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點亮了他人的窗, 卻怎麼也點不著,看不見的。 而看不見的人,被殺死了, 殺了人的他,卻還亮著, 享受著自己帶來的燭光, 品嚐桌上逝去的肉與血, 與自己處在同個空間的人,有說有笑, 像是看不見的人,失去的那一天, 從來都與自己無關。 最後看不見的人,循著光, 找到了另一個自己, 在失去的那一天, 完整了, 而殺了人的他, 再也與看不見的人, 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