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家中小孩殷殷期盼的眼神,不同的時期家中養過不同的寵物,孩子小時候養的是不需要太多照顧間的巴西烏龜和孔雀魚,年齡稍長養過鵪鶉鳥和綠繍眼,讓他們自行分工負責餵食及清理鳥籠的工作,後來因為小學課程的關係,寵物名單繼續添增了鍬形蟲和蠶寶寶,上了國中和高中課業變重,此時則成了竉物的空窗期,直到老大大學畢業了,和室友合養的小老鼠阿玉跟著回家,家裡才又出現了寵物。
阿玉回家時只有一個小小飼養籠,沒想到隔了一個月,孩子們便集資幫她換了二層樓透天的別墅,二樓到一樓可以直接溜滑梯下來,也可以爬樓梯上下,一個獨享的滾輪,只見她躺在上面睡覺,從不見她跑過,也因此被獸醫警告體重超標(小老鼠也需要每半年排一次健康檢查),逼不得已只好把綜合營養飼料中的葵瓜子都挑出來,卡在滾輪的不同位置,引誘她「走」滾輪,而阿玉也不是會為五斗米折腰的老鼠,依然故我地偶爾在滾輪上睡午覺,每天的運動就僅限樓上、樓下逛個幾次,大部分白天時間都在睡覺。
在大女兒眼中,阿玉是個可愛的小女生,開始工作之後,常會幫她買些頭套和小衣服,阿玉也頗配合,至少都能穿一下讓大女兒拍完照;小女兒則喜歡打開籠子,把阿玉抓在手中對話,即使偶爾被咬,還是樂此不疲。
一般老鼠的平均壽命大約都在二年半左右,阿玉過了二歲時,肚子長了顆腫瘤,看了醫生也開了藥,腫瘤似乎有變小的跡象,但最後仍因老化而離開了我們,有了先前養寵物的經驗,孩子們都知道這都是必經的歷程,難過之餘還是在住家空中花園,找個容易記住的小角落,將阿玉埋入土中。
有時候臉書動態還是會跳出阿玉可愛模樣的回顧,雖然還是會因想念而眼眶泛淚,但那些都是美好的回憶,有她陪伴的日子,家裡多一個說話的對象,清理她的小窩的同時,也把雜亂的心思打理了一遍,光看著她吃東西,都覺得好療癒!
阿玉像是個吸鐵,飯後大家不再各自拿著手機各據一個角落,而是一起逗弄阿玉,誘導她運動,每個人都嘴角上揚,客廳內笑聲此起彼落,為了填補她留下了空缺,我們又養了一缸孔雀魚,一年有成已繁殖成二缸,現在又有魚媽媽待產中,真的是「生意盎然」、「生機蓬勃」。