懷於己,故事內容就越能深深在記憶上打上印記。」——班雅明 民間故事為何吸引人?它們不總是溫柔,經常混雜死亡、謎語與幽暗力量。這篇文章藉由《故事生成界》的閱讀經驗,串連班雅明〈講故事的人〉的思考與書中數則精彩故事,重新追問我們為什麼需要講故事、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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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故事生成界:那些(不)曾被講過的民間譚》
一個片中角色、一個片外演員,她們巧合地都談著「他者的凝視」,究竟是怎麼回事? 今年前後有兩部電影(皆為聯影發行): <誘見巴黎最後探戈>(Being Maria, 2024),<頤和園>(Summer Palace, 2006)重映,儘管兩部片本身的主題大不相同, 卻都呈現了影像中的性愛場面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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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逐者雖然早已意識到,自己佝僂的身軀與這個殘破的小世界,可能難以承受諸多思想之重,但也許自己更加難以承受的,是工具理性的這種週而復始的重複。
  在那裡,「什麼也沒發生」的日常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什麼也不能發生」的另一種日常。光線不會改變、嘈雜與沉默不會改變、設施的配置不會改變、一無所有的狀態也不會改變。人可以像莫梭那樣,默默的接受、適應這一切,即便每天都像是同一天。可是為什麼我應當要這樣適應呢?如果罪不屬於我,罰又憑什麼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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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讓任何人成為我 只有我有能力承受自己 懂得那麼多,見過那麼多,卻 不對任何事說任何話。 ​ ──羅伯特‧瓦爾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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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歲時,荷爾德林發現失去理智是明智之舉,甚至有些深諳世故。 ──羅伯特‧瓦爾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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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很常做夢,醒來後感覺非常複雜。夢擅自開始又突然結束,有些在夢裡要去做的事,醒來後就再也無法完成了,快要抵達的地方、快要開始的一堂課、正準備要起飛的自己。醒來後這些事情便永遠停留在那裡,永遠的等候或遲到、永遠的趕路,永遠無法得知自己有沒有順利起飛。
  在我看來,一個最好的做法是:不要試圖預測未來。雖然我們仍然需要為未來做準備,但那些準備依賴的應該是某些對未來的可能性推想。那種推想需要基於目前已知的現狀以及對於事物的發展邏輯、規則的理解,它需要包含對於自己把握的證據之有效與充分程度的評估,也需要包含對其他可能的開放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