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霸凌
無論是言語上或者肢體上,對於當事人而言,都是一種偌大的傷害,更別說,當兩者一同傾瀉於一個有著肢障的學生時,那傷害又會有多大。
然而,對於加害者本身來說,我想,他們並不會認為這是一種傷害,甚至以之為樂,當作閒暇之餘的消遣,只為了彰顯自身在學校的地位,否則,就不會在被害者終於承受不住,跳樓自殺後,依然不以為意地依賴著自己的父母全身而退,毫無一點悔意。
關於這段,也許有人會覺得是戲劇效果過於誇張、內容又過於殘酷,但……我們又如何保證,現實世界中,在我們看不見的角落,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哪怕他們只是個高中生,只是一群看起來有點不經世事,愛玩愛捉弄他人的少年少女,可關於惡,關於惡的恣意加諸他人身上,並不會因為年齡就有所區別,更何況那樣的惡,以造成一個年輕的生命殞落時,我們還能因為他們只是個孩子,而輕輕放下嗎?
2.身分地位
這世界最殘酷的是,當你有一個良好的家庭背景時,就算發生了令人難以原諒的傷害事件,也能因為自己的父母,完全地全身而退,將過錯推給打抱不平、伸出援手的無辜者。
而學校終究是社會的縮影,若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掌握權勢的父母親,那麼就算犯錯,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或者直接找個無辜的替死鬼,當作事情的落幕,很殘忍,卻也很現實。
赤裸裸的身分、階級與地位不只在社會上有著莫大的作用,連在學校也能看見其延伸,當孩子成了大人的縮影,我們又如何要求學校該是認真學習、無憂無慮的地方?
3.宗教狂熱
雖然並未解釋劇中的宗教,是如何聚集如此多的信徒?又是如何使這些信徒如此狂熱的虔誠?但唯一可確定的是,當宗教成了生活最重要的部分,還能保有單純的生活嗎?
此外,劇中的信徒們在傳教者佈道時,那又哭又叫又激動的表現,也許很不可思議,可當我們反觀台灣,反觀新聞媒體曾報導過的妙禪時,便能明白,所謂的極度宗教狂熱,並非憑空捏造的存在。
不是說不能擁有宗教信仰,可若將之當作生活的重心,投入極大的精力,只為全心全意地跟隨時,如此盲從的行為,難道不值得使人警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